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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倒也还算风平浪静,那一日发现卜辛就在隐藏在淑妃的身边,苏云初也当做是发现了而已,与慕容渊还未采取什么行动,接下来,京城之中的大事,是元王迎娶悠落公主,而景怡准备嫁去西原。
又是一番巨大的变动。只是,对于苏云初而言,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为安安进行一番详细的检查。
自从后来拓跋绍与永业帝提到了让苏云初为安安探病之后,永业帝也是大方应允了,并且下了口谕要求苏云初全力为安安探病。
因此,就在外边忙碌着景怡和悠落的事情的时候,靖王府倒是显得比较安静,偌大的后院里边,因着苏云初鼓捣药物的需要,慕容渊早已着人将后院的一片院落拆了,重新建造成了一座装备相对齐全一些的药房,里边收集了不少草药。
此时的安安就在被拓跋绍带到了此处。
对于安安身体的检查,初时也花费了几个时辰,而后更是需要在药物作用之下进行一番连续几天的观察,所幸如今安安长大了不少,也明白了事理,不像当年那样闹腾,让苏云初的检查很是费劲。
这一次的检查之后,经过这几日的时间,结果也出来了,安安的身体并无恶化的迹象,苏云初只对着拓跋绍道,“太子放心便是,随着安安长大,情况也会稍好一些,他越是明白事理,便越会懂得如何保护自己。”
拓跋绍也点点头,站起身来,“有劳你了。”
苏云初摇摇头,“需要注意的事项还如当初我所说的一般,想必不用我再多说了,这类心疾,并没有达到一定会要人命的地步,况且,太子曾言,拓跋氏族之中,从未有过这类疾病……”
末了,苏云初却是突然问道,“不知太子可有查出,太子妃一族是否有过心疾的历史。”
当年苏云初刚刚开始给安安查病的时候,便叫拓跋安去查过安安的母亲一族是否有过心脏病的病史。
如今三年已经过去,什么问题到该查得出来了。
拓跋绍自然是还记得这件事情的,“据本宫所查,并无。”
苏云初点点头,“若是这样的话,安安的心疾便不是遗传而来,想来是太子妃在怀着安安的时候,受了某一类刺激,因而,才导致了安安出生之后会有这样的情况。”
接下来,苏云初详细再说了一遍安安如今的身体状况,以及重新开出了调理药方,而后,拓跋绍才带着安安离去。
光是给安安检查身体,苏云初便在王府之中鼓捣了两三日,今日也是最后一日了,再过几日,悠落与元王的大婚一过,安安便也随着拓跋绍回了西原了。
因此,今日离开,许是知晓了后面便不会因着身体的原因再来靖王府了,安安的心中难免也是不舍,拓跋绍要带他离开,他始终恋恋不舍,临走之前,看着苏云初身边的慕容渊,倒是摆起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现在云姐姐是你的娘子,你要负责保护好她,不许让云姐姐被人欺负了,不然等我长大了,一定会把云姐姐从你手中抢回来。”
慕容渊也是哭笑不得了,从一开始看到这笑屁孩便不对眼,到如今,看他对苏云初依恋,也不得不感叹自家媳妇的实在是太招人了,连这等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也敢跟他如此宣战。
只拓跋绍始终为自己的儿子感到自豪,试问,这世上,敢跟大新的冷面战神直接对峙的人能有几个?
慕容渊哪里屑于理会他,“小子,你永远也不会有这个机会!”
最后,小人儿还是在与靖王殿下的舌战中败退下来,悻悻回了使馆之中。
只苏云初觉得好笑,安安到来的这些时日,慕容渊就像是活得倒退回去了不少!
待到回了院中,苏云初才笑着开口,“怀清,很不喜欢小孩么?”
他看安安不顺眼,安安更是针对他。
慕容渊轻哼了一声,“我只是不喜欢拓跋绍的孩子,又不是我们的孩子,本王为何要喜欢他。”
苏云初失笑,“所以怀清会喜欢我们的孩子?”
“自然了!”慕容渊回答得理所当然,还不忘摸一把苏云初的肚子,“这里日后会有我们的孩子出世。”
苏云初拍开她的手,“既然如此,怀清为何避着我,偷偷避孕?”
苏云初双眼看着他,唇角带笑,却是将他腰带一把扯下来,放到鼻尖一嗅,“是最好的用于男子的避孕的药物,很是难得,设计的极为巧妙,若非我前些日子收拾东西,便是日日与你在一处,我都不曾发觉呢,怀清。”
苏云初语气太过平静,看着他的面色也是极为平静。
可慕容渊却是看着她坦然平静的双眸,觉得内心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久久说不出话来。
良久之后,似是极为艰难一般,才开口,“阿初……”
他声音已经变化,里边的情绪,也许是自责,是无奈,是悔恨,也是无法言说的疼痛。
苏云初不会怀疑慕容渊对自己的感情,低着头,轻轻揉动着手中被解下来的腰带,“怀清,为何?”
慕容渊手指微抖,却是一把抱住了苏云初,将苏云初往自己怀中一带,压着她的脸,让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而后,双眸一闭,面上却是谁也看不见的痛苦之色,“阿初,我体内有毒。”
可是苏云初却是明白这一层的,慕容渊体内有毒,但是,并不会影响两人受孕,“可是,他并不会影响我们生宝宝不是么?”
苏云初声音轻柔,让慕容渊明白,她并没有责怪她。
慕容渊是听出来了,可恰恰是因为听出来了,所以更觉得自己对不住苏云初,加上这些时日以来,安安的出现,让他明白,若是他们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该是多好,慕容渊是想要一个属于苏云初和自己的爱情结晶的。
可是,现实并不允许他们如此
慕容渊是痛苦的,可是这份痛苦他不想透露一分一毫给苏云初,语气之中带着平淡,“我体内的毒,虽不会对孩子有任何影响,可是,却会通过孩子,将一部分传给阿初……”
苏云初不明白这一层,一把推开慕容渊,“为何如此说?”
可是,这一推开,却是见着慕容渊眼中泛着一丝红。
慕容渊无奈,轻抚了一下她的脸庞,“允王的札记之中有记载,母体转移之法,或可解一半的毒,只是,这手法太过残忍,因而,允王用了特殊符号记载下来,不为外人所知。”
如此说着,苏云初更是不解了,允王的手札她翻得都能背下来了,从来不见有什么特殊的符号记载。,可为何慕容渊会知道?
她眼睛一眯,“为何我不知,怀清知道?”
“特殊符号是前朝皇室专用,只有皇室中人方才明白,因而阿初看不出来。”慕容渊这次倒是没有隐瞒她。
“可怀清知道!”慕容渊又不是前朝皇室中人。
慕容渊轻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可是,有人知道。”
苏云初不解,慕容渊只抿了抿唇才道,“是元正大师。”
苏云初再次皱眉了,就是那个上元寺的方丈大师,他难道与前朝皇室之间,有何关系,而慕容渊和他之间,似乎也有关系。
她抬眼看她,要他给自己一些解释。
慕容渊看她你一定给我说明白的倔强表情,也没有了什么别的隐瞒了,“阿初上次在上元寺被带走的时候,在衣物上边给我留下的线索,我看出来了,便去找了一趟元正大师。”
上一次,苏云初的确在衣物上边留下了消息给慕容渊,有油渍代表苏云初不是真的被人玷污了,而苏云初特意在衣物中有规则的抽掉了一些线条,以五行八卦之中天地风火山川雷泽之中的三道线表示,暗示慕容渊自己被藏在地底下,而恰好,慕容渊也的确发现了,但是,上元寺后山何其大,哪里有地洞,却是极为难找。为了抓紧时间,慕容渊不得不去找元正大师。
可是,元正大师不轻易见人,说不见便不见,除了当年的皇太后,元正大师不会为任何人讲经,哪怕是天王老子,这是苏云初早有耳闻的,可是,为何如今看来,慕容渊与元正之间,似乎也有着一层复杂的关系?
“元正大师?”苏云初不耐了,“你最好把事情一次给我讲个清楚。”
这厮到底瞒了她多少事情?
慕容渊也知道苏云初是真的急了,只言简意赅,“阿初,元正大师说,我是天煞之人,帝王之星。”
苏云初瞳孔一缩,明白时下的人都是极为信奉星宿一说,什么凤命龙命的,都能通过某一个星宿占卦出来。
尤其是皇室之中的人,对此极为重视,更是害怕极力想要掌握那些拥有凤命龙命的人……但是这样的说法,其实大多数只是一种舆论的造势罢了。
土生土长在这个时代的慕容渊会因为元正的话有任何想法一点也不奇怪。
苏云初只冷哼了一声,“什么帝王之星的,不过是天上可能已经消失不见的一颗星星罢了,元正大师不是和尚,早就踏出了红尘么,还理会什么帝王不帝王之星的!”
对于苏云初这句不平,慕容渊只觉得好笑,“元正大师精通天文地理,他的话,他所言的禅语一般都是正确的。”
苏云初剜了他一眼,“什么精通天文地理,我看他明白的还不及我明白的一半!”
苏云初只觉得那些完全没有科学依据,这种就好比现代人对星座的研究一样,哪里能够说得通。
对此,慕容渊感到无奈,只得叹了一口气,笑道,“阿初莫气了,的确,阿初才是这最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比元正大师厉害得多了。”
苏云初没好气,“所以就因为元正大师那句话,你们之间才有了交集,可那元正大师到底是何人,竟然懂得前朝的皇室符号么?”
这一点,慕容渊也是摇摇头,“我也不知……”
这会儿,苏云初倒是沉默了,好好的,突然知道了这种东西,也不见得是一件多好的事情,还有元正说得什么帝王之星的事情……
唉……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见着苏云初沉默了下来,慕容渊才轻声道,“阿初,孩子的事情,我们缓一缓可好,我不想因为……”
慕容渊的话尚未说完,苏云初便一把抱紧了他,“怀清,我知道了,我还小,不想太早生育。”
这是苏云初的真心话,十六岁的年龄,发育还不是完全成熟,太早生育,与她于孩子都不是很好。
可慕容渊只当苏云初这话是在安慰他自己,只轻抚这苏云初的后背,一时之间,两人情绪都有些低落。
其实苏云初何尝不明白呢,在现代这个时代,人们极为重视子嗣,成了亲的人,若是一年之内尚未怀孕生育,便会被婆家诟病,认为这个女人不会生孩子,况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根深蒂固的观念,谁不想儿孙满堂,慕容渊心中,必定也是希望她能早些怀上孩子的。
沉默了一瞬,苏云初突然开口,“那元正的话真的可信么?允王的符号?”
慕容渊听此,也不得不对苏云初认服了,却是正色道,“阿初,不管是不是可信的,但凡有这么一个可能,我都不会允许,一点也不……”
而后,顿住了一瞬,“哪怕……我们这一生,都不会有孩子,也不行……”
他最后说出这句话,虽是带着一丝沉痛,但是,却是极为坚定,毫不犹豫,苏云初只觉得鼻头一酸,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么爱她。
只轻嗯了一声,手中的腰带早就被苏云初丢弃掉了,“怀清,以后不要带这些被药水浸泡过的腰带了,对身体不好,孩子的事情,我来解决便好。”
慕容渊更是皱眉了,“周大夫说了,女子不宜使用那一类药物,对身体不好!”
他不允许。
“我有不伤身体的药物。”
慕容渊皱眉,表示怀疑,苏云初却是懒得跟他一个不懂医理的人多解释了,对付靖王爷,最好的办法就是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只咬牙切齿道,“你以后若是再带着那些腰带,我便见一次剪一次!”
看她说得小脸都皱成了一团了,慕容渊也只得应了下来了,不过还是道,“阿初用的什么药物,给我一份,我去找周宗了解了解。”
苏云初睨他一眼,“小样!”
这一段插曲也就如此过去了,后边苏云初直接将慕容渊所有的腰带都收了起来,表达自己的决心,一根都不留下来,直接烧毁了,于是府中之人纷纷知道,这一日的靖王府之中,王爷过着半日没有腰带的日子,所有的腰带,全部被王妃拿去烧了!
不明所以的人,纷纷不明白,一向温柔的王妃,为何会有了这么“残暴”的举动,竟然不留一根腰带个王爷,这叫王爷如何做人?
可是却是见着我们靖王爷对此并无半分怒气,甚至就着宽松的衣袍,屁颠屁颠跟在王妃的身后,与王妃一道将自己的腰带烧毁了。
对于如此诡异的气氛,有不晓事的人猜测,大概是靖王做错了事情,惹了王妃了吧,毕竟,在靖王府里边,王爷宠爱王妃已经到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地步,恨不得最好的都给王妃,因而,王府之中,是王妃独大!
看来,今日王爷果真是做了什么惹上了王妃的事情了。
今日的这一阵插曲便也如此过去了,后面的几天相安无事。
那一日御花园的事情之后,永业帝并没有严惩南阳侯,甚至因着柳如絮为了慕容渊闹到要自杀的地步,而南阳侯口口声声自己只有柳如絮这么一个女儿,若是因为柳如絮一番情深而被断送了性命那,那么,南阳侯府便也无需存在了。
如此情景,永业帝只得作罢,只罚了柳如絮在府中思过半年,不许出府,后来,因着要调查有人是利用了安安来制造两国之间的矛盾,拓跋绍对于柳如絮也不多做理会,双方达成了共识,只对柳如絮大惩小戒,关府禁闭。
苏云初对此不多理会,但是,因着女人天生的知觉,总觉得那柳如絮仍旧是怪异至极。
十二月二十,是悠落嫁入元王府的日子,异国公主嫁过来,自然是要大办一场,加上永业帝本身就因着元王身体不好觉得有所亏待,更是下令要大办,因而,这一日的悠落与元王的婚礼也算是瞩目了。
苏云初与慕容渊必定是要出席的。
在那一日御花园初见,悠落的反应,还有安安后来的而一番话之后,元王对于悠落其实并无多大的反感,反而是对着悠落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疼惜。
这一场赐婚,他一点也不拒绝。
而楚皇后更是不会有什么别的意见,元王的正妃已经过世,元王也一直没有续弦,这是她的遗憾,如今来了一个令她看起来也是颇为满意的悠落公主,自然是欢喜的。
不论如何,一个男子,若是孤苦后半生,总是一种折磨。
苏云初与慕容渊站在喜堂之外,看着喜堂中新人在进行的礼仪,嘴角有一丝淡笑,悠落是一个不错的人,并且她看出来了,悠落对于元王,别有感情,哪怕她尚不完全理解。
与慕容渊对看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一分暖意。
只是,这对看一眼之中,却是发现了元王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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