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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日,我有缘随报社领导一同再来乌镇。此去经年,刚好一年。我想乌镇能有多大变化,能改变上次来时的失望心情吗,我却已不怕再失望一次。去年去东栅的情景又悄悄浮现在眼前,在别人无比期待的眼神里,我只不过淡然一笑。当车子驶过东栅,驶过“乌青毓秀”的街坊,才知道,原来我并没有来过西栅。
西栅,因刘若英一句“来过,便不曾离开”而使心中升起一种暖暖的诗意。于是没到西栅的时候,温暖的感觉已渗入心怀。当我们摆渡来到西栅,一个世外桃源般的世界便呈现在眼前。
也许是由于西栅刚开发,也许因为是星期五,今日西栅的游人并不多。寂静的西栅给了我一份意外的惊喜,这是别的小镇都不能达到的一种宁静。突然间,我发现东栅并不能代表乌镇,从西栅的宁静里,我找回了一种久违的江南水乡的惬意。我甚至觉得这是乌镇对我开了一个玩笑,因为在之前写的寂静同里、梦里周庄两文中,对东栅批评的最多。于是,我不得不再写这一篇文章,表达我的歉意和对西栅的眷恋。
去西栅,最美的时候,当在一个秋天的午后,于秋雨淅沥之时,与恋人一起,共眠一舸听秋雨。你只要伸出一双手去,那宜人的风景便会扑面而来,那份清凉的雨便会打湿你的脸,两岸白墙青瓦和乡居气息便会把你带入一个温馨浪漫的世界。那样的风,那样的雨,那样的心情,那样的似水年华才能真正拥有西栅的风情。
虽然我晚来了几个春秋,而且是在夏季三十五度的高温来到西栅,但这一点都没有减少我对西栅的喜爱。西栅的美,永远是那种温暖的圆润之美。那临水而建的白墙黛瓦的明清建筑,那伸向水面深处的青石台阶,那悬于水面上的古旧屋檐和阳台,仿佛一幅幅杏花春雨江南的水墨画,溢出了千年古镇的沧桑与宁静。青石的街道、斑驳的白墙、高大的香樟树,一切景致都在岁月的洗礼中,变得静穆、圆润。
乌镇是一座有着两千多年,历史文化底蕴厚重的小镇,悠久的以至它名字的由来都无从考证,当你拾阶而上,穿过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来到现代文学巨匠茅盾先生的墓前,你一定不会惊讶。因为乌镇的钟灵毓秀,足以让这里人杰地灵;因为乌镇的诗意画卷,足已给乡里才子们无限的创作灵感。从一千多年前中国最早的诗文总集编选者梁昭明太子,到中国最早的镇志编撰者沈平、著名的理学家张杨园、著名藏书家鲍廷博、晚清翰林严辰、夏同善,宋、明、清期间,乌镇共出了近二百名举人、进士。不过,只有茅盾先生用一支深情款款的笔,通过他的子夜、林家铺子,才将它神秘美丽的面纱揭开,从此,茅盾与乌镇不可分割,笔墨乌镇由此走进了世人的心中,更走进了文学青年的梦中。尽管茅盾先生已离去30年,但是先生的文学余温依然还温暖着我们这一代文学青年,他临终前设立的“茅盾文学奖”依然鼓励着后生努力写作,鼓励着像我一样的文学爱好者,从他伟大的思想里汲取养分。当我走过西栅时,仿佛还能听到先生于山冈苍松间发出的时代号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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