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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技术还可以。而到了这里,计算机的技术更加发达,她则是如鱼得水,黑一些脑残贴吧黑得更加娴熟,至于复制身份卡这种档次的自然是小意思。
苏女萝在电话那头连连点头:“小宇征,你真聪明!”
“你去记录室到底要录什么?”
“这个等我有空再告诉你!快帮我接通罗生的电话。”
叶宇征无奈地“嗯”了一声,手机转了罗生的支线。
当晚,苏女萝就悄悄潜到了记录室。
这个时候是晚上十点,整栋楼的教官都已经下班,门卫也锁上了大门,苏女萝是在下午的时候躲到了洗手间里,等整栋楼的灯都熄了才偷偷溜出来。
楼里的常备电源并没有关闭,但苏女萝担心监控,并没有坐电梯,而是从步梯走上去的。他来到记录室的门口,抽出上午罗生给他复制的身份卡。这是最高级别的身份卡,不需要虹膜或是指纹认证,他将身份卡贴在门口的识别器上,“嘀”的一声,大门“啪”的一声弹开了。
苏女萝猫着腰走进去,回身轻轻关了大门,又悄无声息地走到记录室的电脑前,他小心地启动了电脑,输入了12位的密码,进入资料库的界面。
因为搜索器有自动上传搜索记录的功能,即使事后清理痕迹也没有用,苏女萝不敢贸然使用,只能手动收索,好在他们进行生存实习的时间距离现在很近,这个时段又正值期末,期间保存的资料不多,不算难搜索。苏女萝内心小小地窃喜了一下:要是换成了期中的时间,估计他得找上一整夜。
苏女萝手指在屏幕上小心地翻着,一条不落地仔细浏览,没多久,他的目光就在一条记录上停了下来,他点击了一下那条记录,“啪”地一下,全息屏幕上的画面开始播放。
正是他们参加沙漠生存实习的那段录像!
苏女萝首先将自己的复制器接到电脑的接口上,随后开始调节视频的进度,随着时间条的拉近,他的手小幅度地轻微颤抖,心也控制不住地剧烈跳动起来。
没错,苏女萝想要复制的正是在沙漠里,他被唐柏强|暴的那段录像,他虽然打不过唐柏,并不妨碍自己用法律的手段制裁他!他要复制下来那段视频,然后将证据送到警署!他绝不肯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他要告他!
因为参加生存实习的人数众多,所以录像的数量也很巨大,教官通常只会看各位学员到达终点时的录像,而不会去翻看之前的,这也是唐柏敢于堂而皇之强|暴苏女萝的理由。
随着进度条的拉近,苏女萝更加紧张起来,一方面他想要赶快复制下这段视频,另一方面,再一次直面自己被强|暴的过程,又让他不安而折磨。
视频已经播放到了一组人遇到流沙的片段,苏女萝咽了咽唾沫,蹭了蹭手心因为紧张而出的汗,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大屏幕。
接着就是两个人被流沙吞噬,他看到自己在流沙地里挣扎,随后被吞没,最后在另一个空旷的地方晕倒,然后是他清醒,帮唐柏拍后背,当唐柏开始解手里的绷带时,苏女萝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就在唐柏将他推倒的一瞬,整个画面突然全部黑屏!
苏女萝呆掉了。
怎么回事?
他赶忙向前调了十分钟,画面一切如故,可等到了关键的地方又是一片黑屏。他又朝后调,往后一直是黑屏,一直到第二天的早晨才恢复了原状!
他被唐柏强|暴的部分竟然被完全切掉了。
身为正宗好二货的苏女萝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视频被唐柏快一步切掉了,而竟然是:国家新一轮的扫黄打非又开始了!
因为没有录到唐柏的犯罪证据,苏女萝保持了很久的萎靡状态,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期末最后一堂的自由搏击课。
自由搏击课是很重要的一门课程,学分所占比例也很高,其中对学员的搏击技巧也有很高要求,为了消除不同学生之间特种能力不同而带来的差异,要求最后一节的考试不允许使用特种能力,全凭技巧取胜。
与以往的方式相同,依旧是随即选取两个学员进行比试,电脑记录比分,录入最后成绩。
苏女萝恹恹地坐在叶宇征身边,无精打采地垂着头,叶宇征不由得问他:“怎么了?”
“没事。”
叶宇征觉得可能和那天去记录室有关,苏女萝去之前还满面红光,回来之后就萎靡不振了,但他并不知道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叶宇征原本就不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苏女萝不愿意说,他也就没强迫着问,而这时候如果是陆达蒙的话,一定会不眠不休地追着苏女萝问个几天几夜,直到苏女萝告诉他,或者被他折磨致死为止。
叶宇征刚要开口,就听得电脑里传出了优雅的女声:“七号,叶宇征。”
他只得看了苏女萝一眼,走到了教室中央。
接着,电脑公布了与叶宇征进行搏击学员的名字:“应少则。”
叶宇征表情有一瞬间的怔忪,他看着应少则高大修长的身影越众而出,缓步走到教室中央,站在他面前。
教官下达了开始的指令,通常来说,先上场的学员可以先行对对手发出攻击,然而叶宇征与应少则却面对面站着,谁也没有动。
诡异的寂静足足持续了有三分钟,起初大家还保持着安静,后来就逐渐窃窃私语起来。
陆达蒙捅了捅罗生:“喂,罗生,他们俩在干吗?”
罗生没说话。
“难道他怯场了?”
罗生也疑惑地看着叶宇征,他对叶宇征的性格很了解,性子有点冷淡,有点生人勿进,然而个性却独立,果断,处事有条不紊,从不感情用事;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处理得游刃有余,越是遇到困难的处境却越是冷静。
只不过是一场搏击,怎么可能怯场?
教官看着僵持在教室中央的两个人,出言简略地提醒了叶宇征一声。
叶宇征却依旧一动不动,他的薄唇紧紧抿着,眉头微皱,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应少则从未见过他如此纠结的表情,不由得朝他走了过去,他距离叶宇征只有半步的地方停了下来,低下头低声问他:“叶宇征?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