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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的怜爱,如何的青春浪漫,如何的忧伤多情,如何的纯真幸福,如何的惟美凄清。我不再埋首在阳光下的脸蛋日渐的白皙,一双迷离的大眼总是专注地望着她们,憨厚地聆听着她们娇柔的声音,表情生动,感情丰富,却让我无法捕捉那究竟是真的还是虚妄的。
向我讲述她们的爱情故事便是她们排遣心灵与寂寞时光的最好乐趣。听得次数多了,有些情断我甚至可以背得出来了。所以不用讲,只要她们把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的名字从口中吟出来,我便在脑海中想象出一个男孩子的形象,清晰而明丽。
男孩,自然是白马王子类型,有着白皙的皮肤,有着纤长的手指,有着修长的身量,有着明眸皓齿,有着忧深的五官,有着俊逸儒雅的风骨,有着惟美浪漫的情调,当然,最后带给她们的也是一种懵懂的怀想与忧郁的情殇。
可是,那只是因为彼此分离罢了,男孩的情与爱依然流转在忧伤的眸子里,执着在时光的尽头。离场凄凄,她们却在他们的心中留下了永远的不舍与美丽。青春的磁场是那样的纯净与明艳,当她们坐在男孩的自行车后,白衣飘飘,张开双手迎风而驰时,她们的花季雨季便是最值得记念与惦挂的。
刚开始,我会很入迷,很痴心。次数多了,我便埋着头,躲在时光里,任凭她们依旧絮絮的吟。她们在比拼爱情的明丽场时,便总是搬出自己心中的那个深情的男孩的名字,就此打住,或者依旧你嗔她一句,她讪你一句。
时光就此恬谧而娓美。
(五)
玲没有恋爱史,所以她最后终于抓住了一个,便情深而往,遗忘了我们时,给我们的周身留下一大片空白的时光。蕉的情感世界,也是空白,所以只专注于她的爱好,笔与墨在手中递换着挥洒水墨年华。
我只是静静的一缕魂,依着时光的藤,向着她们的娇俏聚笼,听聆花季的花在她们周边寂寂的绽放,听聆雨季的雨在她们的心上静静的下。忧伤或是烦恼,或许都是无关紧要,紧要的是她们的快乐,她们青春的磁场是否可以吸附住他人。
隔着一定的距离,欣赏着她们的美,纤柔的少女情怀,灵慧的嗔痴怒爱,依依在时光的场中尽情的盛放。
当慧敏灵秀的菊也终于锁定她的终生目标时,她傍依在高大俊朗的男孩身边,小鸟依人,娇柔可人。是的,以她的美丽,以她的灵动,以她的情怀,她是值得这般的好男孩细细的呵护,美美的关怀。
在偶尔耍耍小脾气,撒撒娇媚,软软的,懒懒的像猫一样的喵呜时,没有人能拒绝得了。更何况她是如此的精明与剔透,玲珑与可人。
她喜欢戏弄蕉,指使着她为她打饭,打水,跑腿。只要软软的一句“呜,阿蕉——”蕉便无可坚持地为她做一切零碎的小事。有时,戏弄得蕉爆然生气,提高了本就是很粗壮的嗓门,她便马上溜回蕉的身旁,拽着她的手臂,摇啊摇,软软的娇娇的话语便像天上的云絮一般柔软地贴上身心。再多的气,蕉也蔫了下来。
我喜欢看她们这样你情我愿的相互折腾。总是看得瞠目结舌,对菊的粘魂术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不禁想,我永远也学不会她这般轻而易举就把一个人降服得把自己卖了还得给她数钱的份上。相识的人,人人都道她的好,与之相处都热烙而舒心。可是,谁人能相信,在转过身来,在关上门之际,她又会在嘴里伸着舌头,吐出一句咒骂呢?
她就是有这种本事,能将自己的心思与情感控制得不着边际,不动生色。为此,我曾一度的坚认,与她认识,只可交好,不能交坏,否则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
她是痴情的,认定了那个男孩,也就将那个男孩死死地把在身边,无论撒娇耍赖,还是精明城府,都将男孩收服得妥妥贴贴。在适当的时候,权作小女人状,又在适当的时候,亮开精明的女强人气势,更在男孩忧心烦闷失意时,贴心暖怀得慰藉抚扶。终于,不离不弃的多年跟随后,她把他打造成优良男人,事业有为,成熟而极具魅力,自己也相伴着幸福而美满。
是的,这是一个极度聪明的女人,认识她,不能绽放生命,只能在人生的剧场中认输。
(六)
大多数的无聊时光,我是与丹呆在一起的。除了男孩们,她很少有机会与其它女孩在一起,无所事事,只有找我相伴。挽着我的手,走遍了大街小巷,吃遍了小摊小贩上的小吃。我总是在她的牵扯中,亦步亦趋地跟随,陪伴。
斑斑阴影的时光缝隙中,我看着她一场场烟花般的爱情,在速放速息中沉凉寂灭。然后抱着我狠狠地哭一场,又向着另一处光明追寻去了。
与她在时光的场合中,相互磨合,永远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她失意与飞扬。然后又在夜声人静的黑暗中,依靠着我取暖,絮絮地说着一些属于青春的话题。神秘而羞涩的少女情怀,点点洇化在黑夜的天穹下。
喜欢独处的我,岁月中也许与她是走得最近最亲密吧。所以,她在我心湖上留下的痕迹也如一朵雨季里的娇艳的花蕾,绽放在那片青春的磁场上,曾经用她的光华也映照了我的生命。
只是,后来,本以为会向着极处发展的她,终于在一个暗恋她多年的男孩的情怀里被挽留住,在孤独无依中走近了他的怀抱。那时,她青春过,她张扬过,她纵情过,她笑过,她哭过,她也伤怀过,终于有了一处幸福的港湾,停歇了她所有的迷茫与绝望。
如今,时光的彼岸,她静静地守着一套空空的屋子,在依旧美丽的年华,飞扬嬉笑。
至于蕉最后如何,不再知音。菊,丹,玲她们现在都很成熟,很妩媚,很风情,很女人味。也许都幸福,也许都不幸福。时光的场,快乐与否只有自己知道。
我曾经说,我没有花季,雨季,我没有闹过、笑过、飞扬过、盛放过、美丽过。因为我从不知生命可以如此的轻松潋滟,可以如此的优美如歌,可以如此的亮丽如风,可以如此的洒脱如云。我的冷硬与漠然让生命没有融进那场烟雨中,花季的花还有开便落了,雨季的雨还没有下便心碎了。
2012.3.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