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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就这就这就这??”
盛云泽忽然停下脚步,段移有一肚子话要说,结果盛云泽不带一丝犹豫的,双手忽然放在他的腰上。
段移:?
接着他整个人都凌空了。
段移:=口=!
知道他男朋友的臂力很牛逼,但是没想到能牛逼到这个程度,段移就跟个弱不禁风的高中少女似的,被他男朋友掐着腰直接端到了一辆纯黑色超拉风的机车上面。
段移侧着身子还没坐稳,两条腿都没好好能放下,盛云泽抬脚就跨上了机车。
他害怕自己摔倒,手忙脚乱的抱住了盛云泽的肩膀,鬼吼鬼叫:“我觉得这个姿势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那一串“啊啊啊啊啊”和Ducati恶魔轰隆隆的引擎声消失在无名大街,绝尘而去。
盛云泽会骑机车。
黑色的头盔玻璃里倒映出段移吓得惨白的脸。
段移终于从落灰的记忆里扒拉出了他老公的这个技能。
结婚之后,盛云泽的性格没高中那么野——其实他野的不太明显,这人典型的闷骚,在学校里是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沈佳宜”,校外是个玩滑板骑机车的“辣妹”。
段移紧紧闭着双眼,四到五级的西北风给他吹了个时髦的造型出来。
机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到了江边,脸上吹来冬夜的风,段移鼓足勇气睁开眼,被江边的美景震撼的睁大了双眼,倒映出莹莹水光。
温馨时刻持续了3秒。
盛云泽开口:“抱紧。”
段移反应过来:“操!你觉得我们这个姿势合理吗!你丫玩儿什么古惑仔啊!咱俩这人设拍也是恶作剧之吻懂吗!”
姿势很不合理,段移为了保证自己不掉下去,简直跟个八爪鱼似的扒拉在盛云泽身上了。
同时内心也有点儿羞耻,机车这东西都是用来把妹的。
他骑不丢人,当妹比较丢人。
盛云泽开口:“别乱动,影响我视线。”
段移不干了:“停车停车!我要下车!你犯法了你知道吗,你未成年骑机车,车谁的?”
盛云泽:“小姑子的。”
段移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盛云泽指的“小姑子”是盛云溪,他默默吐槽:小姑子也这么野吗?
Ducati恶魔停在江边。
段移瞬间跳下车,盛云泽还在车上,一只脚踩着脚踏上,一只脚踩在地上。
他腿长,腰细,穿着黑色的外套,摘下头盔时,充满力量的腰露出一小段,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像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港片中的美人,江边的水折射暧昧的灯,远处的灯塔散发模糊的光,衬的他朦胧又撩人。
露出俊美无比的脸,就差临时给他配一首《深夜港湾》了。
一说话就把段移的滤镜打的稀烂:“猪,口水擦擦。”
段移:……操!
“哪有口水啊!”还真用手擦了一下,段移发觉自己被骗了,立刻找盛云泽的茬:“你穿成这样干什么?你怎么不穿露脐装出来晃啊?领口怎么不开到裆?是学生穿的样子吗?秋裤穿了吗?”
段移后退一步,看盛云泽,活像看一个不守妇道的年轻丈夫。
心里想:哦——嘴上说着要写作业,双休趁我不注意就出来摘外面的野花?给我插彩旗是吧?
盛云泽下车,靠在车上,可能有点心虚,所以他没说话。
段移问他:“骗我写作业,然后跑酒吧浪,有你这样的吗?”
盛云泽就这么看着他,看着看着,段移盯着他的脸就卡壳了。
理智小人用力的摇晃着他的脑袋,警告他这是盛云泽的美人计,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上当了。
瞬间所有的火气都烟消云散。
段移难得在盛云泽面前占了上风,当即觉得一家之主的威严找回来了,不知道从哪个兜里掏出十块钱,对着盛云泽的脸拍了拍:“美女,一晚几多钱?”
盛云泽无语:……
段移演上瘾了:“老公在不在,这么年轻就出来工作啊,站着挺累的吧,要不坐我腿上?”
他的眼神落在盛云泽开的还挺低的领口,脖子上挂了一根细细的银色链子。
段移看的心痒,脑子一抽,低下头衔住了链子,咬着上面的银制小石头,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盛云泽便掐住了他的脖子,强迫段移把头抬起来,接了一个有点儿激烈的吻。
盛云泽刚才就想吻他了。
少年人第一次恋爱谈得没什么经验,脑子里装的花样也不多,翻来覆去就那么点儿黄色废料,总想着找个无人的角落亲热。
车速过快,心跳也过快,肾上腺激素狂飙的后果就是眼睛发热,心里也发热,浑身的血液都跟着滚烫起来。
段移就那么乖乖地抱着他,依附在怀里,一旦松手就会掉下车去,生死都在自己的掌控中,那感觉出奇的爽。
仿佛他成了段移唯一的一块浮木,一根救命稻草,段移攀着他,就像无法独立生长的菟丝花,用力的汲取少年的血液,绞在他的身上。
这种花,离了男人就会死。
段移被盛云泽咬痛了,除了嘴唇破了皮,带奶膘的脸颊也被咬了一口,留下他浅浅的牙印。
盛云泽的小虎牙就跟小恶魔牙齿一样,牙印特显眼。
他吻着吻着还不老实,把段移往机车上一抱,直接扒了他的外套,在他薄薄的内衣上咬了一口。
胸口挺软。
段移分开的腿条件反射的绞着盛云泽的腰,心口一痛,倒吸一口冷气,低下头啄了一下盛云泽的唇,张开后又亲到了一块儿。
脑子里还在提醒自己:记得算账记得算账记得算账……
亲狠了,段移腿绞的太紧了,盛云泽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段移亲的懵懵懂懂的,分开了唇,双手楼在他肩膀上,看着盛云泽,眼里还有泪,加一点不解。
意思是:不亲了吗?
……他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熟练。
盛云泽再一次吃了闷醋。
空气中,信息素在缓缓地交融,像蜗牛伸出试探的角,仅仅一下,就敏感的全身发抖。
段移耳根泛红。
“我咬一口。”盛云泽直接命令。
段移:……
“你不能委婉一点说个请字吗?”
盛云泽漫不经心道:“你请我咬一口。”
段移吐槽:“请你喝饮料呢!说得简单。”他嘀咕:“人来人往的,败坏社会风气,咱俩这团员身份,合适吗!”
盛云泽在他身上蹭了下,抱着段移,就跟抱着一个大型回血玩偶一样,不动了。
段移就干巴巴侧坐在机车上,让盛云泽安静地靠着。
过了会儿,段移的脑子被江风一吹,清醒了,想起来跟盛云泽算账。
他小腿轻轻一踢,“嗳。”
盛云泽觉得他这个动作像没事儿就找男朋友茬的高中少女。
段移不负众望的印证了他的猜测:“你去酒吧刻苦读书的事儿我放过你了,跟我说说你异国他乡的青梅竹马呗?”
盛云泽:“青梅竹马?”
段移心想:还装傻?
盛云泽真不是装傻,他是不记得自己还有哪门子青梅竹马,问:“谁?”
段移刚想说名字,手机响起来:蒋望舒打过来的电话。
问他在哪儿,还问了一句是不是跟盛云泽在一起。
段移答了,蒋望舒:“那晚饭一起吃吧。”
顿了下,蒋望舒在电话那头提出一个严肃的问题:“你能把手机交给盛团座吗?”
段移莫名其妙,但还是把手机递给盛云泽。
蒋望舒用一种很日系少女的调调给盛云泽先加了个油,然后直奔主题:“晚上珍妮弗——就是小段今天新上任的情敌甲某——要跟我们一起吃饭,团座,作为一班的学习委员和曾经的蒋品如,给你一个过来人的意见。”
盛云泽:……
蒋望舒语重心长的开口:“你喜欢什么口味的搓衣板?是蜜桃汽水三分锯齿七分板的,还是桃桃乌龙四分锯齿六分板的?我这儿购买第二份打五折。”
盛云泽:“你哪儿来的搓衣板?”
蒋望舒谦虚道:“祖传的手艺不能忘。”他开口:“这块板是从南野哪儿过继来的,他当年跪的就是这块,如今你是第二代传人,也算是代代相传后继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