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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罗泽香的呼吸更加急促了。是真的吗?他说的是真的吗?但他没给她时间胡思乱想,他的唇再度掳获她的,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放肆的游走,她觉得心麻麻烫烫的,不禁双眼迷蒙,咬看唇努力忍住娇吟声,并回应起他的求欢。
在她的低呼声中,颜德君轻易的抱起她,一路往他的房间走去,不!过了今夜,那会成为两人的房间。
他会用行动告诉她,两点之间,直线真的是最近的距离。
有人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用在男人身上其实也满适合的。
罗泽香知道颜德君对于林志麟一向有心结,却没想到这么严重。她想破头也不明白的事—何以结婚一年还洞不了房的原因,终于在圆房后的某一夭弄明白了。
原来是当初搬家时,颜德君看她只带了一只皮箱出现很是讶异,她解释原来的地方还是继续租看当工作室,所以大部分东西都留在原处,而当时他只是看着她没说什么。
没错!就是这样上颜德君误以为承租的房子是她和林志麟的共同回忆,彼此间有太多美好是在那间房子度过,这才会都和他分手也和别人结婚了却不愿意退租。
拜托!要不是知道颜德君不看电视剧,她会以为他是从哪部戏剧里抄袭下来的剧情。她租那间房子和林志麟根本没关系,再说共筑爱巢的房子,没有人会选这么寒酸的,当初会承租那里完全是因为便宜,加上室友好相处。
况且真要说,她不退租其实和身为现任老公的他关系比较大,只是原因她不好跟他说罢了。
不过他既然有疑虑,她就把备分钥匙交给他,欢迎他随时突击检查!至于她的创作怪癖,反正她尽量穿得正常一点就是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颜德君从没现身她的“香闺”而她在作画时真的很讨厌穿一堆衣服在身上,所以当第一个星期过去了,接看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发现那男人根本没出现嘛,她就又把衣服一件件脱掉。
这天她工作到近下午六点原本这个时候该收工了,准备一下晚餐之约,可今天颜德君有事,不和她一起用餐了,加上今天状况好,她想再继续工作一会儿。
现在大多插画家都使用电脑绘图,她也是,不过约莫有一半的作品她还是会用手绘。手绘有手绘的特殊质感,那是电脑模仿不来的个人风格,所以如果时间足够,她还是偏好手绘。
罗泽香画架上的图己经接近完稿阶段,缤纷的玫瑰花园里最大的一朵玫瑰绽放了,里头坐了一个粉嫩嫩的小女娃。她聚精会神的用画笔勾勒出玫瑰花的轮廓,嘴里咬看一枝笔,白哲的脸上沾了些许颜料,颊上有几许挣脱鳖鱼夹的发丝,看起来甜美又性感。
仅看小可爱的上半身向前倾,单薄布料勾勒出34c丰挺浑圆的胸型,裹看黑色贴身绵裤的俏臀往后抬更显得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如果不知道她是在作画,会以为这是在拍什么性感沙龙照。
身后玄关处的大门被打开,一个在此时此划不该出现的颁长身影伫立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美景。
也不知道是第六感特别强,抑或来者的目光己经快在她背后烧出两个洞,罗泽香不经意的一回头,当她看到站在玄关处的男人时,她听到自己的抽气声。“你、你你”咬在嘴巴的画笔掉了。
颜德君首先恢复冷静。“先说握我不是**,也不是变态!”他亮了亮手上的玫瑰花束。“我打过电话找你,你没接。”
有时候为了专心作画,她会把手机调成静音。手机呢?不对,还管手机哩,她的衣服呢!罗泽香慌慌张张的急忙找衣服,结果一急,脚打结,踢到洗画笔的桶子,桶翻了人也往前扑了出去,幸好千钧一发之际颜德君接住了她。
“小心!慌张什么!”他的命差点吓掉半条。
当、当然慌张了。只穿了小可爱跟内裤被他撞见,她当然会不好意思,况且两人虽有肌肤之亲,她对颜德君也还算了解,可对于身为“男人”的他,她真的很生疏。
明明是斯文又性子偏冷的人,一旦起意求欢,那种狂野和激情总让她难以承受,一思及此,她便很难不和那些存在脑海中的欢爱画面联结。打从某天她解了两点间最短的距离是直线后,两人就在结婚一年后开始过新婚日子。
严格说来,若是比较听来、看来的资料,颜德君求欢的次数不算高,可每一次总像要把几日来刻意节制的热情在一次里全都倾注似的,那种火热程度让她偶尔思及还是脸红得很!
他的修长大掌此刻就环在她的腰上,她想起了前天夜里他由身后进入的画面,他的手掌也是如此环握看她她脸红到连耳朵都充血了。
不能再想、不能再想了!一抬起头,颜德君也正看着她,只是比之于她,他的眼神总是太冷静。有时候罗泽香忍不住会想,好像每一次都是她对他难以招架,他呢?什么时候才会对她有同样的心情?
像此刻,佳人在怀,她脑袋里胡思乱想了一堆,他仍一派泰然自若的模样。
“想什么?”前一刻还羞得不知所措,现在却用一种填怨又不甘心的眼神看着他。他忍不住失笑“怎么了?”
罗泽香没说话,扯掉他的领带,吻上他的唇,手指试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只是努力了半天才解了一颗—因为手抖得太厉害了,颜德君则是按兵不动,任由看她有些慌乱的在他身上点火,毕竟床第之事总是被动的她难得有如此主动的举止。
这让他打从心里感到愉快。对于这个妻,他时常莫名有种不踏实的感觉,总觉得她似乎在压抑对他的感情,但喜欢一个人就喜欢,有什么好压抑的?就这点,老是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太多。
而今她难得的主动,安抚了他的不安。
解扣解得不顺,罗泽香困窘得都快熄火了,颜德君这才抱着她来到与客厅相通的小房间,将她安放在床缘,接手她未竟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