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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飕飕的话,不自觉的从口中冒出。心中却想着这厮实力非凡,若是硬碰硬的话只会坏事,若是能为自己所用。到时候不仅是要出雪衣就是要帝王棺也有一份把我。
“你盯着我做什么?”妙光圣扭过头来,依旧是那副死面具脸。
“你不盯着我怎么知道我盯着你!”凌月逍不知道为何每次遇到这厮自己的好脾气都没有了。
“你衣服穿系错了带子了!”妙光圣有几分的不自然,心中暗暗唾弃自己,竟然提醒这个魔女。
凌月逍往下一看,竟顾着想办法算计这个姓妙光的家伙了。衣衫的带子竟然系错了好几个,不由得干咳了几声“我这几日可没功夫陪你打!”
“知道!你只要说出蔽日剑,我就会走!”妙光圣上下打量着凌月逍,心中十分的好奇她究竟将蔽日剑藏在了哪里,要说蔽日剑会认她为主。自己是如何也不相信的,那样一把高贵的剑,拥有着强大的剑灵的剑。如何会认一个小小的女子为主呢。
凌月逍自是不知道妙光圣的想法,但是蔽日剑已经认了自己为主,况且好像很多人都在找那把剑,自己若是说出自己便是剑的主人,那就代表着自己离死不远了。一个人总是抵不过一群人的。
凌月逍整理了下衣衫,她还想着要去看看元昭宸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你问那个什么剑的话。我只能告诉你,它突然之间自己就不见了!”凌月逍顿了顿“或许我师父知道。”反正陆湛失踪,自己一个人是如何也找不到的,若是能发挥别人的力量,找回自己的师父也不错,只不过这样一来师父就有些危险了。
“你师父?”妙光圣有几分的不解,视线滑过凌月逍刚刚变幻过鱼尾的长腿,心中对凌月逍越发的好奇了,鲛人历代只能够修炼到修真界的顶级,却不能够飞升,更别提将鱼尾褪去化形了,也因此多数的鲛人都是在深海内度过的,偶尔会有人遇见鲛人临岸而歌。若是凌月逍当真是鲛人,能够化chéngrén形,莫非吃了因缘果,这可就不能小觑了。
“你师父是谁呀?”妙光圣脑袋慢半拍的将问题转了回来,却发现凌月逍已经不见了踪影,咬了咬牙,一屁股的坐在了凌月逍的房间内,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想迷惑本少,待本少看了你的真面目再说,想让我现在走,没门。
凌月逍摆脱了妙光圣的纠缠,便进入了元昭宸的房间内,房间内的一切十分的简易,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再就是一个床幔,凌月逍将整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却是不见他的踪影,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凌月逍刚迈进院子,便见妙光圣从房间内飞奔了出来“有人!”
凌月逍挑了挑眉梢,这妙光圣似乎总是紧绷着一根神经,凡是有过风吹草动,便会立刻察觉,月逍想,这等超出神识的敏锐洞察力真是可怕。
有人,这小院里当然有人了,只是可恶的是,明明是最好的灵区的房子,竟然有人接二连三的闯进来,真当她这个主人是摆设吗。
神识微微扩散出来,凌月逍想元昭宸一定不会出这个院子的。只是不出这个院子又如何没有被那些人查出来,看来他也是有秘密的,秘密都与每个修士来说都是等同于命的,是不可以随意查探的,否则就是对别人的挑衅。
凌月逍收回了神识,妙光圣却是用力的向着院中的半潭清水击去。
“你做什么!”凌月逍出手挡住了一部分灵力,这个妙光圣发什么疯,他这一掌下去,这清潭就算是没有人也会惹来附近执法人的注意的,再者他的预感一向强烈,若是元昭宸真的用什么秘宝躲藏在这下面,那就不好了。
妙光圣看了凌月逍一眼,却是站在了一旁,侧着首,大有你求我,我也不出手的架势。
岂有此理!
凌月逍暗咒了一声,本是担心元昭宸,谁知道这厮竟然凭空的不见了。
一阵细微的闷哼突然从清潭内传了出来,凌月逍猛然回神,却发现元昭宸抽搐的倒在池边,他全身**,凌月逍确定他吃了那个洗髓丹,但不知道为何却没有洗髓丹排泄出来的东西。
不对呀,前世自己虽然对这个人不了解,却也知道他吃了洗髓丹可是足足排了三日呢,这还是自己去找司徒流云的时候偶然撞见的,就因为这个还被元昭雪诬陷自己偷窥元昭宸沐浴。
凌月逍的眸子暗了暗,却正好对上,元昭宸半睁的眸子,带着几分虚弱“我终于成功了!”
“不要多说话!”凌月逍神识一动从储物的地方取了一件男子的青衫,盖在元昭宸身上。
妙光圣十分怪异的打量了月逍一眼,冷笑道“我说你怎么会突然出手呢,原来早知道这儿藏着一个美男。”
幼稚!凌月逍不理会妙光圣,抱起元昭宸就向房间内走去。
妙光圣跟在凌月逍的身后,气氛十分的低闷,好半晌才道“他也是你男人吧,他身上好像有时间法宝。”
凌月逍掖了掖元昭宸脖间的被子,看了妙光圣一眼“那又如何?”却是没有反驳,这样的情况,傻子知道是怎么回事。
外面一个时辰,里面三日,虽然不知道元昭宸拿的是什么时间法宝,但是元昭雪却是有的,有一就有个二也不足为奇。
“可他却没有告诉你!”妙光圣不解的看了凌月逍一眼,在他的印象里,如果是夫妻的话,双方有一方隐瞒什么,对方肯定是不高兴的,这代表着不信任。
“不论谁都有自己的秘密,究竟要不要告诉别人秘密,是自己的自由。信任!你不觉得在修仙界来说太奢侈了,谁都不能奢望谁。”凌月逍的声音有些伤感,只是她也不知道这些伤感从哪里而来。
妙光圣抿了抿唇,他的确是幼稚了明明知道在修仙界不可能有信任而言,内心竟也奢望着,显然这也是他第一次和月逍这般平和的说话,只是讨论的问题,却是她和她的男人,怎么样都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