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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哼哼了半天才从地板上爬起来,龇牙咧嘴、晕头转向地看着严潇问:“刚才怎么回事?我怎么摔下来了?”
严潇一直处于震惊的状态中,只不过于朗从悬空漂浮到四仰八叉地摔下来转变太快,她都没来得及配合着惊呼一声,于朗就已经趴在了地板上。
“你飘了起来,然后又掉了下来。”严潇比比画画地说。
“我飘起来了?”于朗愕然问道。
严潇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
于朗凝神沉思了片刻,然后朝严潇咧嘴一笑:“像这样吗?”说罢,整个身体再次悬浮起来。
“啊!啊!啊!啊!”严潇从床上跳起来,指着于朗大吼大叫。
“嘘,别叫别叫。”于朗一下子飘到严潇的面前把她扑倒,捂着她的嘴说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严潇挣脱于朗的手,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无比惊愕地问道。
于朗没回答,反而侧身躺到一边,盯着天花板出神。他的推测并没有错,阿汐虽然消失了,但她的能力却并没有消散,其中一小部分可能已经转移到了他的体内,这也是他为何会无意识地漂浮的原因。
“难道那些都是真的?”严潇惊骇欲绝。
“嗯,恐怕是这样的。”
“如果不是刚刚看到你能悬空,我一定认为你是个疯子。”
“别说是你,”于朗苦笑着摇头,“我现在都还怀疑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也许这只是一个荒诞的梦。”
“不可能,”严潇断然否认,“我刚刚试过了,很痛,不是梦。”
于朗哑然失笑:“你怎么知道梦中就不会痛?”
“不是大多数人都这么说吗?”
“大多数人都在人云亦云。”
严潇打了个寒战,大眼睛中都是惊恐:“别吓我,如果这是梦,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还有,这是谁的梦?是我的还是你的,或者是别人的?“
于朗没想到这么一会儿严潇就想到这么多,笑着拍了拍她脸颊:“我说着玩的,若是梦境,当做梦人醒来的时候我们也就都消失了。”
“呼。”严潇松了口气,转而又想到于朗的身份,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你现在是什么?不是人了吧?是神吗?”
于朗根本没听清严潇的意思,愣愣地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才不是人,我就是我。”不过他刚刚说完这句话,就反应过来严潇的话中“什么”和“神”的区别,随即歉然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究竟是什么,不过我十分肯定我绝大部分还是人,可能有一小部分发生了变化。”
“什么变化?你是指悬空漂浮吗?”
“不止,”于朗伸手虚空一抓,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便“嗖”地飞到他的手里,“这个也是。”
“隔空取物!”严潇的眼睛更亮了,简直像两枚小灯泡,“你能飞吗,像超人那样?”
于朗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不知道。”
“我觉得你应该试试。”
“怎么试?”
“找一个高点的地方,比如说楼顶,然后跳下去。”
“万一我不会呢?”于朗翻了翻白眼。
“对啊,要是你不会就惨了。”严潇似乎才想到后果,吐了吐舌头。
“好啦,别想那些不靠谱的了,快点起来收拾收拾。”于朗腰一挺,翻身站起来。
“干吗?”
“回西兰,找信力会算账。”
“可是你还没找到破解那个符号的方法。”
于朗走到窗前“哗”的一声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立刻照耀在他身上,他回过头意气风发地说:“你觉得我还需要那个破解的方法吗?”
回云清的路上,于朗一直在摸索身体中那股神奇力量的使用方法。阿汐可是拥有改变世界的力量,相比而言自己刚刚学会的那些虽然已经足够神奇,但却更像小孩子的玩意儿。
严潇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后视镜中看着于朗不时地将后座的东西翻来翻去,嘴一撇,丝毫不留情面地打击道:“潘明说摩多已经具备控制雷电火焰的能力,我怎么觉得你会的这么点东西,根本不够看啊!”
于朗此时却像得到一个新奇玩具的孩子,满怀信心地说:“先别急啊,我这不是还没找到使用方法呢嘛!”说罢又叹了口气,“唉,早知道问问阿汐好了,也没个使用说明书。”
严潇听到这里“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当你自己是什么啊?冰箱还是洗衣机?还要使用说明书,真是服了你了。”
于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正要分辩几句,严潇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于是只好闭嘴。应该是“国安”方面打过来的,严潇简短地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就一直处于“嗯嗯”的应答状态,直到电话挂断。
“糟糕了。”放下电话,严潇一脸愁容。
“怎么了?”
“我们的监测部门发现,很多‘信仰之光’的信众开始向西兰市聚集,不仅来自周边的城市,而是全国范围的。”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据说摩多要在西兰市召开一个什么信仰大会。”
“这么大的动作,难道西兰市就没有人阻止吗?”
“很可能西兰市的相关人员已经被收买或者控制了。你别忘了,摩多可不是普通人,只要他稍微展示一下力量,想必大多数人都会被震慑住。”
“纠集这么多人,难道他想暴动吗?”
“现在还不清楚他的目的,不过七处那帮家伙们估计已经到了西兰,局势应该还在掌控中。”
严潇说完便加速,车子的速度已经超过每小时140公里,于朗能感觉到巨大的推力把他的身体压在椅子上。
在路上的时候于朗直接用电话订了机票,然后告诉租车公司去机场取车。中午饭都是在车上吃的,为了节省一切能够节省的时间,但即便这样,两人到达西兰的时候也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虽然离开西兰满打满算还不超过三天的时间,但对于朗而言却完全可以用“恍如隔世”来形容此时的心情:走的时候心里已经抱着必死的信念,转眼自己却成了拯救世界的关键。
坐在出租车里,看着熟悉的街景,于朗突然无比怀念起之前那种每日上班下班、吃饭睡觉的平淡日子。
“你去哪儿?”严潇问他。
“我回家啊!”
“好,那先送你回家吧!”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