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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玄武湖畔,魏忠贤新筑豪宅就坐落在此处,修筑辉煌,府里假山绿茵,曲水回廊,府门口那两对大石狮子甚至超过了亲王建府规格。
南京是个有名的火炉,一到夏天就热的不行,尤其是像魏忠贤这样的无根之人,那腌臜地方更是腥臭难闻,什么狗屁丹药吃了都没用,那地方一丝一毫都没有变化,北京多好,虽然北京也炎热,但他就觉得北京就是比南京好,尤其是他住修的别现在这座府邸虽然也很富丽堂皇,江南的山山水水是比北方秀丽,但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到北京,喝那玉泉山清凉的泉水,江南的水他一直喝不惯。
玄武湖上吹来的淡淡的清凉水气并不能吹散他内心的那股骚热,尤其他怀里还搂着一个美艳绝伦的秦淮歌妓,搔首弄姿的,吴侬软语的,逗得魏忠贤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
这位叫做媚儿的秦淮歌妓此刻正腻在我们这位权倾南京朝野的大太监怀里,虽然魏忠贤身上的那股骚味实在难闻,但只要她稍微一点皱眉的表情,那估计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魏忠贤最讨厌的是别人嫌弃他身上的那股味道,但这么股子骚味是他想尽办法都改变不了的,即便是洒上法兰西人进宫给大明皇帝的香水都没有办法将其掩盖,反而更加凸显出那股味道,所以魏忠贤对洋人的玩意一向比较敬而远之的。
“干爹,崔呈秀崔大人,钱谦益钱大人求见!”李朝钦匆忙过来在魏忠贤耳边亲声道。
魏忠贤刚闭上眼睛想清静一会儿,不但赶走了刚才逗的他很开心的秦淮歌妓媚儿,这媚儿是苏州人,那真是媚到骨子里去了。他这个六根不全的人经过这媚儿一双小手一捏弄,全身骨头都酥了,更不用说正常男人了,那还不早就软成一滩泥了。想不到这一闭上眼睛,事情就跟着来,这些日子他被福建那个贪得无厌的郑芝龙搞地是头昏脑胀。
“那让他们到这里来吧。”魏忠贤想了想,这钱谦益吗,软骨头,直接轰走都没有关系,但这崔呈秀可是心腹加干儿子。郑芝龙投靠自己也是他替自己谋划的,要不是这郑芝龙狮子大开口,居然要朝廷许他福建十年内不向朝廷纳税,他的这份功劳可不小,封侯赐爵都没有问题。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崔呈秀与钱谦益二人联袂而来,先是给魏忠贤跪下请了个安,然后垂首分开站在魏忠贤面前左右,这魏忠贤有个习惯,不惯是下面的人找他。还是他找下面的这儿干儿子、孙子的都是他先开口问话,所以这崔呈秀和钱谦益虽然是有事前来,却不敢开口先说话。
魏忠贤是什么人,把持朝政多年。玩弄群臣于鼓掌之间,虽然他战略长远眼光不怎么样,但说到权术,陷害对手。恐怕这大明朝没有一个人能比的上他,崔呈秀和钱谦益一起过来,他就知道一定出了什么大事。不然这两个人是不会一齐过来求见自己的。
“说吧。什么事?”魏忠贤漫不经心的拿着一把黄金打造地小剪刀修理自己那修长的小拇指的指甲。缓缓的问道。
“北京传来消息,说朱由检这个篡逆之君临幸通州军校。在返回京城的路上被刺成重伤。”崔呈秀禀告道。
魏忠贤闻言大吃了一惊,双肩轻颤,手这么一抖,将刚修剪好的指甲剪下一小块,激动道:“消息确实吗?”
“消息确实,崔大人就是怕消息有假,这才拖延了一天,刚才得到朱由检将他的大内侍卫统领周淮安下了大狱,如果不是这个周淮安护驾不力,朱由检又怎么会将自己的心腹爱将送入刑部大狱呢?”钱谦益接过话来,抢在崔呈秀面前谄媚道。
“好,太好了,哈哈哈,朱由检你这个篡位贼子,咱家如丧家之犬一般被你赶到南京来,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咯咯”魏忠贤仰天狂笑起来。
“朱由检此番必定性命不保,厂公,朝廷北上剪除叛逆,收复失地的大好机会来了。”钱谦益忙跟着建议道。
“钱大人这话说到咱家心里面去了,朱由检遇刺重伤,北京朝局必然动荡,人心惶惶,这么好的机会咱家又怎么能错过了呢,呈秀,你说呢?”魏忠贤征询崔呈秀地意见道。
“干爹,朱由检素来诡计多端,行事不着章法,孩儿恐怕里面有诈。”崔呈秀冷静道。
“有诈?能有什么诈?”钱谦益朝崔呈秀反问道,然后紧跟
魏忠贤俯身抱拳道:“就算朱由检重伤不死,这也是会,厂公,机不可失呀!”
“是呀,钱大人说的很有道理,就算朱由检这次死不了,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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