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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伊仔细听着,认真思考着说:“有道理,我也在奇怪,为什么好好地我就会摔跤,而且摔得又不远,为什么会昏过去,而且醒了后头还一直晕。我拍了些什么呢?
“我就拍了一些很简单的相片啊,就是她死的样子很诡异,好像沉浸在幸福之中一样,别的也没有什么。”
罗伊喃喃自语,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说:“对了,在杨丽莎的脖子上,有一条项链。”
“项链?”陈星辰奇怪地问,“什么项链?什么样子的?杨丽莎尸体发现的时候,身上并没有佩带项链。”
罗伊搔搔自己的头说:“奇怪!我当时拍到杨丽莎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项链,项链是打开的,中间还有一张小小的照片。我还特意拍了特写,是一个男孩子的照片。”
“项链上有男孩子的照片?可是杨丽莎的尸体上并没有发现那条项链,你看清那个照片上的男孩长什么样吗?”
“当时太阳的余晖正好斜射在项链上,反光很强烈,所以男孩的脸看不清。但好像是一个戴眼镜的男孩子,因为眼睛上反光很强烈。我拍了好几个特写,就是想印出来了或许会清楚些。可是……”罗伊懊恼地说。
陈星辰默默地开着车,不说话了,似乎在沉思着。过了一会,她像是把所有的问题都想明白了。
“我知道了,杨丽莎的整个案子中都有一个看不见的男孩在装作鬼魂。但是悬崖边的眼镜碎片和长发,都说明除了鬼魂和当时的几个男女以外,还另有人存在。而他很有可能是一个装作女鬼的男孩,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项链上的眼镜男孩。否则他为什么又花那么多心神,把你的相机扔下山谷呢?”
“是的,当时杨丽莎脖子折弯了,她的项链也断开了,是浅浅地搁在她的脖子上。凶手会不会是用什么东西去拿那根项链,才引得杨丽莎的尸体又往下坠呢?而他在拿项链的过程中,又从反光中发现了我在对面拍照。”
罗伊不断地点着头,对自己突然增强的分析能力非常满意。
“所以,当他在对面山腰发现我时,就把我弄昏,还把我的相机扔下山谷。”
陈星辰把车徐徐地开进了服务区,一边说:“是的,所以并不是女鬼带着杨丽莎下去的,而是假装的鬼魂设计的局。林正是戴眼镜的,而且他又跟慕容沁雨关系不一般,而带有慕容沁雨口红印的酒杯,又出现在柳月月死亡的现场,而经查实,林正那晚并没有不在场的证据,而且他个子高大,强壮有力,应该有杀死柳月月并将她挂起来的体力和能力。”
罗伊坐到驾驶座上,他们两个人轮流开车,可以更好地保证行车的安全。
“是噢,他又和杨震西在一起吃河豚鱼,也有机会在杨震西的鱼碗中下毒。而且他跟杨震南也认识,那天张奇在酒吧和杨震南吵架的时候,他也在酒吧和张奇他们一起玩。”
“林正家里的经济条件很好,因此他是一个人在学校附近租房子住的,所以他平常都是一个人在家里的,他那天也没有时间证人。”
陈星辰开了一厅罐装咖啡递给罗伊,然后自己也开了一罐,喝了一大口。
“那他是凶手吗?看起来很符合啊!”罗伊把车速稳定在120码,车子稳健地行驶在高速上。
陈星辰却没有这么乐观,她皱皱眉说:“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因为经过调查,林正家里条件很好,母亲是大学教授,父亲长期经商。而且父母只有他一个孩子,他从小生长的环境很单纯,而且杨教授跟他也不熟,没有什么恩怨。他虽然跟杨震西是同学,但是平常走得并不是很近,而且他根本就不认识杨丽莎。”
“这有什么奇怪的?也许他和杨丽莎在偷偷交往呢,现在年轻孩子们的事情,谁又知道呢?”罗伊想着合理的解释。
“不对,按凶手所设计的一个个变态的凶杀看得出,这个凶手幼年时曾经受过极大的创伤,不应该是一个享尽温暖的温室里的花朵所会设计的凶局。凶案如果是一个人所为的话,那么他的心理阴暗程度可见一斑。据我们调查,林正从小读书就很优秀,到目前为止,虽然不能说是天之骄子,但真的没有经历过风浪。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来考衡,我不觉得他是凶手。”
陈星辰分析问题的时候,表情冷静,还有点酷酷的,不得不让人信服。
但罗伊还是提出不同的意见:“这也难说噢,也许他受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伤害呢?这谁又知道呢?”
忽然,罗伊想到了什么,“那天我们去问柳琦儿的妈妈,那个老妇人曾经说起过,她女儿在沙市跟一个同乡在谈朋友。而蒋明铭并不是福建人啊,那么她的那个同乡恋人又是谁呢?林正也不是福建人。”
陈星辰想说什么,但只是抬起手轻轻地用手贴了贴自己的前额,不再说什么……
四十八九死一生
“紫竹上人谢谢你,有你的指点,我和父亲才会到把陈娜和凯凯送出去。这样不管我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们杨家都后继有人了。”杨震东这个大男人,感激地对韩紫竹表达着千恩万谢。
韩紫竹还是秉承着一贯的优雅,说:“震东,我和你爸爸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你父亲自从搬到沙市后,我们就成了莫逆之交。我一直关心着他,这次你们家适逢巨变,那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也是此恶果由来已久,很难清除。但是,你父亲已经倾其家产而去福建造化孽寺,这一福果会恩荫其子孙后代。而且昱凯八字强旺,并非犯孤命之相,而且日后还会有很大的作为。我也是基于此,才帮你父亲出主意,送他去香港。所幸天可怜见,凶手并未对他们母子下毒手,得以保住杨家一脉啊!”
“谢谢上人,但我想了解一件事情,不知道大师方不方便告知震东呢?”
“什么事?杨公子请说。”
杨震东欲言又止,但他想起这次来找上人的目的,还是问道:“大师,我想知道我父亲为什么当年会那么仓促搬离宁德?”
“你父亲在离开宁德前,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但你知道,你父亲在宁德时与我的师兄紫松上人甚是交好。”
韩紫竹认真地打量杨震东,思索了一会说:“我只知道我师兄紫松上人给他卜过一个卦,当时让他马上离开宁德,否则祸端不断。”
“那为什么离开了宁德这么多年,现在又来祸端了呢?”杨震东不客气地问。
紫竹上人微微一笑,说:“因为你父亲那年51岁,对他是个很大的关口,他逃过一劫,又离开宁德,到有利他的沙市落脚,并潜心修福,广积福德,但这并不能将其之前所做的罪孽之事一笔勾销。”
“罪孽之事?”杨震东听得心神一震,接着恍惚地说,“父亲究竟做了什么罪孽之事啊?要落得今日的家破人亡?”
“因因果果,莫非不报,只候时辰,要有善果,今种善因,”紫竹上人念叨着说,“你莫要再去理会那些前尘往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千万小心你自己的安全,你最近也有一个很大的劫难,能否度过,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哈哈哈,大师,我能不能活下去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我的妻儿能够安全、快乐地活着,那么所有的报因都由我来承受吧!”杨震东说得凛然,紫竹上人听了,倍感凄凉。
紫竹上人站起来,走到红木雕刻的工作台前,从抽屉中拿出一块通体灵透的虚空藏菩萨递给震东说:“这尊虚空藏菩萨是属牛之人的守护菩萨,你戴着吧,希望能助你躲过此劫。”
杨震东接过马上戴在脖子上,虔诚地说:“谢谢大师,等我们杨家此劫过后,我一定会备上厚礼,好好谢您!”
韩紫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杨震东送出门口,未再发一言。
杨震东开着车往父母家去,忽然想起明天就是震西的葬礼了,要去家中把衣服收拾一下,那件黑色的礼服还放在自己的家里呢。因此他方向盘一转,就往自己家开去……
屋子里空荡荡的,杨震东孤独地收拾着自己的衣物,想起往日儿子、老婆在家时热热闹闹的场面,这个高大而坚强的男人,忍不住伤心地擦着眼泪。
他拿起手机给陈娜打电话,过了很久手机中才传来陈娜的声音,杨震东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轻轻地叫了声:“老婆……”
“老公,你好吗?”
“老婆,我很好。你们好吗?凯凯呢?”
“凯凯累了,刚睡觉,他一直问爸爸怎么不来。”
“我……老婆,等这边事情一了,我就过来看你们。你们千万要小心啊!”
“我知道,我会照顾好儿子的,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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