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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也得愿意。”
徐依怀笑起来:“哪有你这样霸道的。”
“是你先勾引我的。”江誉行的声音低了下去,他温柔地含着她的唇瓣,直至吻到两人都气息紊乱才将徐依怀松开,“以后不许再勾引别的男人,只准勾引我一个。”
“这个‘勾引’,怎么听都想再骂我呀。”徐依怀用力掐他的手臂,奈何他的肌肉结实得好,无论她怎么掐,他都不需皱半下眉头。
江誉行由着她作乱,他语带笑意地说:“勾引是个技术活,不是什么人都做得来,更不是什么人都能勾引我。”
徐依怀更加用力地掐他:“听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的赞美了?”
江誉行恬不知耻地点头,回应他的,是徐依怀的一记白眼。
在床上嬉闹了好半晌,徐依怀早已饿得饥肠辘辘,她对江誉行说:“你这到底算是什么待客之道呀,我都醒了这么久,你只会问东问西的,就是不知道给我弄点什么吃的吗?”
“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江誉行说。
“我想在这里吃,吃点什么也好。”徐依怀回答。
江誉行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尖,问她:“这是在考验我吗?”
徐依怀点了点脑袋:“你可以这样认为。”
江誉行下了床,他说:“看来我真要抽时间跟宋知瑾拜师学艺才行了。”
其实江誉行平时偶尔也会下下下厨,冰箱里虽有食材,但不新鲜。难得徐依怀这么有兴致,他就换了衣服到附近的超市买了点肉和蔬菜回来,同时还绕到徐依怀的公寓里给她拿换洗的衣服。
担心徐依怀会饿着,江誉行经过西饼店时买了几个新鲜出炉的面包。刚走进家门,徐依怀就嗅到了香味,第一时间就拿出来吃了。他将牛奶递给她:“吃慢点,你看起来就像俄塞俄比亚的饥民。”
“我这是被谁害的?”徐依怀瞥了他一眼,显然是话中有话。
江誉行俯身,亲了亲她还沾着牛奶的嘴角,眼里满满都是暧昧:“昨晚干体力活的人是我。况且,我已经很照顾你了,不然你以为你还能没事一样在这里蹦蹦跳跳吗?”
徐依怀又被他逗得脸红,她推着他的胸膛,催促道:“还说这么多干嘛,快点去做饭!”
扳回一局的江誉行心满意足地走进厨房,他前脚刚进去,徐依怀后脚跟就跟上了。她稍微观察了一下里头的状况,大抵能猜测到江誉行有多少分厨艺。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最后还是挽起衣袖帮忙。
淘米下锅后,江誉行一转身就看见徐依怀往料理台走来,他问:“怎么,对我没信心?”
眼见厨房里的东西光洁如新,徐依怀自然不敢多抱幻想,她直言:“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呀。”
江誉行摇了摇头,接着说:“你给我打下手好了。”
他们已经相处了好一段时间,彼此之间也有了默契,不过一记眼神或一声叫唤,他们都能猜到对方所求。
江誉行低头切着牛肉的时候,徐依怀已经把其他菜都准备好了,她倚着橱柜看着他刀起刀落,闲着无聊就跟他说话:“江誉行,你这辈子做过多少顿饭?”
“可多了。”江誉行回答。
“是吗?”徐依怀的兴致来了,她追问,“都是给什么人做的?爸妈?朋友?还是女朋友?”
这下江誉行警惕起来,他顿住了刀,转头看向徐依怀:“又想捉我的小辫子了?”
徐依怀别过脸窃笑:“看来真被我说中了。”
江誉行继续手中的动作,数秒以后,他才慢悠悠地说:“没有。”
“什么没有?”徐依怀问他。
“没有给什么女朋友做过饭,你是第一个,这总可以了吧?”江誉行说。
徐依怀表示怀疑:“是吗?”
江誉行深深地吐了口气,接着回答:“吃饭就上馆子去,哪有什么闲情逸致自己做。”
一双眼睛贼溜溜地转着,徐依怀对他说:“你带着美人上饭馆的时候,我就有闲情逸致亲自下厨……”
江誉行几乎是脱口而出:“跟秦征吗?”
徐依怀忍不住笑他:“江誉行,你真的很爱吃醋哦。你一直误以为我跟秦征上过床,这段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
江誉行的嘴角微微抽搐着,他不说话,脸色臭得可以。
徐依怀终于可以确认,秦征就是江誉行的死穴,以后要是看他不顺眼,大可以拿秦征出来遛一遛,肯定屡试不爽。她走过来按住江誉行的手,然后将刀子拿走:“还是我来切吧,等下切到了手指头就不好了。”
余下那小半块牛肉几下子就被徐依怀切好,她拿来调味料腌制了一下,而江誉行已经拿起了锅铲,一副准备就绪的模样了。
在厨房里忙碌了大半个小时,江誉行像模像样地做了三菜一汤出来。徐依怀负责盛米饭,而他就进卧室换了一身衣服。
重新回到饭厅时,徐依怀已经坐在餐椅上大快朵颐。江誉行知道她肯定饿惨了,看见她吃得那么愉快,他故意板起脸教训她:“徐依怀,哪有主人没出现,客人就自顾自地动筷子的道理?”
徐依怀抽根本不理会他,她空看了他一眼,只说:“我真没看出来,原来你做的菜还是能咽得下去的。”
江誉行拿起筷子,笑骂:“这算是什么评价,有你这样给好评的吗?”
他们大概都饿了,两个人做了三菜一汤,居然也没有多少剩汤剩菜。徐依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点感慨:“江誉行,除了我爸以外,今天我还是头一回吃男人给我做的饭。”
“从今天开始,你的三餐我都承包了。”江誉行脸上尽是笑意,但语气却认真得很。
徐依怀撑着下巴,她笑眯眯地问:“诶,人家霸道总裁承包的是鱼塘,你承包三餐算什么呀?”
江誉行心情不错,于是陪着她开玩笑:“承包鱼塘有什么用,每顿都吃鱼吗?至少也得多承包几个菜园、牧场才够,不然怎么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徐依怀很不给面子地说:“我怎么觉得你要把我当猪养着呀?”
江誉行将饭碗叠在一起,然后将它们挪到一边:“是啊,把你如珠如宝地养着。”
徐依怀笑逐颜开,那笑意怎么敛也敛不住:“你真的有那么喜欢我呀?”
“不然呢?”话毕,江誉行也弯起了唇角。如果不喜欢,他就不会因她欣喜若狂;如果不喜欢,他就不会为她气急败坏,如果不喜欢,他更不会放弃外面的花花世界,像个怨夫一样,有事没事就吃着秦征的干醋。又或者说,这不仅仅是喜欢,这已经是爱,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