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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的才对自己如此和颜悦色。所以,武诚对他越好,他越觉得不安全,甚至觉得武诚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打他一顿来得爽快些。综穿女配的酱油路
但是武诚只是坐在一旁闷闷地喝酒。不,与其说是喝,不如说是对口灌,转眼间,武诚的身旁就摆了五个啤酒瓶两个白酒瓶。
看到他这个喝酒的势头,修更觉得惶恐,他觉得,武诚肯定是打算把自己灌醉后猛揍自己一顿,或是
修想到了那只带着*和猥亵意味的手。顺着自己的脚踝摸上来的感觉,不禁全身打了一个寒噤。
在和老人相处的这短短半个月内,老人曾经对修这样说过: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长得挺好看的?好好打理一下,把脸和身体洗干净,把衣服打理得干干净净的,出去一看。也是个玉树临风的好小伙子呢。”
修没敢对老人说,他从来没见过哪个“玉树临风的好小伙子”会穿着一身中年女人的裙子,被自己喝醉了的父亲抚摸,玩弄的。
联想到这件事,修越发害怕,面前的那条鱼也没动几筷子,他就放下了碗,小心地说:
“爸,我洗碗去了。”
武诚不搭理他,自顾自地灌着自己酒,修就心虚地端着自己的碗溜出了房门。钻入了因为长久没有人打扫而布满了灰尘的厨房。
修担心武诚喝醉后看到这些灰尘,想到这些天自己是住在隔壁老人家这回事,从而把怨气撒在自己身上,就主动地把厨房从里到外好好打扫了一遍。
其实,这也是出于消磨时间的考虑。修所想的是,说不定等自己打扫完回去,武诚已经醉倒了,那时候自己就可以逃过一劫了。
在慢腾腾地收拾完厨房后,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修蹑手蹑脚地钻回了堂屋,却发现,堂屋里空空荡荡的,除了满屋弥漫着的酒气和满地的酒瓶子,连半个人影也没有。
武诚不见了?
修钻出堂屋,试探性地喊了两声“爸爸”并没找到武诚,反而把刘家老人惊动了。
老人自从把修送回武诚手里后,就一直提心吊胆,生怕武诚迁怒于修,再伤害他,始终竖着耳朵听着墙那边的动静,到了晚上九点还没听到什么异动,刚准备放心地去睡觉,就听到那边的院子中传来了修的叫喊声。
他爬上了墙根处摆放的小木梯,冲修问:
“怎么了?”
修仰着头,对老人说:
“我刚才去打扫厨房了。我爸一直呆在堂屋里喝酒,可是我一回去,发现他不见了。”重生种田养包子
老人在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安慰修说:
“既然他出去了,你就先去睡,不害怕,啊。记住,要是他再打你,不用忍着,大声叫,我听到声音后就会来帮你的。”
修咬咬嘴唇,感激地点了点头。
见到修乖乖的样子,老人欣慰地笑了,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对修匆匆地留下一句“你等着”就下了木梯,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本字典。
老人冲修示意了一下,把字典丢在了修家里的院子里,并对他说:
“多认点儿字,看看书。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千万别荒废了。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来问我。”
修拾起了那本字典,满心的感激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最后也只是小小声地说了声“谢谢”就红着脸一溜烟跑回了堂屋。
老人无奈地望着修的背影笑了笑,怀着一半庆幸一半忧虑的心情走下了木梯。
而修怀抱着字典,盯着天花板,一夜未眠。
武诚不回来,他根本睡不着。
谁料到,好不容易捱到了早上五点,修躺不住了,准备起身出去锻炼锻炼的时候,一出卧室门,就看到武诚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堂屋。
不过他看也没看修一眼,像是宿醉未醒的模样,四仰八叉地扑倒在客厅的床上,在脑袋沾到枕头的瞬间便睡死了过去,如同一头死猪,呼噜扯得震天响。
修疑惑地打量了一下武诚,便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院子中洗漱。
一边洗漱,他一边在心里嘀咕,以前武诚再怎么样,也没有夜不归宿过,这回是怎么了?
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修渐渐习惯了武诚早出晚归,甚至夜不归宿这件事,但让修感到古怪的事情越来越多,比如说武诚的出门时总是精神高涨,回来的时候却大多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游魂模样,连酒都喝得少了,对于修的态度, 则从以前的非打即骂,转变成了完完全全的视若无睹。
不过修觉得挺好的,总比过去常常挨打要强得多。
同时,他渐渐地从武诚的梦呓中,听出了一些零星的词汇,比如什么“庄家”什么“底牌”什么“顺子”之类的。修不明白这些词是什么意思,就去查字典,可凭他的认字水平与理解能力还是看不明白,只好趁武诚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溜到刘家老人的家里,问他那些词是什么意思。
听完修的复述后,刘家老人的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
他哪里不明白,从武诚这样的状态来看,他怕是沾上赌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