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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仅多余的杂气积累在丹田内未曾化解,甚至连自己的心态,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受到那些死者临死前的负面情绪影响。
好在凭自己的经验,要化解这此残余的气息并不难——程宗扬看了噤若寒蝉的蛇夫人一眼,一把将她按在榻上,翻身压了上去。
“嗤喇”一声,衣裳像纸片一样被主人粗暴地撕开,蛇夫人惊魂未定,便被一根怒涨的肉棒重重捣入臀间。她下体还没有来得及湿润,随着阳jù的进入,一阵剧痛从臀间深入体内,仿佛要把身体撕开。
蛇夫人昂起头,疼得眼泪都几乎飞了出来,脸上却满是如释重负的欢愉。只要能被主人原谅,这点痛楚又算得了什么?她巴不得自己还是完璧之身,这会儿能在主人身下婉转哀叫,流血浃臀,用处子的元红来讨好主人。
阳jù只勉强插入半截,便被蜜肉夹紧。程宗扬往后略微退了退,接着再次顶入。蛇夫人一边扭动屁股,一边双手扒开臀肉,用力挺起蜜穴,好让主子插得更深一些。
罂粟女回来时,便看到这样一幕:蛇夫人衣裳零乱扔在地上,那具丰腴白艳的胴体柔若无骨,像条大白蛇般趴在榻上,被主人骑在臀上猛干。蛇夫人媚眼如丝,张着红唇,随着主人的进出,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浪叫。尹馥兰立在旁边,脸上带着几分尴尬,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羡慕。
罂粟女抿嘴一笑,伸手拉上屏风,嗔笑道:“蛇姐姐,你小声些吧。这可是皇后娘娘的寝宫,你叫得这么大声,外面人听到可该怎么想呢?”
蛇夫人吃吃笑道:“人家还没享受过这等荣华富贵呢,今日也好过过皇后娘娘的瘾,让主子临幸一番。”
罂奴推了尹馥兰一把,笑道:“还不去服侍皇后娘娘?”
尹馥兰依言上前,两手抱住蛇夫人的丰臀,朝两边扒开,露出那只被肉棒撑满的艳穴。
程宗扬像是要把那只白亮的雪臀干碎一样,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蛇夫人伸直喉咙,被他顶弄得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忽然主人腰身一挺,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深深捣入蜜穴,顶住她的花心怒射起来。
蛇夫人双手拧住被衾,被扒得大张的屁股中间,一只水汪汪的蜜穴夹住肉棒不停抽搐。不多时,一股白浊的液体从穴口溢出,顺着红艳的蜜肉淌落下来。
“啵”的一声,阳jù从蜜穴中拔出。艳妇紧绷的身体顿时一松,像被抽去骨骼一样,瘫软的趴在榻上。
罂奴抓住尹馥兰的头发,把她的俏脸推到主子腹下。尹馥兰连忙张开红唇,含住主人的肉棒,用唇舌清理上面的污物,又用唇瓣里住guī头,小心吮弄。
被柔腻的唇舌一吸,刚刚射过精的肉棒立刻在美妇温润的口腔中迅速勃起。程宗扬坐在榻边,一把搂住尹馥兰,把她放在自己膝上。尹馥兰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乖乖坐在主人怀里宽衣解带。她解开衣衫,摘下抹胸,挺起一对白腻耸翘的丰乳,在主人胸前轻轻磨擦。一边解下外裙,将亵裤褪到膝下,露出白生生的下身,然后将光润无毛的下体放在他手上,任他把玩。
程宗扬把脸埋进那对颤微微的乳峰中,一手伸到美妇股间,指尖摸到那朵柔腻的嫩花,然后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
片刻后,尹馥兰的浪叫声从屏风后响起。充满媚意和淫浪的叫声穿过重重帷幕,从偏殿一直传到另一侧的寝殿。
赵合德被那个奇怪的叫声吵醒,她先是一惊,以为有坏人杀了过来,待看到榻旁那个熟悉的身影,急切伸出手,拉住姐姐的衣袖,才觉得安全了些。
少女抬起眼,这才发现自家姐姐对那叫声并没有多少担忧,而是一脸尴尬的表情,粉面红晕微生。
赵合德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小声道:“阿姐……”
忽然间那女子发出一声尖叫,接着是几丝压低的轻笑。正在疑惑的赵合德蓦然明白过来,口边的话只说了一半便戛然而止,玉颊涨得通红。
姐妹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装作没有听到,彼此尴尬地侧过脸,默默无语。
两人都不作声,结果殿内一静,远处的浪叫声听得分外清楚。尹馥兰歌喉极好,浪叫声也是一浪接着一浪,缠绵媚致,荡人心魄,直让人听得面红耳热,即使赵合德对男女之事不是很懂,听在耳中,也对外面羞人的一幕宛如目见。
“呀呀”的浪叫声富有节奏地变化着,由长到短,再由短到长,时而急促,时而柔绵。一阵急促地短叫之后,浪叫声忽然噎住,那女子像是被干得喘不过来气一般,只“哎——”的叫了半声,就没了声息。
赵合德不由自主地揪起心来,直等了半晌,才听到那女子终于透了口气,将噎在喉中的那声浪叫吐了出来,颤声叫道:“呀……”
赵合德一直是揪着心,听到这里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和她一起松了口气。旁边的赵飞燕偏着头,努力不去理会外面的叫声,可纤手也握得紧紧的。
一片寂静中,只听到女子“呀呀”的浪叫声在殿内回荡,仿佛一片涌动的春潮,连绵不绝。这样的沉默太尴尬了,倒像是姐妹俩专门竖着耳朵去倾听别人的隐私一样。两人都知道不妥,可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化解这份尴尬,两张俏脸越来越红。
外面的叫声愈发急促,忽然又是一声尖叫,这次带上颤音,倒像是在甩花腔一样。姐妹俩没能绷住,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这一笑总算是冲淡了方才的尴尬,赵合德禁不住好奇,小声问道:“她是不是很痛……”
赵飞燕嗔道:“小孩子家家,这可不是你该听的。”说著作势要去捂她的耳朵。
赵合德偏头躲开,不服气地说道:“又不是我故意要听的,谁让她叫的那么响……”说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眼中露出一丝羞赧,慌忙转过脸去。
赵飞燕心下起疑,双手捧着妹妹面孔仔细端详。
赵合德羞窘地嗫嚅道:“阿姐……”
赵飞燕压低声音,“告诉阿姐,你有没有……”
赵合德连忙道:“没有!没有!”
赵飞燕苦涩地笑了笑,“阿姐自身难保,只能把你托付给那位程公子。你若是愿意……”
“不!不!我跟着卓教御修道便是。”
赵飞燕一边轻抚着她的秀发,一边说道:“那位程公子人虽然不坏,但屋里的女人……未免太多了些。你性子又软,阿姐怕你被人欺负。既然你无意,便也罢了,只是修道纵然要修,可也不能不嫁人……”
赵合德满脸通红,她没有告诉姐姐昨晚那羞人的一幕。虽然隔着衣物,但自己隐私部位被他摸了个遍,怎么可能再嫁旁人?而且经过昨晚的惊心动魄,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把那个人当成自己唯一的倚仗了。
外面的浪叫声终于停歇,姐妹俩好不容易才松了口气。过了一会儿,殿门微响,有人出去。又过了片刻,那几个女子娉娉袅袅地走来。三女衣物虽然穿得整齐,但脸上还残留着欢好过后的酡红,眉眼间满是未褪的春意。
罂奴用丝帕抿了抿微肿的唇瓣,笑道:“禀娘娘,程大夫方才派人送了一批钱铢入宫,想用娘娘的名义犒赏军士,不知是否妥当?”
“程大夫拿出家财来帮我们孤儿寡母,怎么好再以哀家的名义?不若便用程大夫的名义,好让人知晓程大夫的赤诚忠义。”
罂粟女打量皇后片刻,发现她的确是真心实意这么想的,只好道:“敝家主只是一介微官,以私财助军,不仅僭越,也容易招人忌恨。”
赵飞燕明白过来,“便依程大夫的意思。”
罂粟女笑道:“多谢娘娘。”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此时长秋宫的军士已经超过二百人,虽然不少人都是出于忠义之心,赶来守卫宫禁,但忠心毕竟不能当饭吃,程宗扬回去一趟,除了安排人手,还让班超准备了一批钱铢。
此时钱铢送到,程宗扬当即宣布,所有军士,无论是期门、执戟、剑戟士还是两厢骑士,只要在长秋宫守卫一日,立赏金铢十枚。若最终坚持到战乱平息,每天另外赏赐金铢四十枚。也就是说,只要能守住长秋宫,每人每天就能拿到五十枚的金铢——整整十万钱。这是一笔足让人卖命的巨款,即便晴州那些声名赫赫的佣兵团,也极少有人能拿到这个数目。而且程宗扬同时宣布,受伤者赏赐翻倍,另计军功。战殁者更可以荫及族人,论功授爵。
如此高昂的赏格一出,军士们顿时一片欢腾,尤其是盛满金铢的木箱直接摆在宫门前,当场按人头发赏。眼看着金灿灿的钱铢流水般进入每个人的口袋,那些忠心耿耿的军士们士气更是大振。
生死关头,程宗扬毫不为吝啬,除了军士,连长秋宫的内侍、宫女、杂役,也统统有赏。其间还发生一些争执,比如蔡敬仲就大为不满,义正辞严地向程宗扬表示,自己带来的人虽然出自北宫,但同样是为皇后效力,程大夫不能厚此薄彼,只赏赐长秋宫的人。
程宗扬表示,北宫诸位内侍都是太后的亲信,赵皇后不好越俎代庖,否则会有收买人心之嫌,会招惹闲话。
蔡敬仲直斥程宗扬说的都是借口,凭什么一样卖命效力,只因为出身北宫就拿不到钱?这是赤裸裸的歧视!
两人当众争吵起来,蔡敬仲据理力争,寸步不让,甚至以带人撤回北宫相威胁,最后程宗扬只好妥协,答应比照长秋宫内侍的赏格,一并赏赐北宫诸人。
那帮北宫内侍心花怒放,从程宗扬手中拿钱的时候,眼神都不一样了,一个个笑逐颜开,喜不自胜。至于仗义执言,勇于任事,为了众人的福利不惜开罪皇后的蔡敬仲蔡常侍,一众内侍只剩下仰慕的份。就这样,蔡常侍高大的身影深深刻在了每个北宫内侍的心里,就像黑夜中的灯塔,天空中的启明星,为迷茫的人指明了方向,他随便吩咐句什么,一堆人抢着去办,比天王老子都管用。
在真金白银的刺激下,众人的工作热情被激发到一个空前的高度,干起活来分外卖力。刚到申时,膳房便备好酒食,宫人内侍奔前跑后,流水般送到宫前。军士们放怀吃喝,气氛热烈,倒是把在周围监视的刘建那帮手下引得一片眼红。他们一大早就被召集起来,厮杀了一天,到现在还空着肚子。
这也不能怪刘建不体悯手下,主要还是因为事起仓促,来不及准备周全。也正是因为后勤不济,刘建才迟迟没有发动攻势。
直到申末,江都王邸和亲附刘建的各家才纷纷送来食水。但最佳攻击时间已经错过,刘建好不容易让手下吃饱喝足,振作精神开始在北宫苍龙门外列阵,夏门突然又升起一道烽烟,接着又是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