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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为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加上拍戏和刚才那些惊心动魄的场面,真的感觉到累了。
她躺在床上,脑中想的是克丽丝刚才的举动。为了爱人,不惜杀害所有弹奏管风琴的人,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好姐妹,依然下的去手。这到底是怎么样一种心情呢?
总觉得偏激过了头,让人不觉打了个哆嗦。
“怎么,很冷?”季莫也洗了澡,换了干净的白色t恤和运动短裤,头发湿漉漉的,发丝还滴着水珠,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放大的俊逸五官让她的心紧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
“这衣服什么时候买的?都没见你穿过。”可爱对此感到好奇。
“一直都有,只是不常穿。这次出来不算公干,带着度假性质,就不想穿衬衫和西装了。”他坐起来,拿着毛巾擦着湿漉的发丝。简直像是搓衣服似的,用毛巾包裹着头来回搓着。
可爱坐起来,从身后勾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背上:“叔叔,你是怎么知道克丽丝是真正凶手的?”
“我不知道,只是问了团长一些事情之后才猜测是她。”季莫侧头看她,说,“不过,我对于那把剪刀一直有疑问。按理说如果真的是戴慧做的,她有足够的时间丢掉那剪刀,不需要放在自己包里。还有就是我发现吊灯不只是谢梦头顶上的那盏被动过手脚,小提琴师的位置上方也有。”
克丽丝的想法很简单,让演出失败,让管风琴师受伤或者死亡,因为在她心里没人可以取代自己的爱人。这种想法偏激,却也单纯,应该是仙现代人都在追求的,最纯粹的爱情。换位思考,如果出事的是可爱,他估计会比她更疯狂的。
正想着,手上的动作,有所停滞,就感觉到自己而耳朵有点疼。
可爱捏着他的耳垂,语调带点小生气:“那你不告诉我,还让我冤枉错人。”
“也不是啊,戴慧确实想让谢梦受伤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做,就被你以凶手罪名抓起来了。”他丢掉了毛巾,拉着她的手让她躺在自己腿上。
“啊?你怎么知道?”她迷糊了。
“我在她的包里看到了药片,应该是泻药之类的。”季莫是在保安倒出她所有的东西的时候看到的,主要还是长年训练以后得到的敏锐观察力。
“原来是这样。”可爱垂眸想了想,说:“其实我不明白,克丽丝干嘛要这么大费周章,她直接唱砸了,不就好了。”
“傻丫头,她对音乐喜欢到痴迷,无论如何不会让自己出错的。”季莫笑了,把她抱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是啊,唱的那么好,不倾注感情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那歌声中的伤感,可以让人体会到她对爱人最沉痛的怀念。
爱得深,才会义无反顾。想来,她的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没有过这样的感情。对傅昕,她曾经爱过,但是那种爱和这种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因为她知道,如果傅昕死了,她最多伤心一段时间,绝对不会痛到不能自拔。
“可爱,在想什么呢?”他看着她,发现她若有所思。
“没什么,困了,睡了。”可爱翻了个身,闭上眼睛。
季莫却没有离开,从背后抱着她,总算不用独守空房了,真好。
可爱蹙眉,坐了起来:“叔叔,你的床在隔壁。”她指了指房中房,这是总统套房特有的设计。
“额,天冷了,一个人睡好冷,一起吧。”他觉得可爱最近都跟他分得很清楚,原本以为是上次揍傅昕的事惹她生气了,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不要,你如果想睡这里,我就去隔壁睡,冷的话,你开暖气。”可爱爬起来,就要离开。
季莫一把拉住她问道:“为什么,以前不都是和叔叔一起睡的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可爱一脸认真,拍开他的手说,“你喜欢这里,那让给你,我去隔壁。”
“别。”季莫无语了,下床说:“我去隔壁。”他的表情特别憋屈,不知道可爱到底在别扭什么。
可爱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眼神特别单纯无辜,同时又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她看着季莫不情不愿地走进个别房间,才暗暗松了口气,低头看看自己得胸前,怎么说也是b了,再睡一起不好,总觉得被叔叔占便宜,所以一个人睡比较好。
赤脚走到门边,给门上了锁。
季莫听着锁门的声音,心情更抑郁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防他跟防贼似的,他如果真的想做什么,防得住才怪。
仰头倒向床铺,目光静静凝视着天花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竟然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都是被老易的叫门声吵醒的。季莫先下床去开门,就看到老易准备了丰盛的早餐。
“少爷早安,吃过早餐之后,小姐就要去片场拍最后一场戏了。”老易看着里面卧室的房门,轻轻敲了敲,说:“小姐,该起床了,否则去音乐大厅会迟到的。”
“嗯,就来。”可爱应了一声,洗漱之后就穿着白色的棒球外套走出来。
“叔叔早安。”她带着同色镶黑色字母的棒球帽,懒懒了打了个哈欠,拿着吐司涂了一点蓝莓果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早。”季莫帮她切了几片火腿肉放到盘中,又给了她一个糖心荷包蛋。
两人简单的吃过早餐,就赶去了音乐厅。由于昨晚出过时间,所以整个现场都被警方封锁着。秦赫询问了撤封的时间,大概还需要一个小时。
所以整个剧组都在外面等着。
向烨看到季莫,对他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去了洗手间:“小梦受伤的事情,你知道?”
“嗯,你去看过她了?”季莫洗了洗手,问道。
“看过了,问题不大,只是暂时不太方便走动。”他点头,说,“我还以为是‘桔梗’的人又来捣乱了,看来只是虚惊一场。”
季莫拿出擦手巾把手擦干:“你和我想的一样,一开始真的以为是‘那朵花’又行动了,后来只不过是一场伦理悲剧,也就放心了。
“伦理悲剧?”向烨挑眉,说,“小梦好像不打算起诉犯罪人,还打算找心理医生为对方做辅导。”
“是她的性格,正常。”季莫一切都搞定了,说:“我先出去了。你今天最好速战速决,我还打算带可爱连夜回去呢。”
“怎么,伯父发火了?”向烨笑了,眼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季莫冷睨了他一眼说:“你好像很得意,小心我把你最近的事情全部汇报给你家老头,估计你就别想离开家门了。”
“去你的,损人不利己的事少做!”向烨直接把手里的擦手巾蜷成团丢向他。
季莫则轻松躲过,开门走出洗手间。
一个小时很快就到了,音乐厅解禁。剧组人员用了半小时布置,然后拉了一批群众演员坐满了整个音乐厅。
可爱就坐在台上,进行钢琴独奏,技艺熟练,曲声悦耳。这一幕是男主对女主在音乐大厅独奏时的一种想象,故事中他并没有出席最后的演出,却在自己的脑海中看到了这一幕。
他的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眼神却很失落,很寂寞,好像失去了这一生最重要的东西。直到掌声响起来,才切回到现实,女主起身谢幕。
“cut!”詹姆斯兴奋地大喊一声,《破茧》整部戏就在这一瞬间拍摄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