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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着谢元和去打听孙氏的齐婶回来的期间,在叶清岚预料之中的,点心铺子和酒楼也同时出了事。如今季春山不在,叶清岚作为当家夫人便理应出面解决,但已他现在的情况,更不要说外头还有叶锦明在虎视眈眈,却是没有人敢让他出门一步。
宋棠本就是为了搭救季春山而来,只是到了季家后,叶清岚自己便已想出了对策,有条不紊的安排了下去,始终都没用着他什么。而如今季家的铺子有人捣乱,叶清岚不便出门,和季家交好的人了,也便只有他有经验也有能力去解决这些事了。
叶清岚本不想麻烦宋棠,但此时此刻身边人都不准他冒险出门去处理此事,便也只得是拜托了宋棠。周景和王氏见叶清岚对救出季春山已有了打算,且暂时也用不着他们,便随宋棠一齐离开了季家,回酒楼看着了。
周景同宋棠他们走后不久,齐婶和温良一前一后的也回来了。齐婶自是带回来了叶清岚想知道的孙氏的消息,据她从孙氏的邻居家打探到,孙氏此时家里的情况倒是的确如她之前在衙堂上所说的一般。她的丈夫的确是被人打伤了,至今还不能下床,而孙氏还不满一岁的女儿,则是已被孙氏暂时送去了乡下的一个表亲家抚养,但这个表亲家是哪里的,她就打听不出来了。
除此之外,孙氏的家里还住着据说是远方外甥的青年,想来便应是叶锦明派去看着孙氏的人了。齐婶说完,叶清岚点点头,便让她回去休息了,至于那个孙氏寄养女儿的表亲家,却是用不着再打探什么,他心里已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而温良在叶清岚问他季春山如何之时,他却什么都没说,只拿出了一封季春山写给叶清岚的信交给了叶清岚。
叶清岚打开信一看,面上便很快的露出了轻松的笑意。待看完了信,他才对也同样担心季春山的郭母和吴婶儿说了季春山在信里写的他自己的情况,自然是什么事都没有的。之后叶清岚自己也写了一封回信,又让温良给季春山送去。
中午的时候,郭母和吴婶儿不放心叶清岚一个人在家,便都没有走。饭桌上,季宁煦不见季春山自是要问的,叶清岚没有和他说实情,只说季春山突然有事去府城了,要过两日才会回来。郭母和吴婶儿也都随叶清岚一般的说法,季宁煦便不疑有它。
午饭后不久,王将听说了季春山的事,也赶来了季家。而在他见季宁煦之前,叶清岚忙先嘱咐了他一句,然后当他见到了季宁煦,便没有说起一句季春山的事。
下午的时候,谢元还没有回来,叶清岚知道这事不好办,便也不是很急。好在丁祥已从洋河镇回来了,并且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叶清岚让他找的人已经找到了,也已经带来了,余八也一同来了,如今被他安排在县里的一家客栈里。
晚上的时候,叶清岚一个人躺在床上,他心里很平静,也有些倦意,但却怎么也睡不着,最后他拿出了季春山在监牢里写给他的那封信,一遍遍的看着,看着看着,便也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日上午,谢元终于回来了,交给了叶清岚一个玉质有些一般,但打磨的还算精细的平安扣,是叶锦明的那个私生女一直挂在身上把玩的东西。除此之外,谢元还告诉了叶清岚另一件事,那就是叶锦明那个姓阮的外室的家里,除了阮氏和她与叶锦明的私生女,并一个伺候她们的老婆子外,还有一个不到一岁多的女婴,据说是那个老婆子的数日前在外头捡到的弃婴。
叶清岚闻此,便更加确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之后叶清岚将平安扣交给了丹青,又对她细细嘱托了一番,然后让她亲自去见孙氏,将自己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孙氏。
至于孙氏家中的那两个‘远方外甥’倒也不难解决,即是人,便需吃喝拉撒,一坛子加了料的酒也就能解决了。当然,重要的是这酒要送的自然不刻意,如此那两人才会放心喝下。这件事叶清岚便交给了温良去办。
等丹青再次回来,便带回了叶清岚意料之中的孙氏已经答应了的消息,等叶清岚又派人找到了叶锦明的行踪后,便不再等下去,当即让温良去县衙,敲响了门口的鸣冤鼓。
两日里,县衙的鸣冤鼓两次被敲响,自是吸引了不少百姓来看热闹。等知道了这次是季家的人敲的,来的人便更多了。很快就里三层外三层的,几乎瞬间便将衙堂外堵了个严实。
古县令穿戴好官服,当他来到衙堂上时,却发现站在堂中的竟是郭仲庭郭教谕。
“郭教谕,你今日这是?”古县令虽是一县之首,郭父品阶不如他高,但郭父在文人士子中却很有声望,且和古县令关系也不错,二人也是十分熟稔的。
郭父是举人之身,不必对古县令行跪拜之礼的,便只对古县令拱了拱手,笑道:“今日老夫是为了我那季侄婿来的,虽说他之前行事却有不妥,但却绝不是什么奸恶之人,我自是不能让他这么肆意被人污蔑的。”
“原来如此,来人,给郭教谕看座。”古县令点点头,脸上倒没什么意外之色,显然之前已是多少猜到了些,毕竟叶清岚的事,他也是知道的。
“多谢大人,”郭父谢过,又道:“大人,我那侄婿之前的确曾纠缠过孙氏,但他却并未行过强奸之事,老夫已找到了证人,可证明那孙氏和冯贵二人所言皆是谎话。”
郭父说的证人,便是之前叶清岚让丁祥去洋河镇和余八一起,找到并带来县里的一个曾经和季春山已经冯贵混迹在一起的人。而这个叫尤二的人则是曾看到过冯贵曾穿着季春山的那件衣服,且他还知道,那件衣服的袖口处有一快破损,乃是曾经冯贵和他还有另外两人一起喝酒之时,不慎划破的。
古县令之前只注意到了这件证物衣服衣襟里的绣字,还真没发现袖口有什么破碎,而等尤二说完,他让人再将一直保存在县衙的衣服拿上来一看,果真如尤二所说,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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