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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道。
孟茯苓吃过了饭后就打开了直播，它的粉丝又涨了不少。
刚刚上线直播间就火爆到不行，玄学大佬又开始营业了。
一个名字叫做法外狂徒一帆的网友连上线。
男人西装革履，年龄看起来三十岁出头，帅气的颜值看起来像职场精英。
他伸手推了推金丝眼镜，却难以掩饰他眼角的沉重的眼袋。
“你好！”孟茯苓打量着他：“大哥如何称呼！”
男人咳嗽了一声，对于连线似乎表现得有点局促和尴尬。
他深陷的眼窝泛着乌青的眼袋，看起来整个人萎靡不振。
“我叫王一帆。”他一开口直播间就有人认出来。
【啊，我知道他，一帆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我看过他的法律讲座。】
【想不到律师也来算命，果然这世界上也有法律解决不了的事。】
【王律师你确实是算命，确定不是纵欲过度身体太虚？】
【哈哈哈，还是要节制啊，年纪轻轻还得要保重身体。】
孟茯苓道：“王律师，我这里是算命直播，没有法律上的需求。”
“不是的！”王一帆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难以启齿。
他的脸色逐渐阴沉：“大师，我最近晚上睡觉总是梦到我太奶，她让我烧纸给她。”
“可是我每天都给她烧纸，她还是天天到梦里来找我！”
“我实在是受不了所以才想来问问大师，我太奶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一帆捂着额头头疼不已，他一个律师白天要处理各种案子。
到了晚上一闭上眼，他太奶就拄着拐杖戴着假牙追在他屁股后面要钱。
要是不给她烧钱，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直接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她这段时间每天都给她烧纸钱还有金元宝，不到两天她又入梦找我要钱。”
王一帆实在是受不了了：“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肉眼可见的仿佛灵魂被掏空。
“我帮你算一下，但是你要交卦费。”
王一帆一听，反手就刷了个嘉年华。
孟茯苓这才掐指一算：“哦，老太奶在下面创业失败，急需你烧钱还高利贷。”
特别不厚道地说道：“她目前还欠了三家地府信用贷，加起来大概一兆亿吧。”
“什么？一兆亿？创业失败还高利贷？”
王一帆都懵逼了：“她一个农村老太太，在下面创什么业能欠这么多钱？”
“哎！”孟茯苓叹气：“三年疫情闹得厉害，创业失败的不止你太奶。”
“如今经济萧条，大环境不好，当网红也不好混啊。”
“何况你太奶年纪大了直播跳舞扭到了腰，存货卖不出去全都积压。”
王一帆听得脸都绿了，他想起太奶活着的时候每天就梦想当网红带货。
她都九十岁的人了全家人都不同意，特别是王一帆极力反对她当网红。
结果去年的时候他太奶人就去世了，临死前也没有圆了当网红的心愿。
如今下去后没人管她了，那不是撒丫子的开搞，终于走上了网络红鬼的道路。
王一帆深吸了一口气，还真他太奶能干出来的事。
“行，大师，我知道了，晚上我就去烧纸给她。”
“嗯，多烧点，一定要天地银行的。”孟茯苓想起什么赶紧提醒。
“啊，对了，她还养了十八个小鲜肉，再不烧钱的话怕是都要离开她了。”
什么？九十岁老太当网红创业失败，竟然还养了十八个小鲜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