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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翎伸手想扶住他,却被萧守狠狠甩开。只好长叹一口气道:“你恨我没有在一开始就告诉你是么?那么,我何时说过我是女人,是你自己一直误会。直到在山崖我才知道你有这般误解,所以才想离开你。”
萧守想起了之前种种,想到叶翎那时的愤怒,悲痛,疯狂,苦笑连连。想必,当日的叶翎的感觉就和现在的自己一样吧。客栈那一场,叶翎拿自己当女人,自己拿叶翎当女人,给错了情,爱错了人,只不过叶翎醒得比自己早罢了。
萧守死死地攥紧拳头:“那你照顾我时你为何不说?”
叶翎:“想想你现下的感觉,那时你身体虚弱,怎经得起这般刺激?更何况,我若是告诉了你,你定然想恨我,厌我,一心想着离我越远越好。但那时的你羸弱无力,只能靠我照顾。早知道这一切,除了让你倍觉难熬还有什么用处?我只想着,等你眼睛好了,身体也差不多恢复了,到时候,你要走要留都由得你,便是要报复回来……我也没有二话。”
萧守将再次相逢以来的一幕幕在眼前重放,他不得不承认叶翎的确没有刻意误导自己,反而还在给自己以暗示。说到底,错都在自己,叶翎不过是个受害者。
曾经心心念念想要娶的那个女人,到头来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那么多喜欢和疼爱,一眨眼就失去了对象,那满腔的感情又要放到哪里才好。只是想看见心爱之人的真容,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样的真相,误会比欺骗来得更可恨,因为,连怨恨的方向都找不到,只当……我的翎……死了,死在了今天,此时此刻。
萧守转身,轻轻地开口,声音就像飘散在空中的柳絮,苍白而悲凉:“对不起……叶公子……”
叶翎伸出手,拉住萧守的衣袖:“萧守,叶翎依旧是叶翎,你何必……”
萧守没有甩开,也没有停步,他直直地倒了下去。
叶翎惊呼一声,身形一展,湛湛接住了那颓然倒下的少年。怀中的人轻得就像是要羽化而去,所触之处,无不冰凉。萧守脸上满满的都是憔悴与疲惫,那一抹唇更是白得没有了丝毫血色。
叶翎吓得几乎失了心跳,一搭脉搏,还好,还好……
他不明白,萧守怎会突然就恢复了,若是迟得几日,无论如何也不会是这样的结果。叶翎哪里会想到,得了宝贝的萧守勉力运了整整一夜的功,硬撑着只想看老婆大人一面,现在,终于撑不住了。
和好了
人昏过去了,梦却不消停,依旧是红绫被翻波滚浪,浪打浪啊,浪打浪,萧守淹死在沙滩上。一想到梦中人那张脸,萧守就有掩面泪奔的冲动……难道做梦做习惯了,就算知道真相也改不了对象了么?其实这是噩梦吧噩梦!也不知道之前叶翎帮自己清理蜂蜜的时候到底发现自己的反应没,这次要是再让叶翎知道自己梦到了什么,一定会把自己绑到草船上借箭去吧。
有些心虚的某人感觉到沾了水的帕子在额头慢慢点过,像梦里那在自己肌肤上辗转流连的殷红,明明应该是冰润的触感,但萧守却觉得灼热得可怕。现实和梦境的混淆,是进退不得的煎熬,火烧火燎,口干舌燥。
眼睛闭上,世界就被挡在了外边儿,但只要不死,迟早还是要睁开的。萧守听着耳畔那人的有些紊乱的呼吸声,知道身旁那位已经发现自己清醒了。
萧守掐了自己一把,让疼痛唤醒理智,让身心回归现实。在身旁的,是他不是她,那个想要娶回家,呵护一辈子的女人已经成了泡沫,留下的是一个替自己挡过箭,治过伤,抗过错的好兄弟。
萧守睁开眼,看着叶翎带着血丝的眼和发白的脸,沉默半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不起……还有,谢谢。”
叶翎松了口气:“你我何须说这些?”
萧守喉结微动,笑了:“也是……”
这对话,真是耳熟,可惜,已经物是人非。
萧守撑起身子,开口:“叶翎,我的伤已无大碍了吧。”
叶翎点点头,苦笑:“只是还需静养,你如今却是唤我叶翎……终究还是气不过。”
萧守摇头,笑得客气:“错不在你,有什么可怨的。你要觉得生分,我今后就喊你叶子。”
他的翎,已经死了,从今往后,再不会开口唤这个名。
萧守看着叶翎,明明是俊朗的脸,却总觉得眼前这家伙还是个女人,很有种扒了衣服再确认下的冲动。那么久的认知,不是说改就能改的。萧守别开头,他还真怕自己一个冲动就上手把这兄弟剥个精光,会被砍死的,一定会被砍死的。
萧守呐呐开口:“既然我的伤没事了,那么……我想离开一阵。”
叶翎变色:“你要是不愿见我,我离开便是,何必拿你自己的身子撒气。更何况,现下你又有哪处可去?”
萧守拍拍他的肩,作语重心长状:“叶子,淡定、淡定。我只是需要点时间,调整一下。现在见到你,我就别扭得不行,对我养伤也未必有好处。等我想开了就回来,我自有我的去处,你不必挂心。”
叶翎也不是那扭捏的人,沉吟片刻道:“我知你一旦做了决定,不会轻易改动,我也就不劝你了。但你得让我知道你在哪里,于照顾你的人细细交待了才行。”
萧守笑笑:“那是自然,随后我写封信,免得武刑空来找你麻烦。”
叶翎伸出手,将萧守抱在怀中,只觉得怀中的身体僵硬无比,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拍拍他的背,道一声:“自己保重,早点回来。”
萧守不自在地应了,回抱住叶翎的腰,只觉得被叶翎身上的香味包围着,怀念,却也惘然。
萧守要去的地方是借洛子枯的手买来的别庄,当初从二皇子那里讹了银子后,萧守转手就把银子给了洛子枯,要买下那座他垂涎已久的温泉山庄。毕竟自己的房子拿来当了火药桶,总得有个新家不是。结果前脚得了房契后脚就进了监狱,大好的庄园竟是半天也不曾住过。
而这次去,一是为了自己和叶翎的身心健康,分开一阵以调整状态。二就是为了给洛子枯一个和好的信号。毕竟当初故作伤痛,踢开洛子枯,为的不过是把自家老婆叶翎护在身后。对萧守而言,女人是个宝,男人是根草,现下俏娇娘变成大男人,自然是该上哪儿去上哪儿去,萧守可没有替男人挡风遮雨的高尚情操。
**************************小生是萧守踹了叶翎单过的分割线************************
一带雕阑圈出一方静处,纯色窗棂透了光进屋来,绛色夹纱盘银线的帘子把明晃晃的光绕成了微曦。鸭绒毯上一张大炕都是古锦斑斓的铺垫,炕几上供一个香鼎,却没有燃香。骨柔肌腻,眉目天然的少年蜷在塌上,身贴糊着白花绫的墙面……手舞足蹈,唾沫横飞。
少年眼上系着一方墨色锦带,因为之前骗了洛子枯,所以现在虽然眼睛好了,对外也得继续装瞎子。不然洛子枯前脚走,后脚自己眼睛就好了,那不摆明了有鬼么。而且在洛子枯的地盘上,要装,那就得当自己是真看不见,闭上眼,系上锦帕,遮个严实,一点侥幸心理都不能有。
少年在锦带的映衬下,看起来倒真是眉黛颦颦绝可怜。但这屋里唯一的一位看客——别庄的管家,绝对不会觉得眼前的这个家伙可爱。因为这混蛋因为无聊已经拉着自己讲了整整两个时辰的话了。
少年讲的是故事,按理说,听故事该是一件颇为有趣的事儿,但如果讲来讲去都是一个模式,那就让人抓狂了。管家死活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流氓吃多了地瓜,跑到别的地界就变成了第一高手,还有那啥啥王八之气一放,女人投怀送抱,男人拜伏在地……拿地瓜喂大的王八就真这么厉害?
“然后他虎躯一震……你猜怎么了?”少年一脸你猜你猜的期待表情。
饱受摧残的管家有气无力地回答道:“王八之气尽显……”
少年皮种马心的萧守一拍炕桌:“猜对了!你真聪明……”
管家挠墙,要是自己听这个套路听了十多遍还猜不出来,就可以拿把菜刀自个儿抹脖子去了。这王八之气就跟放屁似的,那啥一震就肯定放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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