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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漂亮吗?漂亮吗?”
严沛呈一脸深沉地看着沐然,说:“当然。”
沐然兀自笑着,扭头紧紧地锁住李承铭的双眼说:“漂亮有用吗?漂亮有什么用,漂亮的女人只会被男人利用,用完就抛弃。”沐然重新看着严沛呈说,“你说是不是?”
众人见气氛显得有些诡异,皆面面相觑,却都不想干涉。
沐然见两个男人都保持着沉默,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还没举到嘴边就被李承铭夺过去,仰头喝掉,然后抓住沐然的手,说:“回家!”
李承铭起身对其他人说:“各位,有机会再聚,今天我们要先走一步了。”说完,便拽住沐然离开了包间。
沐然被李承铭拉着往前走,跌跌撞撞,终于撑不住,脚下一软,摊在地上。
李承铭停下步子,蹲在沐然面前,却看见沐然梨花带雨,早已经哭成了泪人。他心里翻江倒海,万般滋味涌上心头,突然捧住她脸,攫住她的唇,不顾过道里时不时有人经过,只是用力地亲吻着她的脸,吻干她脸上的眼泪,啃咬着她的唇,不停不休。
沐然一阵哽咽过后,用仅余的力气将李承铭推开,“你疯了吗?”
“没错,我就是疯了,刚刚看到你这么捣腾,我就已经疯了,我就是疯了也是被你逼的!”李承铭的情绪变得有些失控,指着沐然就破口大骂。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沐然喃喃自语,眼泪变得更加汹涌。
李承铭见沐然一脸悲痛的样子,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吼道:“你就那么在意那个男人吗?为了他,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在我面前,你为他心痛,那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我是空气吗?”
沐然看着近乎抓狂的李承铭,一阵冷笑,问:“告诉我,你还爱我吗?违心和我在一起,你很痛苦吧?”
“我爱不爱你,你还稀罕吗?你的心还会为我痛吗?你这个见异思迁的女人!你这个无情的女人!”
“我无情?”沐然靠在墙上冷笑不止,“那你告诉我,你如今和我在一起真的是因为爱我,是因为忘不了我吗?还是因为心有不甘?”
“你在说什么?”李承铭抓住沐然的肩膀问。
沐然拿开李承铭的手,挣扎着起身,深一步浅一步地走向电梯。李承铭愣了一会儿后追了上来,在电梯门快要关上的时候,挤了进去。
等电梯下到一楼,沐然走了出去,李承铭追上去,拽住沐然,终于还是问出郁结于心的问题,“你爱上那个男人了对不对?你忘不了他,你今晚情绪那么激动,都是因为他对不对?”
沐然停住,转身看着两眼血红的李承铭,说:“这很重要吗?你会在乎吗?”
“忘了他!”李承铭的眼睛变得阴冷,“我让你忘记这个男人,你做得到吗?”
“你凭什么命令我!”沐然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如果我让你和余景孜分手,你们之间永远也不会有婚姻,你做得到吗?”
李承铭兀自阴沉着一张脸,拉着沐然的手,不放手,也不说话。
“既然你做不到,凭什么来要求我!就允许你和两个女人不清不楚,就不允许我心里装着别人吗?”沐然嘶吼道。
“你说什么?”李承铭抓住沐然手臂的手越收越紧,“你再说一遍你心里装着别人!”
沐然心里愤怒不已,为这个不讲理的男人,可又怎么挣扎都挣不开他的手,最后埋头咬在他的手臂上,可他却依旧没有丝毫的松懈。沐然红着眼睛怒视着他说:“你这个疯子,放了我!”
李承铭眼底包含着满满的忧伤,看着沐然一脸怒容,心里一阵阵揪痛,突然,手臂一伸,将沐然搂到怀里,紧紧地抱住,“我不准你心里装着别人!我不允许,从今天开始,你心里只能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