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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波动。而这件衣服的样式也很像是远古的神魔时代自己穿在身上的衣服。
怪不得要三个多月才刚刚做好,母亲她的确是花了很多心思在里面。
“母亲?殿下你是在想念小姐吗?”
听到少年嘴里突然充满了温暖亲近的称呼,唤儿却是不由想到了另外一个已经疯狂的女人。她家的小姐,那个不知道被陛下给送到哪里去了的小姐。
“不是。”
薰儿的动作不由一顿,然后语气有着淡淡厌恶的回答道。那个女人怎么配让他叫她娘亲?他的母亲从来都只有一个人,只有那个叫夜姬的女人。
听到唤姨突然提起那个已经疯癫失常的女人,薰儿却是不由突然想到不久前父皇告诉他的事。
在桦贵妃事件后,父皇就循着吸血魔藤告知的线索找到了帝炼邪这段时间在帝都的藏身之所。
不过也不知道是哪里走漏了风声,亦或者是帝炼邪早就已经有了准备,在父皇他们找到那个地方的时候,那里早已经人去楼空,根本就没有帝炼邪的身影。
不得不说帝炼邪真的很是聪明,他选择在帝都的住所就在军务大臣风沿岸的府邸之后,一个很是偏僻阴暗的住宅院落,刚好处于警备探查的死角,让人几乎遗忘了这个地方。也难怪这么久的时间了,西岚苍穹派出去的探子都没有打探到帝炼邪的下落。
不过,帝炼邪的身影虽然没有找到,他们倒是在帝炼邪的住处找到了另外一个很是出乎意料的人。他的母妃,若妃。
据说当时在他们冲进那个地方后,发现那里早已经人去楼空的时候,本来很是郁卒,结果却没有想到搜查之后竟然就在后院的一间很是阴暗的房间内发现了若妃早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
若妃的尸体明显已经僵硬,死去时女人脸上的表情更是尽显惊恐和痛苦,那张曾经让多少人痴迷疯狂的绝色容貌更是看不出丝毫曾经的绝醴来,扭曲变形的脸上满是怨毒。
而且更让人觉得恐惧和不同寻常的是,若妃明显是因为全身血液流尽而死的。从女人全身那大大小小的伤口来看,若妃死前明显曾经被人放光了全身的血。
到底是何人竟然这样的残忍,竟然可以做到让一个女人死的如此的痛苦和绝望?
他们这些暗探虽然也杀人不少,甚至是对于生死也都看得很淡,不过每次杀人的时候却总是干净利落,被杀的人也完全感觉不到痛苦就已经死了。他们却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残忍血腥的情景。
当西岚苍穹在沧岚殿得到回报的时候,知道的情况就是这样。
帝炼邪依然不知所踪,而失踪已久的若妃倒是被找到了,只不过找到的仅仅只是一具枯萎的尸体而已。
若妃的生死西岚苍穹并不关心,因此她的死并没有让西岚苍穹有任何的感觉。
西岚苍穹唯一觉得麻烦和阴沉的却是,若妃死的时候为何全身的血液都被人放干了?而且还是在接近薰儿即将成年的时候?帝炼邪那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他蛰伏都已经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了,为何却没有任何的行动?
除了意外的带走若妃,和此次的魔界生物一事,那个男人安静得太过于异常。
西岚苍穹可不认为,帝炼邪特意把若妃给带走,就是为了放干她的血来泄愤?
若妃死了,死得如此突然,西岚苍穹虽然不想要薰儿难过,不过仍然还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薰儿。毕竟,若妃的确算是薰儿的母妃,又是被帝炼邪给带走的,西岚苍穹还是希望他的宝贝心里有所准备。
“薰儿。夜姬夫人的确是有心了。”
当西岚苍穹一走进沧岚殿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的宝贝此刻正在发呆。而此刻穿着一袭绯红似火的华美宫装的绝醴少年浑身充满了魅惑妖冶的致命气息,让人突然感觉是那样的遥远飘渺的不真实。
“陛下。”看着西岚苍穹的身影走进来,唤儿和弥月不由对着男人微微的行礼,然后在帝王的示意下轻轻的离开。
“父皇,你回来了。”
感觉到自己的腰背突然的抱住,回过神来的薰儿就不由看见此刻眼前那张俊美如神袛般的邪佞狂傲的容颜,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和强势。
这样的男人,能够请无声息的接近自己却不被他发现,甚至是不排斥碰触的男人也就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而已,只有这个让他深深爱恋依赖着的俊美神袛而已。
“薰儿,在想些什么?夜姬夫人她们已经到了。”
不得不说,夜姬夫人亲手绣制的这件繁复古老而又充满了神秘气息的华美宫装的确很是适合他的宝贝的气质。
高贵,神秘,疏离,清冷而又妖冶似火。带着焚烧一切的决绝和睥睨,让人沉沦的同时,也会灼伤那些胆敢觊觎的污秽之人的眼,让人想要焦急的接近,心里却能够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少年之间那遥远的距离。可望而不可即。
如天上月,镜中仙,只能痴痴的看着,却是永远都无法真实的接近。
“父皇,我……”
宰相府
“站住!你这个逆子,今天晚上是陛下特意为各国前来的使节举行的盛宴,早就叫你在府里给我好好的盛装打扮一番,等会儿跟着我进宫。你倒好,都这么晚了才从外面回来,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甘心啊!我为官数载,一直都为西岚兢兢业业,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不上进的东西啊!”
“父亲,都这么晚了,你怎还没有走啊!”
月渡·流彩刚刚回到自己的府邸,原本那张放荡不羁轻笑挑眉的脸却是在猛然看见大厅里坐着的那个老人后,不由瞬间垮了下来。
他就是故意等到这么晚才回来的,就是不想和他家的老头子进宫去跟那些官场沉浮的老狐狸们在纸醉金迷喧闹的宴会上无聊的打哈欠啊!没想到,他家的老头子耐性还真是好,竟然到现在了都还在府邸没有出去。
“你……你……你这逆子哟,你诚心要气死我是不是?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地风流快活,没有丝毫的上进心。难道你就不能跟你大哥好好的学学,也做点功绩出来?让你为官,你嫌弃太累,让你经商,你就当甩手掌柜,你到底整天都在外面干些什么啊,让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为你操心。”
现任的西岚宰相月渡·繁不由气得吹胡子瞪眼,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从小就一直很疼爱的小儿子不由一副恨铁不成钢。
他这个小儿子明明就很优秀,甚至是也极度的聪明,可为什么就是整天都不落屋的在外面晃荡,不愿好好的在家做出一番事业来?
都怪自己,从小对他太娇惯了,以至于这个小儿子根本就从来不怕自己,还老是跟他对着干,整天嬉皮笑脸的,让他生气发怒想要狠狠的骂他一番都没法继续下去。
“大哥?”月渡·谨?要他跟月渡·谨那个变态学习?
老头子,你也不怕你儿子我短命啊?跟着那个变态,最后的结果不是我发狂宰了他,就是也跟着他一起变成变态。
想到那个在人前老师满脸严肃威严,等人后到了自己面前就喜欢动手动脚的死变态,月渡·流心里不由一阵的汗毛直立。
如果说月渡·流从小天不怕地不怕,连他家身为宰相的老头子也都不怕的话,那么唯一能够让月渡·流战栗的也就只有他的大哥月渡·谨了。那个油盐不进满脸面瘫的男人他实在是毫无办法,跟他完全没有办法将道路,插科打诨。
站在那个男人的面前,他总是感觉到束手束脚,浑身不自在。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月渡·流那么喜欢呆在外面的原因。
有月渡·谨在的地方,他月渡·流就一定要退避三尺,免得被那个男人诡异的眼神给看得浑身发冷。
“你看看你大哥,现在都已经得到陛下的器重委任了。再看看你自己,从来都没有进宫,甚至连宫里一般的宴会都从来不参加,你这个样子怎么让陛下对你印象深刻,对你另眼相看?”
“老头子,不要唠叨了。与其听你在这里说月渡·谨,我宁愿跟着你进宫。反正,我对西岚的九皇子殿下还是很好奇,进宫说不定还可以看到惊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