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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就算准了自己真的杀了李公公?
“好吧,朕成全你,让人把李公公带过来。”
贺思弦这会儿简直呆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不是说李公公被咔嚓了,皇上才过来找她算账,怎么李公公还没死?不过就算李公公来了也没什么,就算李公公不怕她,总要掂量一下太后的存在吧!
李公公的出现,让在场的许多人很吃惊。因为大家都风闻了这个消息,只是他现在哪里还有以前体面的样子,才不多一会儿没见,已经蓬头垢面,样子十分狼狈。
薛意浓道:“现在你可以说实话了吧?”
然而贺思弦道:“臣妾都说了,臣妾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薛意浓有些怒意,她最讨厌这样胡搅蛮缠的。认了错,那还是好同志,但是死不认错,不由得让她生出一股非要把贺思弦揉捏搓扁的想法。
尽管她恨不得要把贺思弦拉出去打板子,甚至干脆一点儿,一刀咔嚓了,反正这个时代,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但是痛快了一下,后面接着而来的麻烦却会有很多。
她道:“李公公你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公公将他收了贺思弦东西的事交代了,又是如何的‘投机取巧’,想着皇上翻了一个牌子就不会翻别的,在这宫里也是有规矩的,是皇上取乐的一个小节目,叫做‘盲约’。
“东西在哪?”
“还在奴才的房里收着。”
薛意浓吩咐人取过来。不一会儿那颗珠子拿来了,当然拿过来的还不止这些,李公公的私藏极为丰富。薛意浓先不管别的,只单说这件事,“贺思弦,你还有何话说?”
人证物证俱在。
贺思弦难免生出一股失望之感,只是她很快就想出一个新主意,她仍然喊冤,“这珠子根本就不是我的。”转而对李公公道,“你为什么要冤枉我,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有人收买了你,让你陷害我。”
李公公这会却顾不得什么了,眼前这个女人,分明是一条毒蛇,东西明明就是她给的,现在却说不是她的,她是想让自己背黑锅不成?
他对薛意浓道:“皇上,就是她!就是她逼奴才收了这颗珠子,否则的话,就要奴才的命,奴才为了活命,不得已为之,欺瞒了皇上,奴才罪该万死,现在奴才揭发贺美人,请皇上看在奴才坦白的份上,饶过奴才一命。”
薛意浓冷冷的看着,两人不断的撕脸,真是精彩。说起瞎话来,一个赛一个,她都忍不住要击掌称快了,好一出戏。只是她现在职责所在,不由得喝道:“住嘴!两个都不是好东西。贺美人藐视宫规,无视朕的存在,罚你禁足半年,没有朕的旨意,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在屋里待着。至于李公公你——”
李公公睁着眼睛,等判决。
“杀掉。”
李公公继续瘫软成泥,他都有些搞不明白,皇上到底杀他还是不杀他。
薛意浓判完了这场闹剧,再没有心情在这里多待,她道:“摆驾。”她走后,李公公被人架走了。贺思弦也半天站不起来,她跪得腿麻了。
众人伸着脖子望着薛意浓的方向,她道:“还不快点扶我起来。”
牡丹和芍药立马扶起了她,“小主,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竟然问她,贺思弦道:“你们都是死人哪!还来问我,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把这件事捅到太后那边去,让她为我做主。要想改变皇上的决定,现在只有太后能帮我们办到。”
这件事算她输了,不过不是输在聪明上,是输在运气不好,没关系,跌倒了,她贺思弦照样爬起来。
薛意浓自银夏菀出来,轿辇一直抬着,大家一点儿方向都没有,就等着她下令,所以脚步放得特别慢。
“去回春苑。”
大家得了主意,脚步也加快了。到了回春苑,存惜刚好站在门口,说她‘刚好’,也那是做了假的,她一直在等着,后来听说薛意浓去了银夏苑,她还对徐疏桐抱怨过来着。
有了新人,忘了旧人。
徐疏桐并没说什么抱怨的话,只是安抚道:“皇上有她自己的事,她要在谁那里过夜是她的决定,你又何必牢骚。”
她如此淡定,反让存惜闹不明白。
这大白天的还说的好好的,怎么临了却改变主意了。所以她就一直在门口等,看薛意浓什么时候过来。可巧就遇见了。
见薛意浓来,存惜心里有意见。
“奴婢见过皇上,皇上不是去银夏苑了,怎么有时间过来?”她替徐疏桐鸣不平,当然她是知道薛意浓的脾气,才敢如此大着胆子和她说话。
“疏桐呢?她在吗?”
“在,在屋里。”
“好,朕进去找她。”
她也不好拦薛意浓,只拉了她身边的落雁说话。“你等等,我有话要跟你说。”
落雁停住了脚步,“什么事?”
存惜向薛意浓的方向看了一眼,“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落雁似笑非笑道:“出大事了,皇上心情正不好,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不要往枪口上撞,皇上要不是看你家小主的面,准得把你拉出去打板子,好了,别在这里站着,赶紧伺候去。”
“哦!”存惜见她说的好严重,就去屋里了。刚到门口,就听见薛意浓的声音,显然气极了,拍着桌子。
“她真是太放肆了,竟然做这样的事情。仗着太后就没法没天,这还是第一天,要是日子长了,岂不是成了难拔之毒瘤。”
薛意浓单手拍着桌子,人站在那。她原本不会那么生气,就是因为之前过于期待,过于高兴,结果却发生了这档子的事儿,把她的心情都弄没了。
徐疏桐拉她的手,让她坐下。
“意浓,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说。有什么委屈,尽管跟我说就是,好不好?”徐疏桐用着温柔的目光望着她,她到有些不好意思,坐了下来。
“朕是不是影响你的心情了。”
“没有的事,我是高兴,高兴意浓不把话放在心里,拿我当个知心人。您能来我就很高兴了,我做了东西给您吃,放久了有点凉了。”她向外喊道,“存惜,把桌上的东西拿去热一热。”又问薛意浓,“急急忙忙过来,饿了没有?”
“你不说朕险些忘记了,饿了饿了。”她把所有事丢开,就等着开饭。
存惜进来收了东西,见薛意浓笑容已展。不由得多望了徐疏桐一眼,她家娘娘该不会是故意的吧!想起今天白日,徐疏桐特地去了敬事房一趟,她还在想,娘娘明明知道皇上一定会过来,为何还要多此一举,而且贿赂了李公公两个铜板。
当时自己的眼瞪铜铃那么大,这真的是贿赂,不是羞辱吗?现在想来,娘娘每一步都充满了深意,没有娘娘的‘小气’,就不显得贺美人的大方,没有她的大方,李公公也不至于此,若李公公不行动,那么皇上就不会那么生气,也就没有她家娘娘展现温柔体贴一面的机会。
娘娘啊,您绕了一圈,都是在表现您自己呀!
存惜唯有深深折服而已,这心思,如同山路十八弯还绕着九连环,她服了。存惜拿着东西热去,不一会儿回来,薛意浓干坐着,撑着脑袋笑嘻嘻的望着徐疏桐。
“皇上您老是望着臣妾,臣妾会害羞的。”
存惜被徐疏桐那故作羞涩的样子给惊到了,盘子差点从手里摔下去,她打嗝了。娘娘太假了。
“没有啊,朕在看你身后的屏风。”
存惜:“……”皇上您就不要装蠢了好不好?再这样下去,奴婢会被你们给呕心到的!放好东西,存惜撒腿就走,这屋子不能再待了,再待下去感觉会变白痴。
她走到门口,用手扇着脸。太热了,太躁了。
薛意浓边吃边打量徐疏桐的房间,“似乎小了点儿,东西也少了点,住在这里你会习惯吗?要不,搬朕那住去。”
徐疏桐看了一眼屋子,东西是少了,屋子是小了,住的不算太习惯,但是她说:“没关系,只是刚来而已,住一段日子就好,而且,您知道的,我只要能跟您在一起就满足了,至于其他的,我不在乎。”
薛意浓被打动了,她几乎难以自控,下意识的就向徐疏桐靠了过去,这样好的女人,怎么会被她碰上,这得挽救地球危机多少次,才能修来这样的福分。
尤其是看惯了现代的‘拜金论’,没钱我们就不要在一起了。
而徐疏桐却把她们的感情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几乎就在下一刻,薛意浓就要亲上徐疏桐,但是她停住了。她想起自己还在吃饭,嘴上还抹着菜油,而且一吻不可收拾,这就要做快乐事了,她还没有足够的知识储备,若是在一半歇火,这第一次的印象一定差到了极点。
她虽不是完美主义者,可还有点儿小想法的。万一以后落下了‘病根’,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她尴尬的清了清喉咙,“你做的饭真好吃,吃饭,吃饭。”
徐疏桐如何不知她心中的顾虑,没多说什么,只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