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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父三槐植院中
王儿拜相列朝公。
唐皇幸访九居宅
张姓沿传百忍风。
扩业增荣家族旺
弘前垫后子孙隆。
国民治理从推见:
哪有党人嫌祖宗?
(2015-12-29午前,于南通市德民花苑。)
注释:1。解题,记得父母过世,儿女守灵,夜深气寒,油烧灯暗,风动树影,脊背未免怵然;惟有景珍姐泰然,她说:“哪有父母不爱儿女?哪有祖宗加害子孙?”于是大家释然。中国儒家伦理与民间传统习俗:一年之中,每逢清明、中元、冬至、除夕,都要祭祀祖先,且有“早清明,晚过冬,七月半的祖宗王儿等不到中”的口谚。诗为回忆每年除夕之夜祭奠祖先,于烟雾缭绕之中浮想联翩:联想到祖宗与后裔之间,心有灵犀、魂魄相通,根脉粘连、事业承续,毁誉同享、荣辱共当,彼此完全信任,本无矛盾利害,何来此消彼长?若是故设今古隔阂,谬称尊古妨今,岂非无端生非、庸人自扰?由此感悟持家与治国,道理原本相通,油然有此赋焉。荣生按:生张姓,妻王姓,都是天下大姓。旧时张姓的堂联是“太原世泽,百忍家声”;王姓的堂联是“太原世泽,三槐家声”玲夫人曾打趣说:“王张江姚,咱家占了两个!”2。首联,追溯王姓“三槐”堂联的来历,谓祖宗对于后代,总是期望他发展进步。三槐,见辞海词条:宋史-王旦传:祐(王祐)手植三槐于庭曰:“吾之后世必有为三公者,此其所以志也。”后王祐次子旦作宰相,世因以“三槐”为王姓的代称。3。颔联,追溯张姓“百忍”堂联的来历,谓后代对于祖宗,总是承扬其基业家风。百忍,见辞海词条:旧唐书-刘君良传:“郓州寿张人张公艺,九代同居。麟德中,高宗有事泰山,路过郓州,亲幸其宅,问其义由。其人请纸笔,但书百余‘忍’字。”封建家族制度,聚族而居,易起纠纷,非百般忍耐,不能相安。后来张姓常以“百忍”为堂名,本此。4。颈联,谓“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流年年只相似”人类社会总是承前启后、继往开来,前人为后人奠基,后业把前业光大,有所继承有所创新,从而在前人基础上不断发展壮大。5。尾联,卒章显志,即事生发,谓“治大国如烹小鲜”(语出老子),治国理民的大道理,与修身持家的小道理,原本互联互通,可以转相引悟。党人,指中国共产党人。祖宗,指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领袖毛泽东。嫌,本作怕,为避“孤平”换。
荣生按:(平和地说理。核心观点:毛邓相承,古今一体。)
“国家的统一,人民的团结,国内各民族的团结,这是我们的事业必定要胜利的基本保证。”(毛泽东文集第7卷,第204页)国内外政治势力深知中国人民只要团结一致,中华民族就是不可战胜的,世界列强瓜分中华、阻遏复兴的迷梦就没了戏。所以,它们就在离间和分裂中国党和人民的团结统一上,处心积虑,做尽文章。
我不能知晓超级大国搞垮新中国的具体谋划,因为它锁在蓝德公司的绝密箱里。但我能推断,新中国的敌人深知:“挖树要挖根”“斩草要除根”;搞垮新中国,要从刨根着手。所以他们费尽心机,变换手法,就像骗子万变不离骗钱一样,他们万变不离攻击新中国开国领袖,始终围绕着倒毛颠共做文章。有人一语挑明:“美国人恨的不是中国,而是共产党。”根据政治学-政党学的原理,领袖只是群体的召集人与代表。例如人民称赞习大大,不是仅仅歌颂他个人,而是同时拥戴他所带领的现任党中央集体;同理,抹黑毛爷爷,也不仅仅是贬损他个人,而是同时否定他所带领的首任党中央集体。习总书记看得明白:“如果当时全盘否定了毛泽东同志,那我们党还能站得住吗?我们国家的社会主义制度还能站得住吗?那就站不住了。站不住就会天下大乱。”(引自报刊文摘2014年10月10日第3480期)
别有用心的人知道,离间是分裂中国党和人民的最好策略。所以他们无孔不入,在离间毛邓关系上大显身手。有的人甚至提出:人民币上的毛泽东头像和宪法上的毛泽东名字,都应当去除,或者换掉。
对于毛邓之间关系,人们基于不同的立场、观点、方法,从学术上可以有不同解说。但是,从政治上(政治是什么?政治就是全党、全军、全国的整体、大局、全局),从党复兴中华的宏图伟业上,从中国各族人民整体长远利益上,我们只能采取一种解释,那就是:他们之间虽然有着重大的政策变异(例如从阶级斗争为纲到经济建设为中心,从全国人民同步富裕到让一部分人通过诚实劳动先富起来),但并不妨碍他们之间仍是传承关系。正如乾隆宠幸和珅,而嘉庆诛杀和珅,并不影响他们是父子相承一个理儿:时代语境不同,治国理政的方针政策容有改变。党中央正是这样定义的:邓论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新阶段”是毛思想的“继承和发展”她与毛思想之间“是一脉相承的统一的科学体系”(江选第2卷,第9页,第12页)这也符合小平同志自己对毛邓之间关系的论断:“现在我们还是把毛泽东同志已经提出、但是没有做的事情做起来,把他反对错了的改正过来,把他没有做好的事情做好。今后相当长的时期,还是做这件事。当然我们也有发展,而且还要继续发展。”(邓选第2卷,第300页)年届耄耋,他特别强调:“对我的评价,不要过分夸张,不要分量太重。有的把我的规格放在毛主席之上,这就不好了。我很怕有这样的东西,名誉太高了是个负担。”(邓选第3卷,第317页)
自作聪明的人和鼠目寸光的人,刻意标榜自己仅仅是拨乱反正、改革开放事业的传人,而不同时是新中国、社会主义、乃至共产主义事业的传人,显见其健忘了邓小平的教导和江泽民的论述。
中华复兴,指望帝国主义者、霸权主义者会发善心,放我们一马,只是书生的浪漫。别说东西方列强不可能是“永久朋友”;就是第三世界里,除了抬我们进联合国的亚非拉穷国是真朋友,其余的不乏风吹墙头草,有奶便是娘的。有道是“屁股决定脑袋”任他是谁,坐在美国总统宝座上,都不会主动放任竞争对手“坐大”他们心里明镜似的,就像曹操青梅煮酒论英雄,明白宣示自己知晓对手是谁:“天下英雄,使君与操耳!”尼克松尊敬毛主席,但回国后仍然写出了1999,不战而胜的书;奥巴马礼遇习主席,但握别后照旧派出了搅局南中国海的舰队。这没啥蹊跷,这是“元首各为其国”“政治家各为其主义”的政治学铁律使然。
中华复兴,可以放胆信任,可以放心倚靠的:只有祖宗,他们给我们留下了基业、经验和精神力量;只有人民,他们是发展经济、加固国防的强大物质力量;只有后代,他们是接力未来、实现愿景的永续潜在力量。
新右派喋喋不休的拿手好戏,就是割裂并且对立邓时代与毛时代,割裂并且对立当局统帅与历史统帅,割裂并且对立强国之路与立国之本,割裂并且对立富民强国与共产主义,割裂并且对立少数人先富与全体人共同富裕。其要害与本质,是离间并且疏远党与最广大底层民众的血肉联系,削弱并且蚕食共产党人长久执政的社会基础。
影响所及之一,是正面反映毛时代成为文艺的忌讳。把改革开放与曲折探索对立起来的效果,是使今天的托尔斯泰和曹雪芹们视写作反映改革开放前的30年为雷区畏途。暴露黑暗吧,有违历史真实,有悖文人良知,最广大的草民读者不认可,写了等于没写,因为伪史虽行不远;歌颂光明吧,有所疑忌,有所畏惧,怕被说成拥毛反邓、影射改革开放,说不定招来啥子祸福。其实,真要有人写出了史诗巨制,未必不能问世。理由是,被西方认定是极权暴君、没有优点的斯大林,尚且亲准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出版,并于后来荣获诺贝尔文学奖。须知书中的主人公葛利高里,不是苏维埃正面英雄,而是参与反革命军队并最终失败的“中间人物”;斯大林看重的,也许是这部书明暗兼书、全面立体反映1912-1922年那个波澜壮阔斗争时代的史诗价值。有鉴于斯大林阶级斗争扩大化的深痛教训,我们的书检机构只会做得比斯大林更好,是确定无疑的。
影响所及之二,是毛思想似乎由官方的显学,变成了民间的俗学。曾几何时,耳熟能详的红色歌谣从权威媒体消失了。在国父手创的国度里,轻容易听不到反映他的歌声了。尤其是在他的生日与死日,媒体不约而同讳莫如深。而那些带有时代烙印、百姓心声、民族风格、民歌特色的优美旋律,曾经是那样悦耳动听,那样亿民传唱,那样家喻户晓,被全世界看成新中国政通人和、朝气蓬勃的象征。现在要听老歌,罕见有官办的专题音乐会,要听得到民间去:一是微信私传,二是家庭私唱。有人设想,假如一年之中,能在国父诞日,报纸有一行文字,电台有一首歌曲,电视有一段影像,藉以酬古告今,慰祖励民,该有多好!有人反对说:“有功国家的人多着呢,怎样平衡?”“专家教授”正是以同样理由,在1999年版辞海里,摘去了“毛泽东”词条里“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头衔的。这不是工人阶级大公无私的胸怀,而是流氓无产者绝对平均主义的肠肚,所谓“不带我,闹散伙”“要么大家都上,要么一个弄不成!”照这样逻辑,天安门城楼得挂满全部的伟人像,人民币要恢复老人头,或者增添老人头,或者干脆改用各族人民大团结的图案,否则咋摆得平?
影响所及之三,是普通民众的政治意识日渐淡薄。人为发醇的毛邓评价之争,使不少的人群厌恶了政治,疏远了政治,淡漠了政治。这正是超级大国蓝德公司需要的效果,它们就是要搞乱中国人民的思想,以便扶植买办,浑水摸鱼。空头政治不好,但一味声色犬马,成天吃喝玩乐,虽能刺激消费、助益经济,但不利于提升整个民族的精神素质。古代进步思想家批评愚民政策,主张强化民众的国家意识,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所谓“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1980年代,笔者到南通盐业公司供职,长桥南边坐西朝东有间烧老虎灶的开水炉,老板姓王。有一次,他忽然撩起围裙,擦擦锹煤入炉的手,对笔者说:“过去的人太左了,现在的人又太右了!”民众政治意识日渐泯灭的最终结果,倘若有野心家、阴谋家搞“颜色革命”军队和人民就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眼睁睁默认既成事实,连旧小说里“诸侯勤王”的举动也不会有,那样,前苏联“八?一九事件”曾经上演的悲剧就有可能重演。
人们攻击毛的第一枪弹是所谓“个人崇拜”其实,在中共党史上突出个人,有着复杂的历史背景。首先,国民党为了统一各派军阀,大树特树蒋介石的绝对权威。与此相对应,共产党内既为了与蒋分庭抗礼,也为了统一革命根据地各山头的政策策略,需要立一个把党的意志“人格化”的精神领袖,用以寄托信仰、凝聚力量、鼓舞斗志。1970年,毛就战争年代树立领袖的做法,向来访的美国记者斯诺解释说:“他们树立蒋介石。我们这边也总要树立一个人啊。”(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3册,第176页)由于革命战争胜利,人民发自内心敬仰领袖,共产党、毛泽东的威望空前提高,使得战争年代突出领袖的做法在建国以后自然延续。1956年后毛退居二线,刘邓在一线,逐步发生了在一线工作的同志“不听他的话”的现象(参见邓选第2卷,第301页)。为了巩固核心地位,毛一度放任了对他的个人崇拜。但在文革后期,毛亲自加以收束,明确指出“崇拜得过分了”“现在没有必要,要降温了。”提出“总有一天”要把所谓的“四个伟大”统统去掉“只剩下一个teacher,就是教员。因为我历来是当教员的,现在还是当教员。其他的一概辞去。”效果是明显的。(参见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3册,第174-175页)从政治学的法则看来,一党、一军、一国,有一个精神领袖,对于凝聚人心、统一意志,是完全必要的。正如小平强调:“任何一个领导集体都要有一个核心,没有核心的领导是靠不住的。”(邓选第3卷,第310页)。反对个人崇拜是对的,但是扩大化、普泛化、绝对化,有害无益。为图没有个人崇拜的虚名,甘受一盘散沙的实害,显见其迂阔不足取也。这只要看最早发明反对个人崇拜的地方,已经亡党亡国20年了,就能明白。适当地突出核心,坚决地维护领袖,关键是要把握在必要合理的限度以内。
人们攻击毛的第二枪弹是所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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