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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朕骑了同一匹,一直呛声道值得值得。
回府后可是被陆老丞相痛骂一顿罢?
陆叔兢脸色微红:没,娘看见我的伤心疼得直掉眼泪,爹就被我娘骂到不敢骂我了。
沈纵颐轻轻笑道:你后来都知道了?
知道何事?陆叔兢抬头,星眸疑惑。
其实我们不必爬墙出宫,那次踏青朕早得了父皇允许,朕诓的你。
沈纵颐话落,笑颜微微地看着陆叔兢,瞧着他的反应从茫然到惊愕,最后大笑中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她。
陛下,您?
只是害你无故受了伤,回宫后父皇将我禁足,你也回了上书房。
陆叔兢笑容微淡,他永远会记得离开羲和宫的那日。
他根本不愿离开,又哭又闹,最后闹得他娘进宫扇了他一巴掌才结束闹剧。
他自小过惯了要风得风的日子,那是他第一次尝到求不得的滋味。
若说一初被迫离开羲和宫他是因心存不甘才时刻记挂着沈纵颐,但之后在上书房时时听闻旁人对储君殿下的夸奖,不由得回忆起与其相处的点点滴滴。
分开后方觉得和她相处的每个时刻都是如此宝贵欢喜,在日日不相见但日日能听见的时日里,他对沈纵颐的情愫方逐渐加深。
这份情愫在陆老丞相与他说日后储君选夫,极可能选中自己时终有了宣泄的出口。
陛下,您陆叔兢咬了咬唇,长睫轻颤,低声道:彼时您有想过让臣回来吗?
沈纵颐眉间闪过一丝惊讶。
他倒是敢问。
她明白陆叔兢言外之意是想询问自己有没有思念过他。
这自然有过。
但却很淡,这丝想念很快在新伴学的到来时烟消云散。
陆叔兢不是她的第一位伴学,更不是陪她时间最长的伴学,当不得她的思念。
不过这样直言着实是伤人。
陆叔兢毕竟为边境安宁付出许多,沈纵颐斟酌一番,启唇道:自是想过。
闻言,陆叔兢再也难以掩饰笑意,剑眉张扬:我便知道,是值得的!
沈纵颐微笑:陆将军入宫只为与朕叙旧?
陆叔兢笑容一僵,他想起自己进宫的真正目的,神情陡然间变得不自在起来。
他抠了抠掌心,脸皮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