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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痛,以及被挑断了手筋重新接上的那只手腕儿,撕裂裂的疼。
他跟着徐风走,暗自将守卫的站岗地点都清清楚楚的记住,又将格局在脑子里拼成完整的图,两人直接转到了西边的院子里,那院子里住的是柳迁之,掌管着大约两成的势力。
“徐舵主请留步。”
徐风抬眼,“我找你们主子有要事相商,若是耽搁,阁主怪罪,我等不敢担当。”
那两人一对眼,“主子正在休息,请舵主等些时候。”
“此事十万火急,我自然是不怕,不知道柳长老是否也不怕。”
“这……”
“退下。”却见一人从房中走了出来,睡眼朦胧打着哈欠,衣裳到穿不穿,头发能看得出来是稍微离了两下,但还是乱。
“徐舵主请进。”
两人走进了房门,却见房中脂粉气颇重,却原来是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计泯仇敛声屏气的听着两人交谈,找机会下手,望向外面却见门卫把手严密,若是这里打斗声太大,必将察觉。
过了不多时,门内女子已经穿戴整齐款款走了出来,一身翠烟罗裙,身材妙曼,风情万分。
“愣着作甚,还不快去给舵主备茶。”
那女子应了一声,便出了门去,过了一会儿,便端了茶过来。芊芊玉手托着茶盘,悄无声息的放在桌子上,便一言不发的退下,立在柳迁之身后。
柳迁之自顾自的端起了茶,微微抿了一口,却不觉得有什么,见徐风不动,却想劝说两句,突觉腹中绞痛,失手打翻了茶碗,滚烫的茶水泼了一桌子。
不料事情突变,两人具是一惊,计泯仇眼疾手快,怕他呼救引来麻烦,当机立断点了他的哑穴。此人摔在地上,双目圆瞪,一口乌血吐出。
“你又是谁?”
计泯仇瞅那女子问道。
只见那女子漫不经心,缓缓走过来,忽而一笑,“奴婢听白老板差遣助各位一臂之力。”
白氓此人果真了得,竟能猜到他的打算,并派人暗中打入,看来就算是他收回了鬼阁,也要仔细盘查了,说不定这其中还有金缕衣阁的细作。
计泯仇从他身上扒下了令牌,随手收在了袖子里,解决了他就好办了。
于是过了不到半响,住在鬼阁的几个阁主都得到了消息,现任掌权人封尘走时,说要几位长老将令牌交给柳迁之保管,从此不得在调动鬼阁人员,否则当以谋反之心论处。
说道此处,众人自然是不信的,于是纷纷飞鸽传书去质问远在江南的封尘,或者差人快马加鞭的传信,只是鬼阁与远在江南的神门相隔甚远,绝无法在三日之内返回,便是封尘得到音信赶回来,也于事无补。
他错就错在,不该以为他计泯仇已经死了;错就错在,不该在这时候离开。
那姓柳的何德何能,难道以后这几位原是平起平坐的长老全都要当他的下属,听他的差遣吗?
几人怒气冲冲的赶过来,却见舵主也在,不由疑惑,遂问道:“不知徐舵主前来所谓何事?我巴蜀鬼阁的舵主没有长老差遣是不许回到总舵的,难道徐舵主不清楚?”
“我此次前来便是受长老差遣,告知几位,需将令牌交出,存放于柳长老此处。各位还是不要违抗封长老的心意。”
“这封长老是怎么回事,难道竟是要过河拆桥?当初鬼阁之变原是商量好的,怎的现在又变卦!难道是嫌我等抢了他的风头,简直欺人太甚!”
“这我便不知了,只是长老旨意如此,我不敢违背,若是诸位执意不肯,请恕我无礼。”
徐风说罢便一手扶住腰间佩剑,一脚后退半步,是为防御,眼神微冷。
这剑拔弩张的气势让在场的人都敛声屏气,似乎只一瞬就要刀剑相向。
“我为何信你,若是你胡言乱语,装腔作势,骗我等服从,等到将来长老返回,岂不是笑我等愚不可及!”
“叫柳长老出来,何必装模作样呆在屋子里当缩头乌龟!”
那两旁是侍卫立即拦了上来,“主子正在休息,谁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