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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顺道着零星给还没组建完备的夏氏找点小麻烦,如此而已。”
夏兆柏笑着搂住我,说:“其实都是小事,但一个人若成天小事不断,大事上就难免要浮躁,就好比你成天在一个洁癖面前吐痰,吐多了,他一定会抓狂。”
我呵呵低笑,说:“陈三少已经到了要明目张胆抢人的地步,应该已经抓狂了。”
“放心,我等他失了分寸等很久了,我早已准备好礼物要回敬三少,”夏兆柏笑了起来,摸摸我的头:“不过这次的事业给我一个教训。”
“什么?”
“你该学点本事。”他笑着说,“我给你请了好老师。”
“谁?”我惊奇地问。
“孩子,是我。”一个高大的白种人推门进来,张开双臂笑道:“瓷娃娃,我们又见面了,怎么不打算给老朋友一个拥抱么?”
我高兴地跳了起来,果然大大地拥抱了他,笑道:“雷德蒙,竟然是你,这真是一个大惊喜。”
“嗯哼,”夏兆柏怪里怪气地在边上说:“差不多够了哈,你们俩当我死的吗?”
我和雷德蒙对视一眼,均决定无视这个醋坛子,更热烈地拥抱了一下,还按欧洲人的礼节互相碰了碰脸颊。
夏兆柏的脸登时黑了。
第86章
事实证明,夏先生吃醋了,后果很严重。
那严重的后果便是我被这位洞穴人如战利品一般直接扛上肩膀,蹬蹬上了二楼,完全不顾底下雷德蒙与黎笙笑到打跌,已经我尴尬到气恼的抗议,一脚踹开他自己原先卧室的房门,又反脚踢上,天旋地转之间,我背后一痛,已经被他塞到浴缸里面,紧接着一股热水从头浇了下来,登时把我淋了个湿透。
我火了,一把推开他站起来,哪知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匆忙之间却本能地拽紧他,又跌回他的怀抱中。我抬起头怒道:“夏兆柏,发疯要有个限度……”
话没说完,已经被他用唇堵住,与往常不同,这与其说亲吻,不如说是吮咬,激烈而热炙,如同饥渴的野兽扑向猎物一样。我不明白他这样的吻,夏兆柏在欢爱上从来喜欢粗暴一点的方式,但却总带着疼惜,从来没有像今天终于不管不顾,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欲望。四周水汽氤氲,热气腾腾,喘息和水声不绝于耳,落到唇上、脸上、颈项、胸口如雨点一样的吻片刻便令我头脑迷糊,四肢发软,不一会便软在浴缸里任他几乎用撕的方式脱去我全身的衣服。我气喘吁吁抵住他的进攻,趁着脑子里还有一丝清明,问他:“兆柏,怎么了?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我要你。”他哑声说,水雾当中,只觉他的目光炙热灼灼,仿佛想一口吞了我一样。
“可是,我们昨晚才做过,啊……”我话音未落,这个混蛋竟然一口咬在我胸前突起的敏感处,随即又细细绕圈舔吻,痛痒之间,一阵酥麻自尾椎迅速窜起。
“我知道。”难为他埋头忙着在我身上造出各种新的痕迹,竟然还有空答一句:“给我。”
现在这种情形,腿被大大打开在浴缸两侧,这混蛋一边握住我腿间的□揉搓,一边挤了边上的沐浴乳开始扩张后面的洞口,我难道还有说不的机会吗?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试图踹他,却被他手指一收紧,灭顶的狂潮夹杂这痛感侵袭而来,在我低喊之际,他一举挤了进来,顿时我们俩都闷哼一声。
“宝贝,”他总算有些恢复正常,就着占领的姿势低下头来温柔地亲吻,嘶哑着声音说:“抓紧我,我要动了。”
难道我不抓紧你就不动吗?我又一次狠狠瞪他,他居然没心没肺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抚摩我的眉眼,正正经经地说:“我爱你,真想永远这么操你,你喜欢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两句话怎么能扯到一块,就被他狠命一顶,一声低呼溢出喉咙,他将我一条腿架上肩膀,立即又快又狠地动了起来。
这场性爱如狂风骤雨,霎时间将我拉入欲望的潮流当中,水声激荡中夹杂着我近乎呜咽的呻吟和他如野兽一样的低吼。不知道做了多久,只记得在浴池中被他正面攻击完了又换成侧面,被迫跪着又被迫坐着,用各种以前没有想过的深入姿势试验着这个男人捣进我身体到底还能延伸到什么程度。到了最后,我已经精疲力竭,不记得他怎么收场,只记得自己哭着攀在他脖子上,一边承受着下面的撞击,一边语不成声说着我清醒后绝对不会承认的求饶话语。
等到夏兆柏终于满足了的时候,我已经全身瘫软得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嫌费劲,眼睑肿痛,□也肿痛,使用过度的后穴仿佛还未曾闭拢一般,听任夏兆柏把我弄干净后抱上床按在怀里。我的力气已经像被抽空,心里对这场突如其来,攻城掠池一样的性爱再恼火却也无力去怎么追究,只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缩在他怀里,时不时因为哭得太久而抽搐一下,断断续续骂几句“混蛋”、“禽兽”而已。夏兆柏吃饱喝足,任劳任怨地哄着我,我骂一句,他应一句,认错认得太彻底,反倒显得毫无诚意。我发了狠,抓住他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夏兆柏终于吃痛哎呦了一句,委屈地说:“宝贝,你怎么越来越凶,学小狗咬人?”
我的火一下全冒上来,瞪眼看他,却竟然眼圈一涩,已经压下去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夏兆柏一见之下,这才真的慌了手脚,忙将我搂入怀中,颠三倒四地说:“乖,都是我不好,不要生气啊,乖,你要打要罚都行,喜欢咬也没关系,我不是不让你咬,我是怕你咬了牙疼。乖啊,好了好了,给你咬好不好,哪,给你咬,我保证不动。”
他真把胳膊伸过来,我愤愤扭过头去不理会他,闭上眼,真觉得有种从心的委屈涌了上来,眼泪竟然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滑落。夏兆柏急了,更紧地抱住我,吻着说:“别哭,别哭,我抽我自己行不行?你看我真抽了,你看。”
只听“啪啪”两声,我忙睁开眼,却见他真的举手抽自己耳光。我怒道:“你,你继续抽,抽不死别来碰我!”
夏兆柏赔了笑脸,小心翼翼地说:“这不是让你解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