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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道题
——唱给所思的歌
沙特芳思
你是一道题：
“母亲媳妇救谁先
妻子情人想谁多？”
鱼和熊掌谁人不想得兼
婚姻爱情哪个不愿两全？
我越是求不到解
就越是想得到解。
你是一个谜：
“东边日出西边雨
道是无晴却有晴。”
你的一个眼神令我神倒魂颠
你的一次问候令我悬想连绵。
我越是猜不懂你
就越是想猜懂你。
你是一道风景：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你的沉鱼落雁的面容是一朵花
你的颀长窈窕的身段是一幅画。
我越是看不够你的美丽
就越是想多看你的美丽。
你是一个世界：
“横看成岭侧成峰
远近高低各不同。”
你的音容笑貌我看在眼里听在耳里记在心里
你的气质风度我刻在脑里印在髓里忆在梦里。
我越是远离你的世界
就越是想走进你的世界。
你是一道泉源：
“问渠哪得清如许
为有源头活水来。”
你的一句话语抵得上一打命令
你的一声歌唱赛过了一群百灵。
我越是渴饮了一口甘泉
就越是想狂饮到一泓甘泉。
你是一个理想：
“衣带渐宽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
“还君明珠双泪垂
恨不相逢未嫁时。”
我越是明知她不可能实现
就越是憧憬她或许会实现。
啊！
一道题让我做了几百千回
一个谜让我猜了几百千遍；
一道风景让我怀恋到终身
一个世界让我探索到永远；
一道泉源让我饥渴到极致
一个理想让我憧憬到顶点。
啊啊！
你激励着我
你感召着我
你驱引着我
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
为了你、为了你、为了你——
我孜孜不倦地充实着
我久久不懈地撑持着
我永永无休地完善着
——我自己。
（2009年4月11日子夜初稿未毕，翌日上午续完改定。）
注释：1。母亲媳妇救谁先，伦理学上的两难选择：“母亲与媳妇同时落水，一次只能救一人，应当先救谁？”比喻亲情爱情谁更重要。参见曹禺剧本原野。2。鱼和熊掌，孟子？告子上：“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3。“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引用唐人刘禹锡竹枝词诗，晴谐音情。4。“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引用唐人元稹离思诗。5。“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引用宋人苏轼题西林壁诗。6。“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引用宋人朱熹观书有感诗。7。“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引用宋人柳永蝶恋花词。8。“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引用唐人张籍节妇吟诗。9。她，指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