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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住了呼吸的感觉,让乔慕晚上不来气。
“年南辰,你……有病,放开我!”
有蔓藤缠绕的感觉,让乔慕晚的眼圈中,有惊蛰的泪雾闪烁。
“dang妇,我掐死你算了!”
“嗯……”
年南辰加重掌心间力道的行为,让乔慕晚痛苦的从喉咙间发出难耐的声音。
气息越来越稀薄,乔慕晚原本素净的面颊,因为气血不畅,憋红着脸。
……
“喂,你干什么?”
忽的,楼道里传来了舒蔓来势汹汹的声音。
刚刚从济州岛旅游回来的舒蔓,提着行李箱刚上楼,就碰到了年南辰像是惹人厌的蟑螂似的,死死的掐住乔慕晚的脖颈。
不同于乔慕晚时时刻刻替别人着想的温婉性子,舒蔓是个十足火爆的脾气。
丢下手里的行李箱,她“噔噔噔!”的爬上楼梯。
“年南辰,你个疯子,你干什么,放开慕小晚!”
舒蔓杏眼怒瞪着年南辰,撸胳膊挽袖子的她,大有一副要打架的架势。
本就因为乔慕晚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行为,年南辰心里憋着股怒火,这下子因为舒蔓的加入,燃烧的更加剧烈。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儿,还轮不上你来管!”
上次在酒店那次碰到,她刮皮刮脸的说着自己的话,年南辰至今都还没忘记。
“是,我是不该管,但是,你现在掐着人是慕小晚,我就要管,你他妈-的要是掐乔茉含,我给你鼓掌!年南辰,你他妈-的要是个男人,就放了慕小晚,拿女人当出气筒,年南辰,你他妈-的就是个当活王-八的命,我呸!”
舒蔓句句不屑,将年南辰骂的狗血淋头。
一直以来,她都不喜欢年南辰这个渣男,相比较来说,鼎扬那个总裁,不知道好他多少倍!
听到舒蔓骂自己是“活王-八”,年南辰眼中的血丝,更加的猩红似血起来。
且不说其他,这个“活王-八”分明是在骂他被戴了绿-帽子。
“该死的,有种你把话再说一遍!”
“我就算是说十遍,你他妈-的也配不上慕晚,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德行,也就乔茉含那种jian女人能让你上吧!”
楼道里,舒蔓叽叽喳喳的声音,亢奋而洪亮,很快,就有临近的住户,出了屋。
看到挨家挨户都支开了门缝,年南辰一张本就黑的脸,此刻乌云密布。
“怎么的啊?想让整栋楼的人都看到你年大少爷耍威风是吗?还不快放了慕晚!”
舒蔓不怕把事情闹大,最后明早盐城的新闻头条报道是他年南辰,她才开心呢。
“你……”
年南辰纵使再怎样冲动,也不得不顾及年家的面子,他是年家的独子,言行举止,代表的都是年家,他这样大吵大闹,也知道这样做影响的是年家的脸面。
一再权衡,他松开了乔慕晚。
临走前,还不忘将话嚼碎了似的溢出:“乔慕晚,你在外面乱-搞的事儿,我和你没完!”
看年南辰走开,舒蔓翻白眼骂了句“王-八羔子!”。
“慕小晚!”
舒蔓走上前抱住身子沿着墙壁滑落下来的乔慕晚,担心的看着她。
“你有没有事儿?那个疯子找你又要干嘛?”
乔慕晚说不出年南辰发火是因为自己和其他男人走在一起,她摆了摆手。
“我没事儿,蔓蔓,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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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上班去的时候,手腕上依旧有没有退去的一大片红肿。
脖颈上也有明显的红痕,狰狞的缠绕着她。
刻意穿了件高领的对开襟白衬衫,乔慕晚试图用领口的遮挡,挡住这些丑陋的痕迹。
能看的出来乔慕晚工作不在状态,梁秋月拿了杯从星巴克带来的凉咖啡给她,关心的问着她。
“你怎么了?昨晚没休息好?”
乔慕晚的眼圈有些红肿,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的异样。
还有就是两个手腕上隆-高的红肿,一打眼就知道她手腕受了伤。
“谢谢!”乔慕晚接过梁秋月递来的咖啡。
“我昨天有点儿累,没怎么休息好,不过有你的咖啡,我很快就会提起精气神儿的!”
“切,就你嘴巴甜!”
梁秋月笑了笑,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去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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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厉祁深昨天要自己负责与代先生合作的设计图纸,她并没有什么思路。
且不说这个合作案大,处理起来棘手,她一个职场的小菜鸟,根本就吃不消。
乔慕晚真是搞不懂厉祁深这样委于重任的考验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忽视掉心里的不安,以及太多绯色的场景,她去了厉祁深的办公室。
“厉总,关于和代先生的合作案,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要问你!”
乔慕晚知道厉祁深忙,刻意将自己的不懂的地方整理成了文件,递了上去。
厉祁深敛眸,看了眼递过来的蓝色文件夹。
虽然乔慕晚的手腕被她巧妙的遮掩着,但厉祁深还是眼尖的看到了她的手腕,红肿了起来。
“唔……”
在乔慕晚一声颤抖声中,厉祁深忽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厉祁深,你干嘛?放开我!”
乔慕晚就像是一个突然被踩到了猫尾巴的小猫,炸了毛的出声。
手腕上突突的疼痛感,让她连对厉祁深,直接直呼大名。
“怎么弄的?”
厉祁深蹙了眉,将深邃的目光落在了乔慕晚红肿的手腕上。
太过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乔慕晚贝齿死咬处唇。
虽然厉祁深在查看她的手腕,但是不知轻重的力道,让她疼得直皱眉。
“说话,怎么弄的?”
厉祁深抬眸,将视线聚焦到乔慕晚皱紧的小脸上。
“……是我……是我不小心弄伤的!”
她不想告诉厉祁深是年南辰弄得,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说自己手腕是被年南辰弄肿的,总有一种和他娇嗔的别扭。
“说谎!”
厉祁深没有放开乔慕晚的手腕,反而加重了掌心间收拢的力道,就好像是在惩罚这个女人对自己的不乖。
“唔……厉祁深,你干嘛?放开我,很疼!”
男人不知轻重的力道,让乔慕晚直皱眉,她会闹成今天这个样子,还不都是这个男人的结果。
“知道疼还不和我说实话!”
乔慕晚:“……”
被厉祁深握住的力道,疼得说不出来任何一句,乔慕晚不断的挣着自己的手腕。
“厉祁深,真的很疼,你放开我好不好?”
“告诉我到底谁弄的?”
厉祁深的目光流连子啊乔慕晚的小脸上,在她白衬衫衣领的遮掩下,他又看到一圈醒目的痕迹,带着猩红,呈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你脖子上那道红痕又是怎么回事儿?”
眉峰锁得更紧,厉祁深的第一反应是,乔慕晚受到了虐待。
“没怎么回事儿!”
乔慕晚支支吾吾不肯给厉祁深说实话。
涔薄的嘴角抿紧成一道犀利的弧度,厉祁深烁亮的黑眸,一再的紧缩。
这个女人就算是不说,他也能猜到是年南辰的杰作。
“犟嘴的女人!”
厉祁深恨铁不成钢的出声,然后拨了桌上的传呼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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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临川拿着消肿药和药膏进来的时候,厉祁深正握住乔慕晚的手腕,丝毫没有忌讳两个人之间的样子,会被他看见。
倒是乔慕晚,一再埋首,恨不得抛开个地缝,然后自己钻进去。
没有多看一眼,陆临川把药放到了桌上以后,离开了。
“过来!”
厉祁深松开了乔慕晚,然后拆着手里的药盒。
“我……我涂药了!”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厉祁深的语调明显的不耐烦,这个女人就是瘪鸭子的嘴。
“我……”两个人之间存在的关系本来就足够的尴尬的了,现在再让他为自己涂药,只会僵化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我要去工作了!”
不敢去看厉祁深,乔慕晚低着头,落荒而逃的往门口那里迈着步子。
一道倩影在自己眼前闪过,厉祁深不悦的抬起头。
不等她开门,厉祁深横过来的手,直接附上了她搁置在门把手儿上面的小手。
跟着,她的小手被干热的掌心拉住,厉祁深一个用劲儿,乔慕晚的小身子就被抵在了门板上。
“真是欠收拾!”不悦的声音从齿缝间挤出。
乔慕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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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厉祁深强行按在他的对面,乔慕晚身体僵硬的坐在座椅上。
“我……我真的已经擦过药了!”
对乔慕晚的话置若罔闻,厉祁深没有吱声,兀自往棒上挤着药膏。
“手伸出来!”厉祁深冷冷的命令着。
和这个性子阴晴不定的男人熬不起,乔慕晚硬着头皮的伸出了手。
中草药味道的药膏,凉凉的在肌肤上散开。
没有照顾过别人,厉祁深涂抹时有着用力,乔慕晚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疼?”
被问得一怔,乔慕晚先是摇头,感觉不对劲儿,又点了点头儿。
“疼就对了!”
厉祁深咬牙出声。
能听得出来这个男人话语中的不情不愿,乔慕晚忍不住呜哝一声“神经病!”
“你说什么?”
“唔……”
葱段般纤纤五指被男人捏住,乔慕晚哼唧出声。
“我没说什么。”
摇晃着头,她一个劲儿的摇头儿。
厉祁深深睨了她一眼,不再做声,继续擦着她的手腕。
-本章完结-(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