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为正室_分卷阅读_27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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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宁慧笑道,“我们都还羡慕大公主哩,皇宫这般大,便是每天都逛一逛,也不觉得厌烦哩。”
徐明薇也称是,把大公主烦得,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嗔道,“宫里哪里比得外头好玩。”
第一卷身在异乡为异客137
杨瑾希也听出了大公主的话头不对,正想转移话题,却听周冉星笑道,“下个沐休日我们说好了还去杨姐姐家玩哩,大公主您也要来吗?”
大公主眼神唰得一下就亮了,忽然又黯淡道,“哎,母后肯定不许的。”
左悠竹心想,做公主也没什么好滴哩,想出门都出不了,尚且没她们自由。
傅宁慧带了几分责怪地看向周冉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大公主出不了宫门,没事还勾着人家做什么。
周冉星也不理她,照样围了大公主说笑。好在梁师傅这会儿也进来了,清咳了一声,众人立即做鸟兽散,各自在位置上坐好了。
“听方师傅说,你们今天都学得不错,不知笔头上也有长进没有,都把纸笔拿出来吧,且誊写《子不语》开篇试试,便知一二。”梁师傅捻着山羊胡,淡笑道。
众人不禁在心中哀嚎,这沐休前梁师傅的确有针对她们的书法提过意见,可谁还真在家里用功啊,只怕等会儿写出来的字该怎样难看还是怎样难看,就等着挨批吧!
果然,半个时辰之后梁师傅收了众人写了好几遍才肯最后交上来的作业,一张一张地翻看下去,脸色却是越来越沉。
“看来之前说的话你们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后头再好好抄个开篇交来,什么时候改过了,什么时候再上课。”梁师傅说完竟甩着袖子便走了,头一天正式上课,就把先生给气跑了,这还如何了得。
众人不敢嬉笑,都老实在学堂中坐了,又写了半个多时辰才勉强都有了张稍微满意些的,让傅宁慧一起交给刘嬷嬷,托她转交给梁师傅。
本该是用午膳的时候,一群人在学堂中没等到梁师傅的首肯也都不敢走,要不是徐明薇袖袋里还藏了一包点心,拿出来与众人分着吃了,徐明兰都险些要饿昏过去。
就在众人都惴惴不安地等着梁师傅那边的回音,两位老先生却是就端坐在一墙之隔的茶室里,正眯了眼品茗。
“还是梁老弟这一手玩得漂亮,有过这一次,这些女学生自然就老实了。”方师傅举杯敬道。
梁师傅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好端端地喝茶,弄个敬酒的礼,怪不伦不类的。
“要说不还是方老弟不肯当这个恶人么,也只能老朽出头给下马威了。等到日后她们翘了尖再压,不太好办哩。”
梁师傅这分明是在说方师傅惯会做好人,回回都把得罪人的事情推到他身上。
方师傅也不反驳,呵呵笑了,又举了手里的茶杯向他敬道,“梁老弟能者多劳。”
梁师傅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看着冷着隔壁那几个小姑娘的时间也差不多够了,才掀了衣袍起身,朝方师傅拱了拱手,“该是过去看看了。”
方师傅摊手朝着门口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但笑不语。
他们这边清闲得还在品茶聊天,隔壁间的大公主等人却是越等越心慌,只见刘嬷嬷都去了半天了,还没回应,难道梁师傅这回气大了,还没得消气?
正不安地交头接耳,便看见梁师傅板着脸从门口进了来,顿时鸦雀无声。
梁师傅又是咳咳两声,唬道,“尔等知错了没有?”
底下哪里还敢说不知,都齐声应了。
梁师傅脸上想笑,生生憋住了,淡声道,“如此最好,但有下次懒怠的,无论是谁,都重重罚了,可清楚了?”
众人又是一阵点头应和。
梁师傅这才满意地放了学,早已经饿扁了的众人连忙收了纸笔砚台,各自回房放饭。以后但凡是梁师傅的课业,便是大公主也都不敢怠慢了,都认认真真地做,写错一点都要毁了重做。相比较起来,方师傅的功课就自然要差了些用心,倒惹得方师傅时常对着梁师傅感叹,这群小混蛋,真是看人下菜碟子。
这时候倒轮到梁师傅快意地捻着山羊胡,但笑不语了。
第一卷身在异乡为异客138
方梁两位师傅课上得尽心,大公主又不是个任性难伺候的主儿,徐明薇在宫中的日子倒也不难熬。转眼又快到了沐休各人出宫回家的日子,杨瑾希却因天气骤冷受了风寒,怕过了病给大公主,早一天由太医看了,送回了家去。
傅宁慧见主人家身体有恙,之前商定好的聚会肯定是办不成了。徐明兰也没跟徐明薇商量,便跟傅宁慧等人提议道,不如先轮了徐家的次序,等沐休日的时候,众人都到她家里来玩吧。
傅宁慧看一眼徐明薇的脸色,问道,“你们家中大人也没回,这样可妥当?”
话都已经放出去了,难不成还能砸了自家人的场子?徐明薇只好点头,说道,“回去与二婶婶说一声便成。”
左家两姐妹和周冉星也都说好,众人便这样将后天沐休日的约会定了下来。
大公主貌似一直在看手里的书,实际上耳朵一直支着,留神听她们的说话声,听傅宁慧她们约好了要去徐明薇家玩,心底渐渐浮上一个大胆的主意。
徐明薇还在暗自奇怪,今天大公主怎么出奇地安静,不仅不来缠她,也不去找傅宁慧说话,她哪里能料到,大公主不声不响地就做了一件足以惊动整个皇宫的决定。
因着马上就是沐休日了,大概便和前世的周五一样,众人在学堂里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心思早就飞到窗户外头去了。直到方梁两位师傅威胁大家说,功课做不好的要被留堂,众人这才收了心思。
终于等到出宫这天,徐明薇和徐明兰被排着坐了一辆车,傅宁慧倒是和周冉星一块儿坐了。徐明薇想起徐明兰之后特地到自己面前炫耀的镯子,忍不住往她手腕上瞥了一眼,不见那虾须镯子的踪影,倒只是戴了一对羊脂玉的。大概是怕磨坏了吧,徐明薇忽然便有了些笑意,抬头正好对上徐明兰探究的眼神,连忙别过头看向窗外。
徐明兰没好气地瞪她一眼,笑得古灵精怪的,也不知道在腹诽她什么。两人一路无话,静默着到了徐家大门口,竟看到房师傅正从马车上下来。
徐明薇许久未见她,有些想念,扔了碧桃就往房师傅跟前跑过去了。
“房师傅,您怎地这么快就回来了?”她好奇地问道。
“去往兹塘的路被山洪给堵了,车子人马都过不去,在旅店住了两日,听衙差和民役说没一个月,道路通不了。车夫说附近流民越来越多,怕时日久了生变,我们就此回来了。”房师傅也不管徐明薇不过是个小孩子,认真答了。
身后跟着的车夫正是之前徐老太太特意嘱咐了,送房师傅回乡的那个,见着徐明薇,恭敬地行了个礼,才咧着嘴笑道,“姑娘有所不知,那地方泥石松动,又连日下着雨,只怕后头还有更厉害的哩。兹塘什么时候都去的,人才是最紧要的哩。”
徐明薇见他生得熊腰虎背的,倒也心细,不由得多留意了些,问他,“你做得极好,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年纪了,府里还有什么亲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