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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是朝肚子踹的还是朝下面踹的记不清楚了,总之踹了一脚后他就跑回来了。
想起这些徐哲帆脸便紧皱了起来,感觉事情一夜之间弄的一团糟。
如果是平常,徐哲帆即使再生气,也绝对不会像昨晚那么激动。
而且这种事根本就应该是两个人关起门说清楚的事,而不是公开的在大街上大吵大闹,之后好像还接了吻,好在昨天下大雪,当时路上人不多,否则……真是有够惊世骇俗的。
徐哲帆再一次告诉自己,这种事以后真的不能再发生了,不是每一次都会这么幸运。
关于昨天跟李柏然说分手的事,徐哲帆确实是喝了点酒反应大了些,倒也不能全怪在酒上,如果硬要说的话,只能说是他内心感情太过脆弱,一有点刺激要么就是沉默,要么就是爆发,昨晚估计就是爆发了。
徐哲帆边往浴室走边叹了口气,本来么,他和李柏然私下就是床伴关系,嘴上说好听点是床伴,不好听的就是炮友,炮友就是两个人互相满足于身体上的欲望的词汇,是不带任何内心感情的,也无权要求别人对自己感情专一,所以自己昨晚对李柏然大喊大叫根本就是全无道理可言,又说什么分开分手,这些话徐哲帆想起来就觉得羞愧,简直是莫名其妙。
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便不好再收回,况且李柏然的事也让徐哲帆的内心敲起了警钟,他觉得还是理智的结束这段床伴关系比较好。
因为人都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两个人在一起相处的久了,难免会产生一些累赘的感情,徐哲帆不想要这些东西也没必要,所以他想,索性就借酒风一错到底吧,跟李柏然彻底的断了关系。
这样就可以从新开始,原本他就想过这辈子不再为谁而活,只一个人潇潇洒洒的过,万般丛中走,片叶不留身。
徐哲帆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走进浴室里,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在喷头下反复擦洗着身体,低头看到膝盖处青黑的淤青愣了下,两块青紫此时在白皙的皮肤上显的触目惊心,随即他记起来昨晚好像在雪地里摔了一跤,怪不得之前下地时两条腿疼的厉害。
自从有了这身皮肤后,徐哲帆身上极容易出现伤痕,同样一跤,别人只是一小块到他这里就成了一大块,而且看起来十分吓人。
洗完了澡,徐哲帆穿上换洗的衣服走出来,看到桌上的两把梳子时愣了下,这两把梳子是徐哲帆在市场里买的,其中一把是特意留给李柏然的,因为很长时间相处养成的习惯,无论去买什么都会下意识的想李拍然用不用得着。
如果以后断了关系,这种想法也要断的干干净净才好。
于是徐哲帆伸手拿起那把梳子,拉开了抽屉把梳子放了进去然后关上抽屉,在原地站了半响。
走进厨房弄煎蛋时,徐哲帆打完一个蛋下意识的还想去拿第二个,随即想到什么,又把鸡蛋放了回去。
徐哲帆一边用铲子翻着锅里的蛋,一边抿着嘴角。
想起昨天踹李柏然的那一脚,也不知那一脚踹的重不重?若是只踹了肚子倒也没什么事,就怕自己没轻没重的踹到了别的地方,肚子下面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若是让自己踹坏了……
于是徐哲帆坐在椅子上,边吃着鸡蛋心里边还有些担心和不安。
吃完了饭他打算先到学校看看,顺便打听一下,如果李柏然上课了应该就没事,打定主意后他匆匆套上外套,快步走到门边的衣架上拿下围巾围上,然后换鞋,起身打开门走出去,反手关上门,一扭头,他吓了一跳。
李柏然本来是坐在门边,见徐哲帆走出来便撑着墙站起身。
徐哲帆在门边看到时李柏然很惊讶,半响才想起门还没关,带上门后回头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下说道:“你在这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人赶出来了。”
李柏然看了徐哲帆半响才苦笑道:“宿舍门关了,跟赶出来也差不了多少。”
徐哲帆哼了一声,弄不清楚李柏然是不是昨晚在这里待了一夜,不过感觉应该没有,因为没人会傻的在楼道里过一夜,宿舍门关了不会去住旅店住吗?活人还能被尿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