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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办公室,我不可能趴在办公室外偷听,只是路过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了争吵的声音。”说着又紧张地看了看四周,“我不能再和你们说了,再见。”
张成功见吴医生像贼一样跑掉了,不高兴地说:“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萧月说道:“不管他目的是什么,这条线索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
高峰看着萧月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萧月受《被谋杀的伯爵》影响,此时脑子里面一定想着陈晓凤像伯爵夫人一样和院长一起逼死了月夜,似乎也只有这样讲才合情合理。
萧月看到高峰那副表情,就不高兴地问:“怎么,你又有不同的想法了?”
高峰不接萧月的话,一边向前走去一边说道:“走吧,希望院长现在还在办公室。”
萧月在后面追上去叫道:“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刚才你那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高峰敲响了院长办公室的大门,里面立即传来一个烦躁的声音:“谁?我正忙着呢,如果不是重要的事就等明天再来找我!”
高峰又敲了敲房门,扯着嗓子叫道:“院长,警察局的张局长要找你谈谈!”
“谁,张局长?”里面传来院长慌乱的声音,紧接着叫道,“请等一下!”
高峰不想在外面等,向萧月使了个眼色,萧月上前撬开锁推门走了进去。
院长叫杜立名,也就三十多岁,长得一表人才。别看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精神病院院长,却已经获得了多项国家荣誉。房门被打开的时候杜立名正试图将一只鞋盒藏起来,高峰三人突然闯入把他吓了一跳,慌忙将鞋盒扔在了办公桌下,伸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冲张成功叫道:“张局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成功见高峰故意往后退了一步,知道是想把发言权交给自己,于是上前说道:“哦,是关于张天意自杀的事,有几个问题我还想问你一下。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杜立名一听和命案有关,显得比刚才更加紧张了,干笑一声说,“张局长,这起命案不是已经结了?你刚才不也说这是一起自杀案,还能有什么问题?”
张成功拉开杜立名办公桌前的椅子问道:“我能坐下来吗?”
“坐,请坐。”杜立名急忙伸手示意张成功坐下,同时说道,“请稍等一下,我给你们泡杯茶。”
张成功不想浪费时间,拦住杜立名,说:“不用了,我们简单问几个问题就走。”
“哦,哦。”杜立名浑身不自在地坐了下来,屁股在椅子上来回扭了扭,就像下面被椅子上被撒了一把图钉,扎得他难受。杜立名从办公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额头因为紧张而流下来的汗水,顺便往上推了推再次下滑的镜框,向张成功问道:“张局长,你想问什么?”
张成功之前以为高峰要亲自询问,因此脑子里也没有考虑过什么问题,这时想了一下,说:“杜院长,张天意是什么时候被送到这里来的?”
杜立名回道:“四天前,也就是本周周一。”
“是谁送他过来的?”
“陈晓凤,也就是张天意的妻子。”
“来的时候就他们两个人吗?”
“是的。”
“那……张天意来的时候表现一切都正常吗?难道他对到这里来就没有一点的抗拒?”
“没有。张天意的病情不算严重,来的时候还算是正常。这段时间也一直配合我们的治疗,算是这里表现最好的病人。”
“那他为什么要自杀?”
“抱歉,我说他表现得好并不是说他没有自杀倾向。”
“这么说他自杀前就表现出有这方面的倾向了?”
“不,一点也没有。自杀倾向是他妻子陈晓凤说的,而且我也亲自问过他。他承认在来这里之前自杀过,因此我对他特别注意。老实说,张天意死之前没有一点反常的表现,对于他的死我也感到很意外。”
张成功在这时停了下来想了想,接着问道:“张天意死之前有谁和他接触过吗?”
之前的对答如流让杜立名放松了很多,可这时他突然间又紧张了起来,问道:“你是在怀疑有人刺激了他,这才使他产生了自杀的想法?”
张成功点头说:“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
杜立名认真想了想说:“张天意死之前接触过他的都是我们院里的工作人员,应该没有人会去刺激他。”说着他停了停,接着说道,“他妻子昨天曾经来探望过他,你们该不会是怀疑月夜的妻子刺激了他吧?”
张成功反问:“你是怎么认为的?究竟是不是他妻子陈晓凤刺激了他,从而让他产生了自杀的想法?”
杜立名突然意识到自己被绕到了一个圈子里面,认真想了一下回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只能保证我的人绝对不会去刺激一个病人,至于陈晓凤……在我看来她是一个非常疼爱自己丈夫的女人,不然也不会把张天意送到我这里来治疗。究竟是谁刺激了张天意,并且让他有了自杀的想法,这个我就没办法回答了。”
张成功看出杜立名是个非常警觉的人,马上换了个问题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张天意就是月夜的,在他死之前还是之后?”
“之前。”杜立名回答得很干脆,并且做出了解释,“在张天意被送过来之前他妻子陈晓凤就找到了我,告诉我张天意的另一个身份就是月夜,并让我签了保密协议保证不向外界透露这个身份,然后才把张天意送到了这里来。”
张成功问道:“这么说之前你就和陈晓凤认识?”
杜立名摇头说:“之前我们并不认识,是她先电话联系上我的,在张天意被送来之前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高峰在这时冷不丁地插嘴问道:“你和陈晓凤在吵什么?”
杜立名感觉呼吸突然停顿了一下,明明听清了高峰的问题,可还是伸手推了推眼镜,问道:“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
高峰把发言权交给张成功就是想在一旁观察杜立名的表情,突然问出这个问题也只是想看看他的反应。高峰再次说道:“你和陈晓凤在吵什么?”
“呵呵。”杜立名非常不自然地笑了笑,盯着高峰说,“谁告诉你我和陈晓凤吵了?张天意是我的病人,他妻子陈晓凤就是我的顾客,我怎么可能会和我的顾客争吵呢?”
果然是个老狐狸。高峰双手按在杜立名的办公桌上,借此给对方施加压力,盯着对方的眼睛沉声说:“在今天早晨警察离开之后,有人听到你和陈晓凤之间发生了争吵,事情就发生在这间办公室里,这个你怎么解释?”
杜立名终于承受不住高峰所施加的压力而崩溃,用声音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用力拍打着桌面叫道:“胡扯!是谁说的,你把他叫过来,我要和他当面对质!”
张成功见到杜立名这种过于强烈的反应后想要站起来,却被高峰伸手阻止了。
高峰突然直起腰将双手从办公桌上拿开,笑了笑说:“对不起,那可能是我们搞错了吧。非常感谢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再见。”
杜立名愣在了那里,见高峰真的转身要离开就向张成功问道:“你们问完了?”
高峰突然又回过身来,不等张成功开口就说道:“是的,我们问完了,要是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那我们可以留下来。”
杜立名急忙摇了摇头说:“没,没有了。”
“那……再见。”高峰再次转身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