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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凑过来,朝下面的花田看了一眼,“我每天清晨都会浇水。即使在夏天,花田的土地也会到黄昏才会干燥。”
秦云梦仔细地观察花田,突然施展燕子三抄水,飞落在花田附近的柳树上。
众人不解其意,都好奇地看着。
秦云梦扫视柳树每根树枝好一会儿才露出笑容。凌燕燕飘飞过去,落在他身旁。
“周老先生,我已经找到贼人的踪迹。人多容易打草惊蛇,秦某先走一步。”他话音未落,人已到数丈开外。
其他青年才俊刚要紧跟上去,却被五德长老拦住。
“诸位,放心地交给秦少侠吧。柳若云和吕飞山的弟子,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
周政忙说道:“是啊。秦少侠说人多容易打草惊蛇。各位先去用茶。”
秦云梦和凌燕燕一路追寻,直到城郊。
花田的泥土在一家破旧的小院子前消失。破旧的瓦房,满是破家具的小院子,大门是歪七扭八的木棍拼成的。
秦云梦朝屋顶上一指。凌燕燕会意,悄无声息地飞上去。
“有人吗?”秦云梦高声问道。
“谁呀?”高壮如熊的男人披着一件薄衫吼着走出来。
秦云梦抱拳一礼,微笑道:“兄弟,我想讨口水喝。”
壮汉怒道:“谁是你兄弟?别乱套近乎。”
秦云梦掏出一两银子,递给他,“兄弟,给口水喝吧。”
壮汉一把抓过银子,“好,咱们就做一两银子的兄弟,进来吧。”
此时,凌燕燕已经飞进屋子里。
秦云梦指着地上的花田泥土,“兄弟,你靴底沾上泥土了吧?”
壮汉抬起脚,朝靴底一瞧,脸色铁青。
“兄弟,我有个本领,根据你靴底的泥土判断出你去过哪儿?”
壮汉瞪着他,“你到底是谁?是周家的什么人?”
秦云梦开心地笑,“你不打自招啊。”
凌燕燕走出屋子,朝秦云梦摆手。
壮汉竟然一把扯起木门,奋力朝秦云梦砸去。秦云梦往后仰身,背几乎贴着地,如泥鳅般滑行到壮汉身后,一掌拍在他后背上。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壮汉用力抖动身体,全身的肉如波浪般颤动,将秦云梦右掌弹开。
他转过身,高举着木门砸下来。秦云梦躲闪的同时,右脚踢中他的手腕。可壮汉浑身的肉像是都涌到手腕,又将秦云梦的脚弹开。
秦云梦往后疾飞数丈,不怒反喜,“很有趣的武功啊。我很想学。”
凌燕燕却不屑地一哼,“不过是下等武功。等他年老了,全身的肉会松软,一个劲儿地往下坠。想制住这种武功的方法有很多。”
凌燕燕抽出几根钗子,乌黑长发如瀑布般流到腰间。
她翩然而起,如仙子般飘落到壮汉身旁。壮汉挥舞粗大的胳膊,奋力打向她面门。
凌燕燕一把抓住他手腕,稍一用力便拔地而起,轻轻地落在头顶上。壮汉大喝一声,双拳裹挟着刚猛的风朝她砸去。
凌燕燕轻踏一下他的头顶,往上飞一丈多高,在空中旋身,如巨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