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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地捕食。
今天因为J的殷勤,W就被动些。
褪下内裤的W那里显得干凈光滑,应该是刚刚剃过不久。这让J无比爱怜地用舌尖绕着它,一圈一圈地安慰并滋润旁边的肌肤。尤其是左手心里的睪丸,J知道W喜欢那温热潮湿的包容,于是她含起来,用舌尖在口腔里缓慢地滑动。让两个小球像嬉戏那样地滚来滚去。右手这是不能冷落那翘得高高的它,要轻轻握住,套弄可以漫不经心,因为右手现在不是主角,口才是。
让睪丸得到足够的湿润和爱抚之后,舌尖要缓缓抽离,可以的话在肛门与睪丸之间的趋于逗留片刻,以同样的温度和湿度。
J安抚W的睪丸时,W有压抑的呻吟,J也适时地发出轻微呜咽,离开时有吸吮口水的声音,嗞嗞的,仿佛很美味,口水来不及下咽似的。
嗯,彼此的声音是另一种催情剂。
有时W喜欢在这个时候发问,选取最原始最粗鄙的词,像鞭子一样抽打在J脆弱的羞耻心上。
有时,J也调皮一下,离开已经温热的睪丸,在远远地吹送过去一阵凉风,并抬头挑衅般地看下W,直到W忍无可忍地将yīn茎塞入她口中,她才瞬时柔顺起来。
雨水冲刷着脸颊,又蜿蜒着从J凸凹的身体上流过......跪在草丛里的J,像受了凌辱或委屈的小动物,时不时地用手擦拭着眼睛,像在流着悲苦的泪。她慢慢吞进W的yīn茎,从雨水冰凉中解救它一样,给它温暖港湾。但不久她又会弃它而去,再揽它入怀......一次又一次地将人生悲喜剧加叠在它身上。
J先浅浅地含住,用舌尖在guī头处打转,时而缓慢,时而加速,水水润润的样子。J尤其喜欢用舌尖在冠状沟里来回游走,一边这样,一边用醉意朦朧地看着W,然后用舌尖带出一丝粘液,又吃进。J的双手总是很忙碌,不是兜着睪丸就是在他的股沟里穿梭。
W的上身已经湿透,发梢的水滴答滴答地落在J的背上、撅起的臀上,所有的冰凉都浇灭不了这女人的欲火。他将双手插入J已经成缕的头发中,有时会滑过去四指按压在J的脸上,两个拇指分别强硬地伸入J的口中。
J有些呜咽地舔一舔W的手指,再甩开,仍痴迷并专註于吞吐。
J并不急于深喉,她含着,深深浅浅地出入,她会在出其不意的时候用牙齿轻咬W的龟环,有时会用舌尖频繁地敲打茎体以及guī头,有时会小心地探探马眼......J总是很註意地用双唇包住牙齿,怕给W一丁点儿的痛,有时深入浅出时,她的口像在发嗷的音,口腔内拱起,给yīn茎足够的空间,她只是用湿润的唇携带者一些唾液,柔滑地包里着yīn茎,有时嘴角也会流出些阻止不住的口水,没办法,W的size让Jane很难做到完全不漏缝隙的包里。
J有时会很用力地快速抽动,以至于自己的双唇感到麻木,然后才会缓慢下来,让W的guī头顶住自己的上顎,然后慢慢滑向喉咙,同时两颊内吸,像yīn道那样里紧它。每到这个时候W总是忍不住去按J的头,强迫她快速抽动或更深地深入......J知道这是W急于要高潮,她会满足他一阵子,但在他的临界点到来之前,她会强硬地停下,然后放松双颊,围绕着yīn茎,头部缓慢地转圈,从各个方位给它以安慰。
这个时候J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膝盖的不适,她缓缓地吐出它,在W的手指手背上舔到足够冰凉的雨水,再一口含下去。
J知道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她用握着睪丸的手,紧紧捏住yīn茎底部,口腔收紧,开始让guī头再次抵着上顎,一下一下地深入,手指和嘴巴形成一个频率,速度要越来越快,同时,舌尖在yīn茎柱体的下端蛇形地滑动并用力抵......几十个来回,W已经忍不住,这次他对J的头部按压更用力,一点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的guī头定在J的喉头,J尽量放松口腔后部,她怕在W最激动的时候会干呕,会浑身起鸡皮疙瘩......J知道和一个没那么爱的人在一起,她一般是用左手控制着自己深入的尺度,但和W在一起,她就一心地想给予。
其实这个时候可以有好几种结局。W知道J钟情于哪种,于是在J感觉到他的yīn茎无比坚硬又僵直的时候,尝到一丝微咸的味道时,就是W要释放的时候。
W懂J想要什么。他上身微微后仰,喉咙发出嗷的低吼,然后拔出yīn茎,随着身体的自然颤抖,他会将白色的浆体喷射地到处都是:J的发稍、眉眼、脸颊、嘴角、张开的嘴里,以及脖颈,胸口,甚至裸漏的臂膀......其实W还想洒在J已经微微泛青的臀上。
J这个时候好娇羞,一句嗔怪:你看......
W会坏笑,继续用yīn茎在J脸部研磨,将那白色浆体混合着雨水,涂抹均匀。
J对于嘴里的,有些无可奈何,又有些讨好心理,她拽拽W的袖口,看着他,将唇边的浆体舔进口里,然后娇羞地笑着,咽下它。
其实更多时候是W舍不得拔出,他会在爆在J的口中。而J最明白此时的温柔是什么,那绝不是飞速地起身离开,去卫生间吐出来漱口,而是含着热乎乎的浆体,继续缓慢地抽chā,就像做ài后的爱抚,直到W完全从迷茫状态清醒,用手抚摸抚摸她的头发,她才会慢慢抽离,含着一口的东西,她会给他调皮地笑,甚至呜呜咽咽地说:你先洗。
只有偶尔,太过癲狂的时候,J才会选择全部吞咽,然后故作惊恐地对W说:怎么办?我会怀孕的。
所以今天J仍然在吞咽了一部分精子之后,慢慢起身,捡起已经湿透的内衣,捲成团,又揉揉发酸的膝盖,把膝盖上的伤指给W看,然后说:这样子怎么回家嘛?
W也皱着眉穿起湿透的衣裤,撇撇嘴说:我们可以在车里吹暖风烘干自己。
J娇嗔一声讨厌,又故作神秘地说:这次会是双胞胎吧?
W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