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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刚刚系好在腰间的带子又一次被厉祁深从身后解开。
感觉自己耳蜗边有男人的气息,灼热的喷洒在自己的耳部,她本能的侧过小脸去。
“唔……”
艳红的唇瓣被包裹住,厉祁深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边把乔慕晚吻了个密不透风。
乔慕晚呜呜囔囔的推搡着,却抵不过厉祁深已经将游弋在她小fu处的手,带着贪-婪的温度,往下滑……
突然的异样,让她想要闪躲开,却被厉祁深突然挤-入的长腿,向两侧分开她的腿。
几个恣意的出ru,乔慕晚本来干涩的很,却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溢出兴奋的jin-ye。
看着为自己准备好的小女人,厉祁深han住了她圆润的耳垂。
“怎么这么乖?”
退出自己,他将牵引在指尖儿处的水渍,在萋萋芳草处,氤氲而过。
一时间在灯光折射下,泛着芳草般晶莹水珠的光泽,美得不可方物。
乔慕晚咬紧唇瓣,自知自己闪躲不开,僵硬的转过身体。
她本是想拆开包装给他,却在自己一门心思顾及手上的动作时,被他从正面牢牢的拥有。
直感觉自己要被撞出去了一样,乔慕晚的腰身咯到了洗手池处,跟着,纤细的皮肉一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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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南辰从乔家回来,直感觉周身上下都是一股子散不开的霉气。
本以为乔慕晚不明事理的和自己离婚会受到乔家人的反对,谁曾想,乔家二老儿的态度,简直出乎年南辰的意料。
他以为有年氏对乔氏经济上面的补助,会让乔家人拼死也能维持他和乔慕晚这段婚姻,只是自己到了乔家,真正和乔正天谈了以后,才发现他的态度竟然是这般执拗不堪。
和乔慕晚的事情难以找到一个可以和解的突破口,年南辰不免心绪烦乱。
在会所里,接连灌了好几杯烈酒。
看年南辰烦的厉害,李南找了两个女郎进来。
一向年南辰不顺气的时候都会找女人充当发-泄筒,只是打从上次自己没有泄了身以后,他发现他对女人竟然神乎其神的不再有那方面的诉求。
看年南辰遣开两个女郎,李南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现在连上女人的兴趣都没了?”
李南是年南辰这堆发小中最先知道他离婚事情的一个。
本来,年南辰结婚之前那会儿,天天气不顺的样子让他以为年南辰不会对乔慕晚上心,谁曾想,这离了婚,他竟然成了那个最放不下的人。
“少他妈-的废话,要么陪我喝酒,要么给我滚!”
知道年南辰心情不好,李南倒也没有在意,无奈的耸耸肩,坐了下来。
跟着给自己倒了杯烈酒。
接连几杯下肚,年南辰的意识开始变得不清晰。
呜呜囔囔间,他忍不住舌头发硬的出声。
“李南,你和我认识这么多年了,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因为女人变得连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
一个乔慕晚,一个连自己都没泡过,仅仅是和自己有婚姻名义的女人,竟然让他变得不再认识他自己。
对女人,他几时这个样子过,曾经那个目中无人,张狂到不可一世的年南辰,这会儿竟然颓废的需要借酒消愁。
听着年南辰口齿间说着神志不清的话,李南皱了皱眉。
“唔……不对,还有那个女人!”
都说酒后吐真言,脑袋阵阵抽风的年南辰,不自觉的又想到了曾经那个抛弃他的狠心女人。
对女人,他绝情过,心狠手辣过,但是又何尝没有其他的女人,将他制-服的脆弱不堪,伤他伤得撕心裂肺,伤得彻彻底底。
听年南辰碎碎叨叨的话,李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可能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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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南辰醉的不省人事的回到家,看到年永明一张威严的脸,黑得吓人,李南连声和年永明道别,恨不得脚底抹油一样逃开。
“又喝成这个样子,你就不能有点儿出息!”
年永明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底里别有一番滋味。
他之前又何尝没有因为一个女人喝到现在这种烂醉如泥的地步,只是自己的儿子现在也碰上了这样的事情,他自是恨父子二人都在女人的手里断送了自我。
年南辰没有将自己父亲的话纳入耳底,兀自扯着自己的衬衫纽扣。
用力过猛的原因,有几粒纽扣崩落到了地板上。
醉的不省人事,年南辰的意识,渐渐变得越发的不清明起来。
“砰!”
东倒西歪的身体撞到了一旁的一个花瓶,紧接着,花瓶碎片摔碎在地的支离破碎声音,尖锐的响起。
看着一副醉生梦死样儿的儿子,年永明恨铁不成钢的想要骂他,却在赵雅兰声音的加入间,戛然而止。
“怎么了啊?”
穿着家居服的赵雅兰,脸上的面膜还没有掀掉,就慌慌张张的下了楼。
她前几天去城南和几个朋友泡温泉去了,乔慕晚和年南辰离了婚的事情,赵雅兰今天才知道。
早就不中意乔慕晚这个儿媳妇,这会儿,她彻彻底底的和年家断了关系,赵雅兰自然是最开心的那一个。
下了楼,看到自己的儿子,醉酒醉的迷迷瞪瞪的,打碎了一个珐琅瓷的花瓶,她倒也没怎么在意。
相反,爱子心切的赵雅兰上前,不断的询问着年南辰,自己有没有受伤。
年南辰没有说自己有没有受伤,而是在理智不清明间,倏地一把扯住了赵雅兰的手腕。
“您为什么不喜欢她?您知不知道,就是因为您不喜欢她,她才会反应那样剧烈的和我离婚!”
想到乔慕晚和自己离婚,他自负的不愿意从自身去找理由,胡乱的把一切根因,都归咎到其他人的身上。
他从不知道自己和乔慕晚离了婚以后,自己的怨念这么深,以至于竟然可以把所有的不重要原因,都归结为他和乔慕晚离婚的重要原因。
本来好心关心年南辰的赵雅兰,一天自己的儿子说出来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作势抬手就甩了他一个耳光。
赵雅兰气得不轻,本来他和乔慕晚结婚这件事儿,只有年永明是主心骨的同意他们两个人,现在看来,自己的儿子也胳臂肘往外拐,和他爸一条心。
颤抖着手指的指向年南辰,她咬牙出声。
“之前死去活来的说不结婚,现在离了婚,你到底这副德行,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之前看乔慕晚不适是因为年永明,现在想到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都偏帮那个女人,赵雅兰更是气得牙痒痒。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啊?指不定让多少个男人骑过了,你和你爸两个人都还当宝贝似的供着,捧着!”
说话的同时,赵雅兰的目光,带着怨恨的看向年永明。
“看看你做得好事儿,还说我把这个家闹得鸡飞狗跳,年永明,你摸着你的良心说,把这个家闹得鸡飞狗跳的人到底是谁!”
气得浑身直哆嗦,赵雅兰掀起自己脸上面膜,面容扭曲的看着年家的父子俩。
“你们父子俩就因为那个女人继续作死吧,我倒是要看看,你们父子两个能不能因为那个女人反目成仇!”
自然而然,赵雅兰把乔慕晚归咎为一个周-旋于他们父子间的jian女人。
“够了!”
听自己的妻子,一再用尖酸、刻薄的语言说乔慕晚和他之间的龌-龊关系,年永明自然是不依。
“呵……”
对于自己丈夫的冷声呵斥,赵雅兰只是冷冷的抽-动嘴角。
“怎样,要是不乐意听我说话就和我离婚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做公公的,能不能娶了你自己的儿媳妇!”
“啪!”
赵雅兰咆哮的话音落下,直接迎上了年永明甩过来的一耳光。
响亮的声音,在安静的家里显得尤为的清晰。
脸被打偏了方向,脸上酸麻的感觉,让赵雅兰感受到了无尽的委屈。
抬眼,猩红的目光,恶狠狠的瞪着年永明,对于自己这个丈夫,她顿时心生怨念。
冷眼看着年永明,俄而过后,她竟然嗤笑出声。
“呵呵,打得好啊,年永明,你这个耳光打得好啊!”
赵雅兰狂肆的笑着,听在年永明的耳朵里,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
笑得脸部肌肉都变得僵硬了起来,赵雅兰收敛住笑容时,眼球都凸的能弹出来。
“年永明,我赵雅兰告诉你,年南辰和那个jian人的婚离了就这么样了,你要是敢让他们复婚,我就死在这个家里!”
丢下狠毒的话,她带着怒气转身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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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和厉祁深一起去上班,早上上班高峰期的原因,乔慕晚没有挤上电梯。
自然而然,厉祁深拉着她的手,毫不忌讳的让她随他搭乘同一部电梯。
有众人目光的注视,乔慕晚终究是放不开,反倒是厉祁深,大摇大摆的牵着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两个人现在是名正言顺的热恋情侣。
坐在和厉祁深同一部电梯里,乔慕晚一再捏了自己的小手。
“其实,我和大家一样,我坐员工电梯就行!”
自己这样公然的和厉祁深坐在一部电梯里,任由谁看到了,都会五迷三道的说出来一些歪曲事实的言论。
闻声,厉祁深低垂眸子,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看她白净的脸上,有窘迫在浮现,他嘴角轻动,“你确定你和他们一样?”
在工作等级上,乔慕晚和他们之间是一样的,这点儿无从辩驳,但是要是论其他方面,厉祁深倒是觉得应该给她放在一个特殊的位置。
反应过来厉祁深的话语里带着含沙射影的意味,乔慕晚小脸红得像是煮熟了的虾子。
“于公,我确实和他们一样!”
乔慕晚还在辩解。
“但是在我这里只有私,没有公!”
黑曜石的眸,落在乔慕晚的脸上,打量的意味,溢于言表。
被男人的眸光盯着浑身起刺,乔慕晚本能的缩了小脑袋。
“厉祁深,你别这个样子,我……我真的很难做!”
将她定义在一个与其他员工不同的位置,她心理上有压力。
她不想别人总拿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做议论,这样对她来说,承受不起。
“嗯,你确实挺难做,每次进去的时候,都把我恨不得勒紧,永远不出来似的!”
厉祁深曲解乔慕晚的话的意思,一张淬染深邃的眸,似海一般幽暗,折射出似笑非笑的光。
“你……没个正型!”
乔慕晚嗔了眼嘴角扬着轻笑的男人。
看这个男人平时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和自己说起荤俗的话来,简直和流-氓无异。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