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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很无情残忍?
唐晔不理会她的话,伸手去夺自己的玉佩,冷斥道:“郡主,您放手,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陆筱趁机握上他的手,昂头望着他,眼神咄咄逼人。她语气固执而坚定地说:“我不放,你回答我的问题。”
他回答:“丞王殿下凤子龙孙,智勇双全,讨姑娘喜欢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敷衍她,自从知道她对他的心意后,他从来没有正视过她,他才是最无情残忍的那个人。她眼含热泪,一字一句地说:“我是问,你有没有觉得言语无情!”
他不想跟她讨论言语,他用力去掰她的手指,继续敷衍她,“小语很好,殿下得偿所愿,我为他高兴。”
男女力气悬殊,眼看手指就要从他手上滑落,她猛地一把抱住了他。哭腔着声说:“小语很好,难道我就很差吗?我知道你心痛,因为我跟你一样心痛的滴着血。你为什么非要执着于,那些与你无缘的人?为何不能给身边在乎你的人一个机会?如果你觉得言语残忍,那你比她还残忍千万倍,她最起码还给你说话的机会。可是你呢,你扪心自问,你是怎么对我的?”
唐晔闻言身子一怔,僵在了那里……
言语发现陆予骞绝对是个耍得了无赖、装得了乖宝、卖得了呆萌、且满脑子兵法谋略的“混蛋”。面对这个装乖卖萌耍无赖,蛮横冷傲玩手段,十八班武艺样样皆通的家伙。她是满满的无力感,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今这个家伙初尝情爱滋味,食髓知味,完全就是个欲壑难填的小色鬼。可他抵不住两人的五脏庙,同时唱起空城计。无奈之下,他放人,躺在床上王爷派头十足,指使她去弄早饭。
言语领命出门帮丞王殿下找吃的,她一面往外走,一面回想刚刚两人之间的甜蜜,不自觉的捂着脸笑弯了眉眼。
自从他们和好后,他一直喊她“宝儿”,她以为这是情人之间私下里的昵称,可他居然明知唐晔在场的情况下还那样喊她,如此大胆的秀恩爱,倒让她发现一个问题。自从相识以来,他几乎很少喊她名字。基本上是有事说事,非有必要时便喊一声“言语”,从来没像郑王他们那样喊过她,“小语”。
她问他为什么,他一脸傲娇的回答说,“我才不要跟别人一样。宝儿,多好,他们谁敢这么喊你!”
她听后一呆,然后满心幸福的狠狠奖赏了他一番。虽说他这个矫情的小心思,无比的幼稚,不过她喜欢的不得了。如果不去想明天,她觉得今天的自己,就像被扔进了蜜罐里。
门外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好像是陆筱的声音,言语打开房门一看,吓了一大跳。陆筱这个皇家贵女,居然公然在她房门外的僻静处,抱着唐晔的腰往人家怀里钻。而唐晔正低着头,不知道在对她说什么。
又是一个有故事的早上,言语一面感慨着,一面往回缩脑袋,结果好巧不巧,收回视线的最后刹那,她和唐晔的目光对上了。
偷窥者比当事人要尴尬的多,她呆呆一怔的功夫,看到唐晔那双原本下垂着的双手,缓缓抬起手抱住了怀里的陆筱。
......
唐挚的遗体在出事后的第二日被运送回峪京,除了唐晔以外的唐家人,也一并往回跟着踏上了返回峪京的路途。
对于官职越大的人,动手时越要快准狠。唐秦两家的事刻不容缓,嘉正帝正式下旨,明日一早启程回峪京。
陆予骞陪言语吃过早饭,来到了睿王住处。陆予骞进门时睿王正在读书信,他看得认真,唇角噙着温情的笑意。
陆予骞走过去敲敲书案面,笑打趣问:“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睿王收起信件,仔仔细细的叠好装进信封,然后收进了一个雕工精美的木盒里。他一面给木盒上锁,一面笑说:“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陆予骞摸摸自己的脸,“有那么明显?”
睿王点点头,“大概只有瞎子看不出来。”
径直走到黄花梨木圈椅前,大马金刀的往上一坐,他有些不大高兴地说道:“若不是舅父这里出了事,今早我就去找父皇赐婚。”
睿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而后问:“怎么样,有什么动静吗?”
一提到唐秦两家的事,陆予骞的脸色瞬间冷淡了下来,他说:“还没有,此时在外,他不方便有所动作。”
睿王沉思片刻后,毫不避讳的问陆予骞,“那你觉得,他想谋反的可能性大吗?”
睿王闻言若有所思的沉思许久,而后他说:“如果韩国公真走到那一步,当真愚不可及。不过如此舔犊之情,殷殷父心却着实令人动容。”
陆予骞不置可否,微眯着眼睛凝视着地面一处,表情认真地说:“如果有人敢动我儿子,我拼了命也定要他入地狱。”
睿王笑道:“王妃还未娶进门呢,便如此着急的想生儿子?。”
陆予骞在他七哥面前一向展露真性情,他没皮没脸地说:“不是着急,是十万火急,一刻都等不及了。”
睿王哑然失笑。谁能想到以前看到姑娘绕道走的丞王殿下,现如今居然火急火燎的嚷嚷着要成亲。
玩笑开过后,还得继续说正事,陆予骞正色道:“此次父皇收拾秦家已成定局,你看看你手下的人,但凡跟秦家有关联的,能摘干净则罢,摘不干净的得想办法弃了。”
睿王点头,“我这边你不用担心。父皇那里必定派人监视秦家,你叮嘱你的人小心点,别光顾着盯别人,自己反被盯了而不知。”
为了阻止大乱子出现,现如今韩国公以及他的几个心腹,都被陆予骞的人日夜不休的监视着,但凡他们稍有动作,陆予骞第一时间便收到信息。这样他能及时根据现实情况做出相应的对策,在事情扩大化之前及时浇灭。
陆予骞答:“嗯。这一点我也想到了,一早嘱咐过他们,待会我再派人叮嘱他们一声。”
沉默片刻,睿王又说:“老四哪里你小心些,这次他热情过了头,这会子忙着四处罗织秦家罪状,我担心他连你一并算计进去。还有老八,兔子急了是真会咬人。”
陆予骞无所谓地笑笑,“你放心,我已派人透露风声给老四,我相信以他那精明算计,不会动我。至于老八,我又没招惹他,他再急也咬不着我啊!”
睿王不置可否,“虽是如此,还是小心些的好。”
陆予骞答:“我知道。”
......
返程时间紧赶得急,连日在马车上颠簸,言语感觉自己是真的要被颠散架子,趴在陆予骞身上直哼哼。回到峪京后,陆予骞跟随御驾进了宫,她自己回丞王府。
府里众人一早听说他们要回来,早早的就已在王府门口等着。在众多的守候着中,还有一人是专门等候言语的。见到言语从车里一下来,她便一走三扭地跑到了言语面前,摇摆着花枝招展的身躯,眉开眼笑的尖着嗓子道:“言公子,总算把您盼回来了。”
来人正是给言语说亲的柳三娘,言语对她笑笑,“您近来可好?”
柳三娘摇摆着大花胳膊,笑道:“好,托公子的福,一切都好。”
言语微笑着点点头,然后拱手道:“夫人见谅,在下风尘仆仆的赶路,身上实在脏浊不堪,先失陪了。”说罢,抬腿往府内走。
柳三娘步伐矫健的紧跟在她身后,喋喋不休道:“公子,您的亲事,奴都给您办妥了。您看看何时有时间,奴跟您叨唠叨唠。”
陆予骞一句话,柳三娘为了言语的亲事,上蹿下跳一通忙活,精挑细选了半个峪京的姑娘。如果猛然一下子跟她说,言语是姑娘,这亲不成了。估计柳三娘不是当晕死过去,便是扑上来咬死言语。
言语现在累的很,只想赶紧洗个热水澡,躺到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关于她亲事这事还得挑个合适的时间,慢条斯理的跟人家解释清楚。她停下脚步,因为心里有歉疚,所以态度格外的友善。她说:“您辛苦了,您先回去歇着,等改日我亲自到您府上与您商议,您看如何?”
柳三娘笑逐颜开,“哪能让您亲自跑一趟,您订个日子,奴再来就是。”
言语按按太阳穴,沉吟片刻,笑说:“这样吧,等王爷回来,我同他说一声,如有需要跟您商议的,再派人去您府上请您,您看可好?”
柳三娘抚掌大笑,“好,都按您说的办。那您歇着,奴先回了。”
言语目送柳三娘离去,然后转身对雪松说:“我想沐浴,麻烦帮我准备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