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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抬起她修长的腿儿便狂野地律动起来。
“唔!轻些……”破碎的呻.吟不停溢出,室内清晰无比的声音听在耳中是那般羞人,沈宁脸儿酡红,只能被动地承受他放肆的侵略。
皇帝早已听不进去,在她身上肆意妄为。沈宁浑身颤抖着到了,皇帝也禁不住,重重一抵,在她的深处泄了。
二人相拥着互相凝视,喘息享受余韵,片刻,皇帝拂开她微湿的头发,抚着她的发交换了一个湿濡的吻,而后这吻渐渐下滑,又在她颈边含吮出属于他的烙印,男人的气息又渐渐粗了起来,沈宁自觉不妙,正想开口,男人已将她翻转了身背对于他,抬起腰身,再次深入。
“呀--”沈宁差点又要去了。
男人俯下身子以舌滑过她线条优美的背脊,探手扭了她的脸,一面律动一面以手指拨弄出她的舌儿放肆交缠。
这一回让沈宁欲生欲死,她被弄得瘫软在床哭得嗓子也哑了,她只得连声求饶,“……我不行了,放过我罢……”
“今夜还长着哪,我的儿。”皇帝在她耳边低语一声,而后张嘴含进了那白玉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沈宁浑身轻颤,手下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旋即又被拉进了情欲深渊。
隔日,广德帝传出一道特赦圣旨,是为帝因众臣陈情上表而动容,特赦睿妃沈氏之罪,复妃位,随驾回宫。
☆、88
广德皇帝自登基以来极少更改旨意,各方人士也不知究竟皇帝是真如圣旨所言,还是其中另有隐情,总归得出一个结论,睿妃与沈家的气数都还未尽,并且怕是应了那句老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再隔一日清晨,一辆空马车缓缓驶进了皇帝御院,沈宁这才能出来见人。这之前她被关在屋子彻底行了不道德之事,真真是彻彻底底,人神共愤……
待“睿妃”一到,东聿衡便下旨令大军启程。原本这座小镇并非原定的计划线路,只是前日皇帝偶感不适早早停下了行进,因此才在此耽搁时日。
皇帝依旧骑马,重新回到御銮上的沈宁靠在软垫上,理智才渐渐回笼。她虽不后悔,终是有些愧疚,她为了逃离他的身边牵扯了那么多人,如今又意志不坚,与他重修旧好……她闭了闭眼,还有往后想得到猜得着的困难险境,他的身份、他的后宫、他的朝臣,大大小小都是荆棘路……
可是再怎么内疚担忧,她还是自私之极地想要一条道走到黑。她不想再让心孤伶伶地在黑夜飘荡,她想执着他的手一同走在景朝大地上,在这异乡异世生活下去。
如果有地狱,就让她一人下罢,她愿意为了这份罪恶的爱情承担一切。
正午时分,大军原地休息,沈宁出了銮车透透气,环视四周却不见东聿衡身影。
皇帝此时正在帐篷里召见一人,却正是发现沈宁失踪追来的韩震。
东聿衡虽欣赏他的侠义,但因他太过关心睿妃略有不悦,面上和颜悦色地褒奖两句,却只口不提让其见沈宁一面。
韩震却是个不知趣的,皇帝不让他见,他便求着见,“陛下,草民恳请见睿妃娘娘一面。”
东聿衡道:“睿妃车马奔波,有些累了,不见也罢。”
韩震却跟石头一般,垂着头拱手,“请陛下恩准!”
皇帝嘴角抽搐一瞬,惟有派人去请睿妃。
韩震达成目的,面无表情地站立一侧。
东聿衡坐在宝座上,食指轻点龙头,忽而想起一件事来,他挑眼再次望向黑衣大侠,“韩卿。”
“草民在。”
“你可识得相师温士伯?”
韩震垂眸道:“草民曾听闻相师大名。”
“你可曾见过他?”
“草民在云州与温道长有一面之缘。”
“哦?”皇帝挑了眉头,“那你也知道他在李家仙逝之事?”
“草民知道。”韩震心下暗惊。天家这问法究竟是何用意?
“那末你见温道长时是否发觉异样?”
“这……不曾。”
“是么……”东聿衡转回视线,状似沉吟。
韩震这回却知趣地不言语,皇帝却不放过他了,“韩卿,朕曾命人调查相师死因,探子却说其尸骨极似中毒而亡。”温士伯的死因是他许久之前派人追查的,曾因沈宁的假死而抛之脑后,这回还在阿尔哚时,他忆起这件事来,让人快马加鞭地送来了追查的结果。
只是这结果却不是他想要的。究竟是李子祺杀了他,还是沈宁杀了他,亦或二人同谋杀害相师?不管是哪一种结果,却都昭告着同一件事,沈宁的身世大有文章。
韩震闻言,垂眸遮去异光,“此事甚奇,究竟是何人与相师有深仇大恨?”
皇帝轻笑一声,“是哩,偏偏又死在了睿妃的前夫家中。”
韩震再次缄默。
沈宁走进来,看见韩震先是一喜,而后颇为尴尬,“韩震……抱歉……”
“娘娘平安便好。”韩震打量她一番,见她似是并非被胁迫,心下松了一口气。
沈宁看了东聿衡一眼,才对韩震轻轻一笑,“我很好。”
韩震点了点头。当她宅中奴婢发现她失踪向他求助时,他直觉便策马往大军离去的方向追去。皇帝看她的眼神有着执念,他怕皇帝终是恼羞成怒将她软禁,但这般情形看来,二人是破镜重圆了。只是究竟是她妥协了,还是天家妥协了?
“黄大哥知道这事儿了么?”
“嗯。”
沈宁转头对着东聿衡道:“陛下,请您派人向黄大哥报个平安罢。”
皇帝闻言却是挑眉,“怎地子陵也知道了这事儿?”
沈宁刮刮鼻子,轻咳一声,“我本是打算宴请黄大哥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