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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一切,但是如果你不小心激怒了我,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就不能保证了。”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火气,却充满了危险的警告。
两个人,相互对视着,那种眼神很认真,没有半点玩笑。
可爱收回手,不再挣扎,任由他这么抱着。
demon看她那乖巧地好像猫咪得样子,心里第一次有了满满的成就感。她确实让他开心,懂得收放自如,不会像其他女人在他生厌的时候,还一个劲地执拗着,试图改变他的想法,那种情况只会惹他大发雷霆,吃亏的自然只能是那些不知好歹的女人们了。
可爱很清楚自己的情况,与虎谋皮,随时都会赔上小命。她稍稍调整了自己的心情,放柔的口气,问道:“demon,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只是因为新奇?”
“开始是新奇,现在是有点喜欢。”他答得干脆,很实在,不是普通男人的那种花言巧语。
“有点喜欢,就要跟我绑一辈子吗?”她把两个人相守最重要的问题抛给他,“如果你以后厌烦了,我又该怎么办?”
demon想了想,说:“一点喜欢,已经很厉害了。”对他来说,这真的已经很厉害了。曾经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不会喜欢任何人的,这样才能让自己永远强大。可似乎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也有过另一种想法,他不要每次换不同的女人发泄,他只想要一个女人,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并且一辈子只爱她一个。
于是,他看着她,冰绿色的眸子很幽深,静静的,让人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
“我结婚了,就不会离婚,所以你可以不用担心。”
“不离婚,不代表你会永远爱我一个人。”可爱笑了笑,突然觉得他在这方面的想法很单纯幼稚,“婚姻中一旦有一方不再爱了,那么继续维持下去,会很辛苦。”垂眸,黯然神伤。
这让她不禁想起了和傅昕的婚姻,她以为他们是相爱的,但现在看来他的爱早已消失,又或者他从始至终都不曾真正爱过。
demon留意到她脸上神色的变化,那是一种很苦涩的伤感,带着许多的无奈和沧桑感。
一个15岁的孩子,为什么会有这种饱经风霜的表情?看起来叫人莫名心疼。
“我会永远爱你,只爱你一个人。”他许下承诺,这是他从来不会给任何一个女人的,却这么轻易给了她。
可爱愣了一下,回神看着他,冰绿色的眸子没有任何躲闪,看起来无比坚定认真。
“你?”她笑了,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作为黑道的老大,很多时候需要逢场作戏,而且女人对她们来说真的只是“衣服”,一天换几件都没问题。
“或许,你现在不会相信,但是结婚以后,你会明白的。”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和经历,很难让一个女人相信,但是demon竟然承诺了,就是一诺千金,这辈子都不会变。
可爱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笑道:“我看不是我不会明白,而是你不懂爱情。”
“我不懂?”
“是啊,你长这么大谈过几次恋爱?”可爱觉得能轻易说出“永远”的男人,一般都是情窦初开少年,那种没有经历过爱情,把爱情看得比面包还重要的小伙子。当然也不排除,有极少数,凤毛麟角的情圣,真的一句话就是一辈子。
“恋爱?”他知道这个词,但真的问谈过几次,好像一次都没有。他撇了撇嘴,说,“没有。”想了想,又道,“哦不,你可能是我的第一次。”
“恋爱都没有谈过的人,跟我说永远,是不是太轻率了?”
“说的你好像身经百战似的。”他瞧不起地冷嗤一声,“你还不是跟我一样,最多也就1,2次吧。”他是把季莫算进去了。
“谁说的。少说也有三次了。而且我还……”结过婚。后面的字她没有说出来,尴尬地打住了,听得人莫名奇妙。
“你还什么?”他好奇地打量着她,说:“不是处了?我不会介意的。就算你结过婚,我都不介意。”
“滚!”她低吼。
“这是真话。”他一脸认真。
“我知道,意大利人本来就情妇、情人满天飞嘛!滥交。”
demon不认同的反驳:“这叫感情自由。”
“自由过了头,就是‘滥’。”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此时车子到了一个私人机场,不用说也知道,绝对是demon的私人产业。
“真的要去法国?”她迟疑着问道。
“我像是开玩笑吗?”他拉着她的手上飞机。
从威尼斯到法国也就2个小时左右。所以登机以后,直接吃个午餐,也就差不多了。
可爱觉得必须尽可能拖延时间,但是以什么借口拖延,就是一种谈判技巧了。她认真想了想,刚好也有件事需要人帮忙查,就是她在傅昕家里找到的那张照片。目前,她已经确定的就是那是他的父亲,叫傅天昊。
脑子飞快地转动,在心里酝酿了要说的话:“demon,我觉得你应该给自己一点时间,让我们先恋爱试试,可以的话,再结婚。”这是明显的拖延政策。
demon喝了口酒,说:“你不如直接说留两天时间,给季莫找来,然后把你带走。”
尼玛……
“你不愿意就算了。”她其实猜到他会拒绝,懊恼地低头,吃了两口牛排,又说:“那你要跟我结婚,聘礼是什么?”她故意让他以为自己退而求其次,要个好的聘礼也就认了。
“你想要什么?”他不认为她是个很物质的女孩,放下手里的餐具,眼神很认真的看着她。
“我只想你帮我查一件事。”她开门见山,直截了当。
demon蹙眉:“什么?”
“乐飞娱乐董事长傅昕的父亲傅天昊。我知道他曾经在意大利开过公司,之后就不知道了。”可爱把自己在网上找的照片递给他,那是从当年跳楼事件的新闻里截下来的。
“你老板的爸爸?”他疑惑了,“为什么?”
“因为我曾经有个对我很好的姐姐,就是傅昕车祸去世的太太。我觉得她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被人蓄意谋杀。”可爱只能把这个当成其他人的事来说,自己则是调查这件事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