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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让他也尝尝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
“主子,我们继续埋伏!”
段云恒闻言,才松开手,喝了一口酒,才说道“知道就好,给我滚”
然后也不看他身边吓得屁滚尿流的属下,转身往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掀开马车帘子,看着马车内浑身瑟瑟发抖的女子,段云恒笑了笑“小美人,怕什么,都说了,我会好好爱你的,是不是因为我长时间不来疼你,你等不及了!”
“呜呜呜”女子不停的摇头。
只可惜,她的嘴唇被布条死死的勒住,发不出一丁点声音,手脚也被绑住。动弹不得。
只是,段云恒根本不管面前女子的恐惧和害怕,俯身在女子身上亲吻起来。
“呜呜,呜呜”
身下女子越是挣扎,段云恒越是欢愉,直到身下女子奄奄一息,段云恒释放了最后的精华,才返身,把那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子拉起,丢出马车,任由她赤身露体倒在雪地里,不停抽搐。
段云恒穿了衣裳,站在马车上。
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眼眸眯起,狠厉无比,冷声说道“来人”
段云恒的属下闻言,立即跑了过来,看了一眼被段云恒折磨得快要死的女子,咽了咽口水,才说道“主子”
“有马车过去吗?”
“会主子,没,没有!”段云恒的属下不敢说。
昨夜,他们的人,有五个冻死了。
“是吗?”段云恒疑惑的问,看向面前的属下,又看了看一边瑟瑟发抖的女子,冷声说道“她,赏给你们了,记得好好玩,至于是死是活,你们自己看着办!”
段云恒属下闻言,立即应了一声,抱起那个女子,转身离开。
段云恒缩进马车内,头靠在马车壁上,想着曾经和那个女子的翻云覆雨,呻吟起来
段云恒属下抱着那个女子,本来想要和大家一起分享,只是看着怀中女子,虽然被段云恒弄得青青紫紫,奄奄一息,但是,要美貌有美貌,要身材有身材,就那肌肤,也是雪白滑腻的犹如上等凝脂。
起了贪心,抱着女子往一边的马车走去。
想他能在段云恒这样子的男人身边,做侍卫,待遇也算不错。
起码出来,还能有一辆马车,当然,这辆马车,也不是他的专用,而是当初抓这个姑娘的时候,装她带来的。
把那女子放在马车内,迫不及待想要上去,尽情欢愉,却在看见女子被绑住勒出血的手腕时,怜香惜玉之心顿起,揭开了绑住女子手腕的绳子。
然后快速脱去自己的衣裳,匍匐在女子身上,尽情肆虐,蹂躏。
“呜”
段云恒侍卫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死。
死的那么的快。
看着原本在身下婉转承欢的女子,双眸似火,恨意浓浓的握住手中的匕首。
是了,匕首是他的。
蔚蓝珠看着死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举起匕首又狠狠的刺了几下,才哆哆嗦嗦的拿起段云恒属下的衣裳穿起,掀开马车帘子,见四处无人,才小心翼翼下了马车,把马儿从马车上卸下,翻身骑上马背,死死抓住马鬃,双腿一夹,快速逃走。
“不好了,不好了,段侍卫死了”
一声惊呼之后,蔚蓝珠慌得有些无措,想让马儿跑得更快一些。
只是马儿在听到一声口哨后,开始往回跑。
蔚蓝珠无法,心一横,翻身滚下马,马儿后蹄子踩在她的肚子上,快速跑了回去。
蔚蓝珠倒在地上。张着嘴,嘴角血迹流出。看着蔚蓝的天空,却说不出一句话,翻过身,想要往前爬,却晕了过去,脸也埋入黄土。
经过一夜缠绵,卢暖早已经精疲力尽,倒在徐子衿怀中,呼呼大睡。
看着怀中睡熟的女子,徐子衿抿嘴轻笑。
俯身亲了亲卢暖,起身穿了衣裳,走出马车,冲烈火咧嘴一笑。
烈火呼呼喷出几口气,扭开头,不理会徐子衿的得瑟。
“烈火啊,如今你家主子我,这么性福,要不要给你来一个貌美如花的?”徐子衿说完,走到一边方便好,回来,摸摸烈火的脖子“不必害羞,我知道你想的!”
烈火扭开头,呼气声越发大。
徐子衿一乐,跳上马车,驾驶着马车往前走。
走了一炷香时间,烈火焦躁起来。徐子衿见烈火异样,也警惕起来。让马车停下,冲马车内唤道“阿暖,快醒来!”
“啊,怎么了?”卢暖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
感觉四肢像是被汽车碾过一般,酸疼的很。
“阿暖,前面有情况,快把衣裳穿好!”徐子衿很严肃的说道,甚至把宝剑也放在了身边,准备随时备用。
然后拍拍烈火的肩膀。
似乎再说,老伙计,一会就全看你了。
烈火也呼呼几口气,安静下来,严阵以待。
徐子衿这么一说,卢暖哪里敢懈怠,立即穿了衣裳,坐在徐子衿身边,连大气都不敢出。
徐子衿见卢暖这么紧张,一笑“傻丫头,紧张什么,一会,如果真的没有办法,你就骑着烈火离开!”
“可是我不会骑马!”卢暖立即说道。
“没有关系,烈火和我心意相通,只要你死死抓住马缰绳,它会带着你冲出重围的!”徐子衿说着,摸摸卢暖的脸。
然后俯身亲了亲卢暖的嘴唇。
很温柔,也很缠绵。
“别害怕,没事的!”
卢暖点点头,靠在徐子衿肩膀处,小声说道“子衿,你知道吗,因为有你在身边,我觉得好心安,一点都不害怕的!”
徐子衿满足一笑,拉了拉马缰绳,让马车往前走。
这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一路上,卢暖都屏息以待,连呼吸都极其小心,却在看见倒在路中间的人影时,用力拉了拉徐子衿“子衿,子衿,快看,快看,路之间有个人!”
徐子衿拉了拉马缰绳,让马儿停下来,却没有直接下马车,而是四处张望,屏息静气感受了一下四周并无埋伏“阿暖,趴在马车内,不许乱动,我下去看看!”
卢暖点点头,乖乖的钻进马车,趴在马车内,却有些担心倒在地上的人。
这么冷的天,到底是死是活。
徐子衿看了卢暖一眼,拿起宝剑,拔出长剑,慢慢的走向横躺在路中央的人,走到他身边,只见他穿着男装,只是头发却出奇的乌黑,出奇的长,完全不像一个男人,伸出脚轻轻的踢了踢他。
“喂,还有气吗?”
蔚蓝珠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的,感觉有人靠近,费力的抬起头。
徐子衿在看见蔚蓝珠的沾满黄土的脸时,愣了愣,随即蹲下身,把蔚蓝珠抱起,小声问道“蓝珠,是你吗?”
“我”蔚蓝珠费力的睁开眼眸,想要看清楚面前的人。
“子衿,我是子衿哥哥,蓝珠,我是子衿哥哥!”徐子衿唤了一声,立即朝马车唤道“阿暖,快过来帮忙!”
卢暖闻言,连问什么都来不及,连忙跳下马车,身子却酸痛的厉害,却不敢停留,立即跑道徐子衿身边,见徐子衿怀中的姑娘。
是的,姑娘。
因为卢暖看见她的脖子上全是吻痕,和咬痕,耳朵上还带着耳坠子。
“她”
“她是蔚蓝珠,尉家堡堡主独生女儿,阿暖,快帮我把她抱到马车上!”徐子衿说着,担心不已。
尉家堡堡主宠女儿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他的女儿出了事情,这天下,怕是要乱了。
卢暖见蔚蓝珠嘴角不停的冒出血,连忙说道“子衿,你等等,别把她抱起,她似乎受了内伤!”
卢暖说完,转身往马车跑,拉了一床被子,从马车拖到徐子衿身边,被子上全是泥土,可此时此刻,谁还管的了那么多。
卢暖把被子平铺在地上“子衿,放平她,然后把她轻轻的挪到被子上,然后我们一人一头,把她抬到马车上去!”
徐子衿闻言,准备放下蔚蓝珠,蔚蓝珠却死死拉住徐子衿的袖子“子衿哥哥,送我回家,告诉我爹,替我报仇,段,段:”
至于段什么,蔚蓝珠没有说完,便已经撒手西去。
卢暖忍不住哭泣起来。
这么年轻的生命,就这么在自己面前陨去。
换谁都会伤心的。
就连徐子衿,也红了眼眶。
当年他身受重伤,倒在路上,尉家堡堡主带着蔚蓝珠回家,却见死不救,是蔚蓝珠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尉家堡堡主才救了他一命。
蔚蓝珠一直说,她要快些长大,将来嫁给子衿哥哥做新娘。
尉家堡堡主也有意把蔚蓝珠下嫁与他,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神女有梦,襄王无心。
他一直以他待蔚蓝珠犹如妹妹,拒绝。
后来听说,蔚蓝珠有了喜欢的人,却因为对方身份低微,遭到蔚堡主反对。
“蓝珠啊,你说,你要做世间最美的新娘,你怎么就不愿意再等等呢”徐子衿说着,把蔚蓝珠抱紧一些。
无关情爱。
只因为怜惜这早逝的生命。
“你总是那么善良又勇敢,愿意成全一切,为什么不成全你自己,让自己活下来!”
徐子衿这席话,让卢暖听着也心酸。
“子衿,既然你认识她,我们送她回家吧!”卢暖说道。
徐子衿闻言,看着卢暖,点点头,看向怀中已经气绝身亡的蔚蓝珠,小声说道“蓝珠,这就是你的阿暖嫂嫂,当初你说,若是我寻到心爱之人,一定带来给你看看,如今我带来了,也准备去尉家堡,为什么你,却不多等等,哪怕”
哪怕等上一时半会,听他把话说完,也好。
就在徐子衿和卢暖把蔚蓝珠抬上马车,准备离开的时候,后面一队商队路过,徐子衿驾驶着马车,走在前面。
因为,天大地大,死者为大。
段云恒站在高岗之上,眼睁睁看着徐子衿等人离去。
如果是徐子衿一辆马车,他准备好的弓箭手一定会让徐子衿和他的马车变成一个马蜂窝,但是后面的商队请了镖局护镖。
段云恒闭上眼睛,咒骂不已。
完全没有想到,灭顶之灾已经向自己靠近。
尉家堡。
因为大小姐和堡主大吵一架之后离家出走。
三天了,三天之内,音信全无,堡主已经三天不吃不喝,更是下了命令,说一旦找到大小姐,就说他已经妥协。
嫁谁不是嫁。
只要她过得幸福,就好了。
只是,尉家堡堡主蔚霸雄做梦都没有想到,等回来的女儿,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如果不是送蔚蓝珠回来的人是徐子衿,蔚霸雄都会以为,这只是一个玩笑。
一个蔚蓝珠气他的玩笑。
“子衿”蔚霸雄指着徐子衿,红着眼眶,摇着头,眼泪滚滚落下,手都有些发抖。
“你骗我的,是不是,你和蓝珠一起骗我的?”
蔚霸雄说完,跌跌撞撞往后退了几步,步伐蹒跚的几乎就要跌倒,却硬生生的撑住,看着徐子衿,颤抖着嘴唇。
“蔚堡主”
“别说话!”蔚霸雄抬手,打断徐子衿的话,一步一步走到棺木前。
因为没有见到亲人,也没有人送她最后一程,棺木之上,只是简简单单盖子白布。
而蔚蓝珠,因为卢暖坚持,一个女子,哪怕是死,也希望死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
所以,在义庄徐子衿买棺木的时候,卢暖让义庄婆子帮忙,给蔚蓝珠擦洗了身子。
看着蔚蓝珠身上的伤痕,卢暖不必猜想,都知道蔚蓝珠发生了什么事情。
流着眼泪,给蔚蓝珠化了妆,给她梳了头发,换上了寿衣。
虽然心中怕的半死,卢暖还是坚持了下来,尽管手一直在发抖,却没有给蔚蓝珠把妆化糊,或者化歪了。
蔚霸雄看着棺木里,毫无生气的蔚蓝珠,痴痴的笑了起来,随即又柔声说道“闺女,起来,别和爹开玩笑,爹认输了,爹再也不阻止你嫁给洪家那小子,大不了,爹把这个尉家堡当作嫁妆,你到是睁开眼睛,看看爹啊,都认输了,你怎么还这么倔”
只是无论蔚霸雄怎么哭,怎么唤,怎么哄。
蔚蓝珠还是一动不动,到最后,蔚霸雄不得不承认,蔚蓝珠是真的死了。
“发讣文,告知天下,我蔚霸雄的女儿去了,希望天下各路英雄豪杰前来送她一程”
尉家堡一时间挂起白绸缎。
白灯笼。
摆起了灵堂。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长相英俊,清清爽爽的男子走来,没有哭,没有笑,只是跪在灵堂前,只是那一脸的死灰,让卢暖和徐子衿都已经猜了出来。
他或许就是蔚蓝珠恋上的男子,姓红。
“蓝珠,我们约好私奔的,为什么,你迟迟不来,却”洪文秦说着,嘴角血迹溢出。
爱到深处,各成殇。
“我说了,如果你不来,我会一直等,因为,我知道,你想出堡不容易,只要你愿意跟我走,我愿意等的!”
蔚霸雄闻言,打断洪文秦的话“别说了,别说了”
他就是知道蔚蓝珠和洪文秦约好私奔,才阻止,还打了蔚蓝珠一巴掌,气的蔚蓝珠和他打了起来。
结果他失手,打伤了蔚蓝珠。
还得蔚蓝珠伤心欲绝离家出走。
“不对,既然蓝珠约好和你私奔,离开蔚家堡,一定会去你们约定的地方,为什么她会死,会和子衿碰上?”
蔚霸雄说着,看向一边的徐子衿和卢暖。
徐子衿闻言,立即说道“蔚堡主,我是在来蔚家堡的路上看见奄奄一息的蓝珠的,当时蓝珠已经气若游丝,最后告诉我,叫我送她回家,然后让你给她报仇,最后一直在说,段,段”
卢暖立即把一个包裹递给徐子衿“这是当时在蔚小姐身上换下的衣裳!”
蔚霸雄立即伸出手,从卢暖手中拿过包袱,打开一看,立即说道“不是,这不是蓝珠离家时穿的衣裳,蓝珠不是自己想不开死的,她是被人害死的,我的蓝珠是冤死的!”
蔚霸雄说着,双眸瞪出,一字一句说道“我要害死蓝珠的人生不如死,我要灭他全家为我的蓝珠陪葬!”
他一生只娶一妻,妻子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而死。
为他留下两女,一女在五岁之时,失踪,遍寻不着。好在还留下一女蓝珠,他是百般疼爱,千般呵护,万般冲着。
却不想
若早知道如此,他何必固执,何必固执。
卢暖想了想才小声说道“既然蔚小姐临终前一直在念着段,而她身上穿的衣裳,又不是本来的衣裳,或许我们沿着这套衣裳,顺藤摸瓜,也许能找出害死蔚小姐的凶手!”
一时间,尉家堡所有暗卫全部出动,寻找这件衣裳的主人。
吊唁蔚蓝珠的人陆陆续续的前来。
而蔚蓝珠心心念念要嫁的男子,却在第一天之后,就不见了身影,蔚霸雄为此发了好大一顿脾气,派人去查才得知洪文秦被洪家人关了起来。
气的蔚霸雄差点派人灭了洪家。
三天之后。
腊月初七。
清早,朝阳初升。
徐子衿已经穿戴整齐,一身黑色劲装。
卢暖轻轻的把面巾给徐子衿戴上“万事小心,活着回来!”
“放心吧,当初蓝珠救我一命,我这一辈子都无以为报了,能亲手为她报仇,也算是尽我一番心意!”徐子衿说着,轻轻把卢暖拥入怀中,吻吻卢暖的头发“阿暖,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卢暖点点头“我相信你,子衿,你一定要杀了那畜生,为蔚小姐报仇!”
“嗯!”徐子衿嗯了一声,离开。
待徐子衿离开之后,卢暖回头,却见白发苍苍的蔚霸雄站在她的身后,双眸里全是绝望,卢暖吓了一跳,犹豫半晌才走向蔚霸雄,小声低唤“蔚堡主”
“蓝珠临死还说了什么吗?”蔚霸雄问。
“这”卢暖错愕了。
犹豫着要怎么说,才能不伤了一个刚刚失去女儿的父亲的心。
“蓝珠有没有说,她后悔了,她不应该跟我争吵,不应该离家出走的!”蔚霸雄说着,抬头看着天空。
“天空很蓝,记得蓝珠和她妹妹出生的时候,天空就是这么蓝,我给她取名蓝珠,她妹妹,取名蓝灵,可是,灵儿小时候就丢了,只留下蓝珠。
我一下子失去一个女儿,心都碎了,尽可能的满足着蓝珠,好在这孩子孝顺,并没有养成骄纵任性,嚣张跋扈,当年她对子衿一心一意,在得知子衿对她无情之后,毅然放手成全,我就应该知道,我的女儿,其实是敢爱敢恨的,为什么就不能在她和洪家小子的事情上,想开一些,偏偏”
人走了,才想明白。
卢暖想劝,却不知道该怎么劝。
只得说道“蔚堡主,你对蔚小姐的疼爱,我想蔚小姐在天之灵也不会忘记,或许,在最后一刻,蔚小姐没有让子衿帮她报仇,而是要子衿送她回家,并恳求您替他报仇,就已经后悔不听您的话了!”
蔚霸雄闻言,看向卢暖“真的吗?”
卢暖点点头“真的,这些年,蔚小姐最最敬重的人就是您,她临终前,最放心不下的人还是你,所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蔚霸雄点点头“原来蓝珠其实并没有怪我,并没有怪我啊!”蔚霸雄说着,跌跌撞撞往回走。
一不小心摔倒在地,卢暖连忙上前准备扶他。
蔚霸雄都摆摆手,摇摇头“不必,真的不必!”
然后站起身,摔到,哭泣,再起身,跌倒,哭泣。
直到在卢暖面前消失。
卢暖再次明白,可怜天下父母心。
段府。
清晨,主院。
“爷,你昨晚好坏!”女子娇媚的说着,腿却勾上了段云恒的腰,坐上去,肆意扭动。
段云恒一笑“小妖精,爷就喜欢你这个味!”
大床另外一边的女子不甘落后,立即缠上段云恒,要求被怜爱。
一时间,屋子里,暧昧的喘息,呻吟声不断。
徐子衿站在大床前,扯下面巾,紧紧握着手中宝剑,冷冷说道“兴致挺好!”拔剑在那两个女人还未来得及呼喊的时候一剑划穿了她们的咽喉,一击致命。
段云恒在看见徐子衿的时候,恨从心中来,翻身一滚,拿起宝剑站在一边,连衣裳都未穿,双眸全是浓浓恨意“徐子衿,想不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今日我就要让你明白,我段云恒不是好惹的!”
徐子衿闻言讥笑“段云恒,你算老几,如果不是想在你身上多划几刀,你以为你还有命在这和我啰嗦!”
徐子衿说完,主动袭击段云恒,每一招,每一剑都在段云恒身上留下了伤口。
不深不浅,会血流不止,但是不会立即死,而是血流而尽才死。
直到划的段云恒身上再无一处完好,徐子衿才飞起一脚,把段云恒踢飞出屋子,蒙上自己的面巾。
段云恒被徐子衿踢出屋子,看着院子里,那死了一地的亲人。
他的妻子,他的父母,他的孩子。
双眸圆瞪,扭头看向徐子衿。
“为什么”
徐子衿闻言,摇摇头说道“有一句话说得好!”“是什么?”段云恒问。
“得罪,招惹了不该招惹,也招惹不起的人,血债血偿罢了!”徐子衿一字一句的说道。
“血债血偿,好一个血债血偿,徐子衿,死在你剑下的人有多少,或许你都数不清,但是,轻烟她何其无辜,对你一片真心,你却把她害的那么惨!”
“惨吗?”徐子衿自问,想了想才说道“只是一个人彘而已,哦,我忘记说了,是一个有思想的人彘,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和她有一腿,没被她毒死,也算你命大!”
段云恒闻言,错愕的看着徐子衿。
是了,比起狠,比起无情,他段云恒怎么比得上徐子衿。
“啊哈哈哈,你够心狠手辣,够狠!”
徐子衿摇摇头“不,我其实,没这么狠,我只是想杀你,但是你侮辱了尉家堡堡主的千金,所以”徐子衿说完,长剑一比划,才继续说道“你的家人和你都要为蔚蓝珠陪葬,怨不得别人,只怨你色迷心窍,没有查清楚在你身下的姑娘,你是不是动的起,玩得起”
徐子衿话落,举剑砍落段云恒的头。
尉家堡的暗卫捡起段云恒的头颅,装入箱子,待徐子衿离开后,一把大火,烧了段府。
段家从此在楼兰消声灭迹。
再无人敢问起,也无人敢提起。
腊月初八。
今日是蔚蓝珠下葬的日子。
几乎说得出名号的江湖好汉,武林豪杰都来了,就连轩辕明叶也到了。
一见邪教中人,那些自称白道人士,立即拔剑相向。
轩辕明叶无所谓的耸耸肩,走到蔚蓝珠面前,上了香,才对蔚霸雄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转身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灵堂里,气氛相当紧张。
卢暖和徐子衿坐在一边,徐子衿倒是平静,卢暖却紧张的不行。
徐子衿不着痕迹握住卢暖的手,示意卢暖不必紧张。
哪里能不紧张,昨日徐子衿回来,浑身的血腥味,恶心的她差点呕吐,虽然让他清洗了好几遍,但还是觉得血腥味很浓。
“够了,今日我家蓝珠下葬,你们既然来了,就是给我蔚某人面子,所以,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恩怨怨,待我女蓝珠下葬之后,你们再算,我不会说一句,但是,今日小女下葬,谁敢再次滋事,别怪我蔚某人,翻脸无情!”
蔚霸雄说完,走到蔚蓝珠身边,轻轻的摸摸蔚蓝珠的脸。
老泪纵横。
“蓝珠啊,爹爹不能送你太远,你,你一定要走的好好的,去找你娘,你娘她当初拼了命要生下你们,可见她是多么的爱你们,想来,她一个人在下面,孤孤单单十几年,如今你去陪着她,你妹妹,在世间陪着我,也算公平”
只是,心为什么这么痛呢!
蔚霸雄说着,在棺木前,哭泣起来。
洪文秦一身孝服一步一步走进灵堂,蔚霸雄听见喧闹抬起头,看着洪文秦“你咋来了?”
洪文秦闻言,看了蔚霸雄一眼“我和蓝珠是真心相爱,如今她走了,我理应送她一程!”
洪文秦说着,走到棺木边,把一个包袱放进棺木里。
“蓝珠,我们说好的,真的说好的!”洪文秦说着,摸摸蔚蓝珠的脸“生不同衾,死同穴,你那墓地,我去看过,山明水秀,风景秀美,以后当作我们两的家,也是极好,虽说世间繁花锦簇,朝阳温沐,但没有你的日子,我无以度日,更寻不到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但愿彼岸花开,我们在黄泉路上,再相守,白头到老,共度朝朝暮暮,再无忧伤烦愁,更无揪心痴痛!”
洪文秦说完,看向整个灵堂,凄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