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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灵带着正儿来到精品生活馆,正巧洗良佐忙于千亩花田事务,不得抽身。自己闲来无事,便去了后院,发现江澄在洗衣服,一个大男人自力更生,确实挺不容易的。
江澄看见了钱灵,连忙起身行礼,后又匆忙搬来一把椅子,道:“四小姐坐。”
又要端茶水,被钱灵阻止。
“小姐,今日不忙吗?”
“忙,不过知难而退,来这里找你聊聊天。”
“小姐,江澄只是一介武夫,无谋无智,恐令小姐落空。”
“你和我从未交涉过,有没有智谋,聊过才能断定。”
“承蒙小姐重视江澄,能否解除小姐绕在心间的愁绪,得先听听小姐为何而思?”
“我父亲?我想从他的手中得到一些东西,用什么样的方法?”
江澄思虑良久,说:“钱老爷乃当今商界的泰山,想要从他的手中得到东西,得让他能从中获得大利,他才可同意。”
钱灵笑言:“跟齐颖想到一起了。”
“江澄怎可与少相相提并论?”
“大家都是人,有什么不可以?论起武动来,他差你十万八千里。”
“谢谢小姐夸赞。”
钱灵瞅着地面上的大木盆中堆积了大量的衣衫,旁边是一盆子的黑色皂角,还有一些黑色的草木灰,钱灵认得,这些都是清洁方面的神器,正儿经常用它们给自己洗澡,洗头发。反正看着就不顺心,想想洗发露、护发素、弹力素、卷发棒、吹风机,对于这个时空的自己都是天方夜谭,异想天开。不过钱灵想起了肥皂和洗衣液的制作过程挺麻烦的,可是如果能繁而化简,制作批量,投入市场,应该也能赚取很多银子,不过这个配方,自己得好好想想。
钱灵陷入深思,江澄自不敢打扰。
待江澄清洗一半时刻,钱灵豁然开朗了,说“江澄你去让人帮我找一大桶皂荚树叶子,草木灰,猪油和盐。”
江澄不问缘由,只说:“小姐,什么时候要?”
“申时。”
“好,我这就去办。”
又回过头说;“小姐,这里的人手不足,洗良佐近日又招了一匹年轻的小姑娘。”
“这里他负责,他说了算,我不再多管。”
“是。”
江澄退出。
正儿道;“小姐,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下午你就知道了。”
“那小姐我们现在去哪里?”
“给四娘的寿礼都准备好了吗?”
“小姐担忧正儿跟随您四处奔跑,提着礼物不方便,就让正儿将螽斯大哥准备的礼物放置在家中,现在只能从精品生活馆中提取三套,给二夫人,四夫人和六夫人三人各自一套。不用准备,随手可得。”
“那你知道她们三围的尺码吗?”
正儿思来思去,说:“有一个大概的印象。”
“那就去挑。”
……
之后,钱灵去了水横波,刚刚开门,已经有很多人聚集了,柳娘跑过来说:“四小姐,为了安全起见,柳娘认为还是让螽斯留在水横波照看,今日是第二日,客人是越来越多了,这危险还潜伏其中,为了顺利进行,还是多留一些有武功的人。”
“柳娘考虑的及时,正儿你去一趟元帅府,让刘管家调用五六个精兵来水横波维持秩序。”
“那小姐呢?”
“我和螽斯去。”回过头,又对柳娘说:“对了,螽斯呢?”
“正在后面帮忙呢?”
“帮什么忙?”
“将T台的木板加厚,以防踏坏而伤了人。”
“这些事情交给其他人,你帮我把她叫出来。”
“知道了。”
柳娘退出。
“小姐,事情办完了,正儿在钱府门口等您。”
“好。”
正儿离去。
……
到了大门口,钱灵细思,不是钱厚过生辰,这墙内墙外自然不会大铺张,一点热闹劲都没有,说:“四娘过生辰,怎么这般寒酸。”
螽斯回道:“以前老爷真爱三夫人,才隆重举行,其他夫人也举行,不过常常不参加,只有三夫人例外。”
我得个亲妈,忘了这三夫人叫什么,只记得她是自己的亲娘,可又是怎么离开钱府的,自己也忘了。
“那六夫人呢?”
“从未举办。”
自己懂得,说:“六夫人节俭,自然不会奢华浪费。”
“照你这般说法,我爹爹不一定在,对吗?”
“今日老爷必定在。”
“因六夫人近日病情严重,老爷生意上处理妥善后,定会在家照看。”
“我看是六娘为了四娘,而装病。”
“也有这种可能。”
“六娘心本善良。”
“那小姐可有对策?”
“齐颖给了策略,那江澄的说法与齐颖如出一辙。”
“是什么?”
“利益交换。”
“用什么交换?”
“苟家十个粮仓。”
“近年收成不好,估计粮仓这一招对付不了。”
“可近年又连年征战,我爹他一定早已廉价备下了数包粮食,等待官府征粮时高价卖出,我想家中的粮仓根本不够使用。再说了,这苟府的粮仓比平常的粮仓规模足足大了两倍还多,这天上掉的馅饼,他不会痴傻到不接招。”
“也有这种可能。”
“走一步是一步,进门吧。”
刚抬出一步,被螽斯扯住,提醒道:“小姐可千万不要跟老爷争吵。”
“你觉得呢?不过他若是不找我麻烦,本小姐不会与他计较,若是非要找我厉害,争吵算什么,惹恼我,我是会动手的,不过在关键时刻,你一定要使出轻功,带着我飞走,气死那老头。”
“小姐,你能不能忍忍,毕竟是老爷。”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怼死人。”
“你说的这是什么呀?”
“人话。”
说着钱灵就走了进去,门口的仆人都惊呆了,因为老爷吩咐过但凡四小姐进府内,一定要挡在门外,可今日是四娘生辰,赶早六夫人就千叮咛万嘱咐过,四小姐祝寿不许拒之门外,否则要辞退他们,要知道这个家还是六夫人说了算,只得让四小姐和螽斯通过。
正厅,大家都说说笑笑的,见到钱灵进来了,瞬间变得没有了生气,跟死了人似得,整个厅中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面无表情,跟个吊死鬼似得。
螽斯在门外守候,而钱灵走向前,向钱厚行了个大礼,道:“爹爹好,二娘好,四娘好。”
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钱厚只要瞅见钱灵,那火气就不知道从哪里聚出来,整个人就是受了气的孩子,气全部压在了肚腹,但凡钱灵一句说的不对,那肚腹中的气就像火山一般井喷式的爆发。这时候的钱厚一言不发,看谁能磨过谁?
四夫人说:“柴管家,这是谁?”
这话出口,螽斯感觉不妙,又见六夫人不在,无人理智的主控整个场面,便偷偷离去,请六夫人钱来周旋。
柴嵱见六夫人不在,无人替四小姐说话,实话实话,回道:“她是钱灵。”
老爷公开的说过钱灵再也不是自己的女儿,断绝了父女关系,自然不敢再说她是钱府的四小姐。
“你认识吗?”
这时的柴嵱愣住了,瞟了一眼钱老爷,他却没有反应。
柴管家说:“认识。”
“认识?那她是钱府的人吗?”
这下难住了柴管家。钱灵心知肚明,回头瞥了一眼四夫人,怒气道:“那你是谁?”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谁?”
“我是钱厚的妾室,也是这钱府的四夫人。”
“我可是钱厚和三夫人晚晴的独生爱女,这钱府的四小姐,我跟我爹爹一个姓,身上也流着我爹爹的血液,你算什么?既不姓钱,身上也没有钱家的血液,我倒想问问,你是钱府的人吗?”
“照你的意思,二夫人,六夫人也不是钱府的人?”
“她们是钱来和钱进的母亲,与你还是不一样。”
“你,你这是欺负我无孩儿,你一个晚辈,欺人太甚。”
“我怎么欺人了?是你找我的茬,不是我找你的茬,你还有脸说。”
二夫人看不下去了,说:“小小年纪不学好,竟学些旁门歪道,在外面抛头露面,丢尽了我们钱家的脸面,还有脸回来。”
“你个臭女人,姑奶奶怎么不学好了?凭借自己的双手赚钱,怎么丢人了?怎么没有脸面了?倒是你们这些迂腐的女人,整日待在家中,不干活光吃饭,没本事没能力,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从钱灵开口,钱厚就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可不曾想,姑奶奶?迂腐?等等这些市井粗口之言,竟然出自一个自小苦读诗书的千金小姐之口,再言这口舌之交越演越烈,谁都不谦让,钱厚终于爆发了,他借机起身就朝着钱灵一个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说:“你已经不是我钱厚的女儿,还敢闯进钱府,还敢欺辱、老夫的夫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扇回去,太不给胖爸比面子了,既然都被打了就算了,反正办完了事,谁都不愿意见谁?
钱灵脸上有五个手指印,四个明显,一个隐隐约约,不过都不打紧,要紧的是钱灵根本没有在意,却说:“爹,是她挑的头,你是非不分,还打我。”
“你回来干什么?”
“给四娘过生辰。”
“过生辰,这是过生辰的礼节吗?”
钱灵低吟道;“不像。”
“去给你四娘道歉。”
要不是有要事相求,今日姑奶奶怎会低眉顺眼,迁就你们,委屈自己。哼,不就是道歉吗?逢场作戏,SO EAYE。
“四娘,是钱灵不知礼数,冒犯了,还请海涵。”
二娘来事了,说:“灵儿,懂事了。按照往日,我们家灵儿不是还手,就是阻挡,今日这是吃错药了,还是真的懂事了?”
“二娘近日是不是又做坏事了,你照照镜子,皮肤变黑了,褶子又多了好几根,还有那肌肤干燥的像厨房灶台边上的干木材,这般容颜,想必是老天爷对坏心眼女子的惩罚。”
“你,你……?”
“我什么我,难道说的不对吗?爹,你看看,二娘的肌肤是不是干燥的老了十几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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