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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说,我觉得过于有伤风化,烧了。
他匪夷所思,那似信非信的目光,仿佛在质疑我的人品何时变得如此端正。
不过他很快就放弃了多想,跟我说既然是新妇必学,那么他也要学。
那时,我放下心来。然后,我就明白了,他好学起来,并不是什么好事。
到了最后,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我每每亲自遛我那只细犬,下场都狼狈得很。
不知道究竟是我遛它,还是它遛我……
我心有余悸。
当他将我放在床上的时候,我马上说:“这次我要在上面,真的在上面。”
这是我的夙愿。
但这死狗狡诈得很,每次答应我,都是假模假样的。我脱他的衣裳,吻他,撩拨他,他都会乖乖的。可到了关键的时候,他就本性毕露,翻身而上。
他比我高,比我重,还比我有气力。他将我压住的时候,我仍是那刀俎上鱼肉,任他这样那样……
“我何时不曾让你在上面?”他厚颜无耻道。
我怒起,用力推他:“你回你的宸元殿去。”
他有些无奈,也瞪起眼:“你为何定要上面?”
“我不喜欢被压着。”我说。
“我也不喜欢被压着。”他说。
“从前都是你压我,”我据理力争,“总该换我来一次。”
他双臂环着我,看着我,若有所思。
见他没有争辩,我心中一动,还想再说,他忽而道:“我知道一个,你可在上面,也不必压着我。”
他和我挨得很近,热气拂在我的唇间。
看着那兴致勃勃的双眸,我愣了愣。
——
我觉得我妄断了。
我居然以为,子烨因为没看过什么素女三十六式,会不如我懂。
他说的这个,确实我可以在上面,且不会压着他。
因为他抱着我,让我坐在了他的腿上。
那感觉……嗯……很是新颖,且有趣。
我们就像是两个小童,发现了新鲜的游戏,勇于尝试,乐此不疲。
只不过,小童们玩的往往是泥巴。
我们玩的是彼此。
每逢遇到这种未曾尝试的东西,他总是很有耐心,似乎怕一下子弄疼我,试着试着来。
我则敏锐地抓住了这一点,每每他想反客为主,我就喊疼。
当他停下的时候,我重新掌握主动。
我的双手攀在他的脖颈上,只觉自己像一株缠在大树上的藤蔓。
我亲吻他,享受他肌肤的触感和那双手的游走抚摸,寻找那能让自己舒服又得趣的姿态。
从前,明玉她们没羞没臊地传那什么山根高本事大手指长本事长之类的鬼话的时候,我总是嗤之以鼻,觉得她们一群未经人事的闺秀说这些,无异于一群太监讨论逛青楼。
但现在我明白过来,不能看不起太监,太监也是懂道理的。
人人向往之物,必是有那人人向往的好处。
他唤着我的名字,声音变得难耐而低沉,呼吸粗重。
我则沉溺在那一阵强过一阵的愉悦之中,等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再度掌握了一切,将我压下……
事后,我瘫软在他的怀里,头枕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手,带着几分餍足,轻轻抚弄着我的头发,酥酥痒痒的。
我颇有些较真,缓过来之后,抬头看着他。
“你从何处学来的这些?”我问,“上回我不曾与你说过这个。”
他的手仍抚着我的发丝,望着帐顶,毫不害臊:“你不是说萧明玉给了你那新妇必学的书么,这等物什,新郎也有。”
第二百三十八章人事(下)
我着着实实地错愕了一下。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
“新郎也有?”我随即问道,“那是什么?”
子烨看着我:“你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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