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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林峰哂然一笑,豪放地道:“我不是天妖教门下,具体说来,我一个师父也没有!”旋又狂傲地道:“天下间能做我师父的人已经没有几个,而且我并不想要这样的师父。”
众人神色为之一变,谁都为他的狂傲而有些不屑,但林峰却毫不以为耻,只是冷冷一哼。
“真难让人相信,公子竟会没有师父。”那少女淡淡地道。
林峰扫了周围的人一眼,目光又回到那少女的身上。打了个“哈哈”潇洒地道:“这世间想不到的事情大多了,就若姑娘这般天仙般的美丽,若是没有见过的入,绝不会相信世间会有如此佳人,对吗?”
“大胆!”两广六怪中的冯过客怒喝一声,那烧红的旱烟袋向林峰腰间撞到似在怪林峰如此不敬,说如此轻浮之话。
林峰冷冷一笑,道:“那是说,你们圣姑是‘丑九怪’啦”同时左手毫不犹豫地探出向旱烟袋抓到。
“少侠,不可!”孟病夫一声惊呼,就要出手相阻,但却听得“啪”地一声,林峰的手掌已把那旱烟袋抓了个正着。
冯过客一声冷笑,暗忖:这烧红了的烟袋,温度之高不把手掌烧得皮开肉绽,算是好了你
林峰依然是淡淡地露出笑意。
冯过客的脸突然变了,他只感到一股炙热无比的劲力从烟袋上传入他的身体,这甚至比那烧红的烟袋更热上数倍,怎叫他不惊不怒
林峰早就知道那烧过的烟袋炙热异常。可他对于热根本就无须慌,那沸水在他的眼中,也只不过是温水一般,对高热他己生出自然相抗之力,对冯过客的烟袋自然不放在心中,反而将体内炙热的真气传入对方的体内。
那少女脸色微变,身若鬼魅地轻轻一拂,烟袋之上立刻传到一片冰寒之真气。
林峰只觉胸口一震,但并无太大的反应,自然也就潇洒地放开手掌,那铁烟袋却被捏出五根指印。
众人心中一片骇然,谁也想不到林峰如此年轻,竟会有这样的功力。
冯过客的脸色霎时红艳若人。显然吃了闷亏。
“还不退后,凭你们这点功夫。岂是人家的对手”少女脸色一冷,怒叱道。
“是!圣姑!”冯过客低着头恭敬地道。
“姑娘的功夫真是高明,看来并不比我差。”林峰不知是赞许对方,赞许自己地道。
孟病夫诸人见林峰身陷包围之中,犹能如此神色自如,且功力深不可测,不由得对他敬服不已。
“公子这是在赞自己还是在赞我呢?”那少女看似有些天真而娇嗔地问道。
林峰“嘿嘿”一笑,豪放地道:“我便是这个人在赞别人的同时,总不忘把自己也赞一下,所以这句话是两家都赞了。”
旁边几人不由得莞尔,依那情朗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道:“林少侠很有意思,我到中原来三年多,你是依那情朗第一个要赞的好汉子”
“能得到依那先生称赞的人,的确不简单,公子和“岳阳门’中人很熟吗?”那少女毫不在意地问道,那神态自然之极。
林峰“哈哈”一笑;淡淡地道:“岳阳门的人。我就只认识几个刁龙门主见过一面半句话也未和他说,而刚才走的两位也不过是才相识七八天而已,另外还认识三名‘岳阳门’的弟子,其他的一切都不熟悉了。”
“哦!那少侠为何要舍身救他们?”少女奇问道。
“这个嘛,站着说话似乎有些累,我们还是坐着细细说吧,怎么样,仙女般的姑娘!”
林峰有些顽皮地笑道,心头暗忖:今日倒要想个办法逃出去,只好拖延一下时间。待伤势好之后再说,否则打起来,流血恐怕要流死,哼,他们绝不知道我有自动迅速疗合伤口之术。
那头陀和秃头及两广五怪一脸愠色,但却敢怒不敢言,似对少女有着无比的畏惧那两名穿紧身装的美女与两名小丫头也觉得林峰那种洒脱并不讨厌,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林峰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邪异的魅力,是任何异性都不想抗拒的,那是一种自然生成的诱惑力。
“难道少侠有如此雅兴,不若请公子和诸位道友到我的居所暂住不是更好?”那少女淡淡一笑道。
“我连姑娘的芳名都不清楚,怎好打扰姑娘的清静、’林峰洒然地摊了摊手,笑道。
那少女甜甜地一笑,道:“我姓花叫我雅兰好啦!”
“雅兰,雅兰,好名字,好名字,怪不得姑娘会得这样美,不过,我更不敢打扰姑娘的清静,雅兰,乃空谷幽兰,性喜清静,群芳争春我自赏,淡装素心品自高,我岂敢破坏姑娘清静呢!”林峰不由得推托道。
花雅兰和众女及那依那情朗眼睛不由一亮。
花雅兰不禁念道:“群芳争春我自赏,淡装素心品自高”一连念了数遍,不由赞道:“想不到公子乃文武全才,居然会有如此好句。”
林峰淡然一笑道:“让姑娘见笑了!,
林峰旋又转头望了望身后的人,不由奇问道:“雅兰姑娘今日似是有备而来,哟,竟算准今日会有这几位道爷和我来这儿,这不是有些神乎其神吗!”
花雅兰桀然一笑道:“公子此言差矣,我今日之来并非是为了对付你们,若是为了对付你们,今日绝对没有一个人可以走掉,不知公子信也不信。”
林峰只觉得身上的伤口果然正在愈合,一种生肉时特有的痒意直传到心底。心头不由得暗喜。却不得不应付道:“那怎么会这么巧,这么多高手出来对付我们?“素心,就由你对公子解释吧!”花雅兰显得百分有耐性而温柔地对身边受伤女子道。
这使林峰和众人无不称奇,怎么,一个魔教妖女会如此温和、宽容,没有半点邪气,和林峰比起来,倒似林峰更象魔教中人一般。
那神秘女子声音有些冷,但似乎很好听地讲道:“今日这里乃我教所约的落脚之地,只是为了恭迎圣姑的到来作一次聚会而已!”声音嘎然而止,显然可能是重要的地方而不会吐露。
“误会,误会,原来是误会,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聚会,真让我过意不去,那我就不再打扰雅兰姑娘与众位好汉的聚会了,他日有缘再行打扰如何?”林峰打了个“哈哈”很客气地道。
除雅兰和依那情朗之外,所有人都大为皱眉,那秃头的独角钢人被切去一角,心中最为不服气,怒吼道:“哼,在我圣姑面前,岂容你说来便来,说去便去,至少要留下一点记号来。”
林峰望了望花雅兰那比花娇且温婉的面容,眼中充盈着淡淡的笑意却掩不住那狡黠之色,却并未对秃头的话作出反应。知道对方不会轻易放他离去,但却很有自知,要想——击败眼下所有的高手是不可能的,单只那依那情朗和花雅兰,他就没有丝毫把握可以将对方击败,刚才只不过是侥幸以怪招才使依那情朗吃了点小亏,时间长了,鹿死谁手,却没人能知道,而花雅兰的内力怪异异常,刚才借冯过客一交手,便知道是个劲敌。
想到这儿,林峰不由一阵苦笑,半真半假地道:“我怎敢在雅兰这天仙般的姑娘面前卖弄呢!我这人什么都不怕,就怕在美人面前出丑,刚才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已被雅兰姑娘看得我脸红了老半天,心中别扭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我怎敢再出丑。”
花雅兰见林峰那副怪样和怪语气,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身边的两小丫头也掩口而笑,那两个带斗篷的美人似乎也神情松了松,依那情朗先是一愣,后竟放声大笑。
“油嘴滑舌的本领似乎比你的伸手更厉害!哪有一点英雄好汉的气概!”花雅兰甩了一个秋波嗔道。
孟病夫和定阳等人又是惊又是好笑,这对本应是对头,此刻竟有点像小情人打情骂俏一般,那定月本是年轻人,却见林峰如此潇洒应付着这些环顾的高手,心底不由得又是佩服,又是向往,不过却知道受着身份和教义的影响,这一世都不能像林峰如此洒脱而活。
林峰运了运真气,只觉得伤口已愈合得差不多,是该行动的时候。对花雅兰的话只得报以一个无奈的苦笑道:“天地良心,我这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若这也叫油嘴滑舌,那干脆以后不食宴腥算了。
“好好,不食宴腥可修道成仙,可白日飞升也是很好的。”依那情朗道。
“依那兄可错了,我可不修道哦,人间还有很多东西值得我留恋,我怎么舍得白日飞升呢?我孤零零的有什么好,像现在有雅兰小姐陪我说说话,就是快活无比,比什么得道成仙要好多了”林峰转头对依那情朗笑道
“放肆”余无子怒喝道。
林峰望了望没有愠色的花雅兰一眼,对余无子的话丝毫不放在心上,淡淡地道:“雅兰小姐,把我们留下来,想怎样处置?”
花雅兰巧笑如嫣地道:“以公子的才华和身手,在江湖之中又无门无派,我当然是想将公子请入我教,当然我知道公子定会不愿受人差遣,可以和依那先生一样,是我教客卿的身份,亦或公子若不甘置同投散,我可以保准你去做我教内坛副总管不知公于意下如何?”
“啊!”两广六怪一阵低惊,显然花雅兰的承诺是太高了。
林峰神色也是一变,想不到花雅兰会如此看得起他。
孟病夫诸人不由得冷冷地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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