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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只好向她嘱咐道。
“刚刚的袋子里是一些衣服,让女助理按她的身形去买的,你俩身形相似,应该能穿得上。还有一张卡,用来平日里买些食材什么的。”祁白又看了眼桌上的残羹冷炙,觉得让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来做这些委实是有些难为她,“这个你可以等小时工过来处理,要是你有什么事,就给我和温久昼打电话,包里的手机里存有我们的电话,不过显然最近久昼都不会出门了,最后,”他迟疑了下,“你要是暂时不想回家……那最近一段日子还是少出门为妙。已经有人在暗中搜寻你了。”
妥帖而详细,将她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却绝口不提昨晚那落魄的场景,这种温柔的男人好有爱!心里冒着泡泡,苏语面上却是有点迟疑地看了眼祁白,“……如果我继续留在这里,会给祁先生还有温先生添麻烦吧?要是这样,我还是……”
“——祁胖子,滚进来!”
被突然打断的两人均是一愣,祁白看了书房半掩的门一眼,随即便笑了,“苏姑娘放心在这里住下吧,”他起身准备向书房走去,看着欲言又止的苏语又补充道,“感谢的话对久昼说比较好哦。”
“……嗯。”
来到书房,祁白见怪不怪地看着自己被丢在一边的包,而温久昼正翻着从他包里掏出来的资料,看来已经大略翻过了一遍,指尖在纸张上微微摩挲着。
温久昼属于变脸特别快的那类人,往往上一秒他还在优哉游哉地玩游戏,下一秒他就西装笔挺,板着张脸坐在桌子前开着视频会议,所以现在温久昼一正经起来,周身的气场也让祁白恢复了正常工作时的严肃。
“其实调查到的不止有这些,今天我去vista时,就已经发现有势力在私下里寻找着苏……大小姐的下落,虽说这种事不好正大光明堂而皇之地进行,但是我觉得还是有些地方不对劲。”
温久昼将手中资料往桌上一抛,呢喃道,“原来是养女啊!”片刻后又支起脑袋,歪着头看向祁白,“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并没有猜错,暗中寻找她的只有苏昊的人,苏语逃出来的原因也并不在‘养女’这里,而是……”
手指敲击着红木桌面,温久昼面无表情地吐了脏,“苏昊这个渣滓,对苏语有着非分之想。”
不说苏昊的妹妹,不说苏大小姐,显然,他潜意识里已经将苏语当做了己方阵营里的人。
“……啊…啊…”祁白先是被老板的脏话镇住,而后又被老板话里的内容镇住了,虽然他经常和豪门小姐或者贵妇打交道,豪门里的龌龊事也见识过不少,但是发生在眼前,他还是有那么一丝丝惊讶的,何况,对象时那个和自家老板不对头的苏昊呢!
说起来,苏昊这个人还真是个能人,当然,这要除却对方那浪荡的生活方式,豪门人士在私人感情方面也有不少纠缠不清绯闻不断的,但是也没有向苏昊这般明目张胆玩儿得这样大的,别人是女朋友一个一个的换,而苏昊是直接一群一群的换,固定的女人就有好几个,同时和多人交往并且以此为荣,而且他还不知餍足,将自己搞得如同封建帝王一般,想要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坐享齐人之福。
想着,祁白又为一墙之隔的苏语点了根蜡,对上这样的哥哥,昨天肯定是吓得不轻,而且这姑娘还不知道自己是抱养的,会留下心理阴影吧!
“老板,您决定留下苏小姐,那就是和苏昊,甚至整个苏家宣战了,……不太划算的买卖。”就和苏语自己说的一样,一旦决定留下她,就是给自己带来麻烦,这几年来老板一直苦心经营,难道这次要开战?为苏语?凭什么呀?相识不到二十四小时吧?喜欢?看脸?
温久昼瞥了他一眼,眼底精光一闪,锋芒毕露,“胡思乱想什么呢?!暗处势力蛰伏了这么久,我早就想对付苏昊了,而苏语,……她就是契机。”
…………
苏语回到房间里,取出了袋子里的东西。
看起来祁白的助理也是个细致的妙人,从内到外、从上到下的服装一应俱全,内衣,鞋袜,还有一个袋子里装的是一些女性生活用品,一张看起来低调的银行卡,一个崭新的白色女士手机。
拿起手机划了两下,温久昼和祁白的号码已经存在了里面。苏语握着手机,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却又在拨出去之前急忙挂断了,苏父苏母……她并不知道这件事苏父苏母会不会维护她,能不能护住她,虽然他们的确非常疼爱原主,但是到底没有血缘关系,若是苏昊直接戳破这一切,苏父苏母会怎么做?……她不敢尝试。
……算了,还是专心留在这里做她的厨子吧。
毕竟……胃,可是最接近心脏的器官了。
☆、71|两只颜控(五)
不知那天两人在书房到底聊了些什么,导致祁白日后每每见苏语的目光中都隐含着怜悯,苏语摁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回以一个笑容。
在那之后,又过了两个星期的时间,苏语作为非正式的厨娘,倒和整日里赖在家里的温久昼熟识了不少,两人相交之后,如同苏语挑出的温久昼的缺点:挑食、小气、霸道、我行我素,苏语这个名义上的苏家小姐也刷新了温久昼的认识:表面上温和有礼,实际上是个时不时狂暴化的危险分子。
熟悉的人皆知,温久昼有很严重的起床气,起床之后有一段时间低气压,脑子发昏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清楚,这段时间他最常做的就是——无差别攻击叫醒他的人,这样的被动技能导致祁白有段时间总是鼻青脸肿,那张漂亮的脸上带上让人心疼不已的伤痕,向温久昼埋怨时对方总是睁着空洞的双眼直直地看向他,对此一无所知的模样。祁白为此私底下暗恨地磨牙,停止了这项堪称作死的行动。
然而,这样的老板居然能乖乖地起床,乖乖地坐在餐桌前吃饭,神色也较开头一两天的萎靡好了不止一点半点,祁白的心里就跟猫爪子挠了似的,但是两个当事人什么都不说,他也只能由着自己被这份好奇心溺死。
当事人之一的温久昼表示:被一个女人暴力碾压这种事说出来会掉米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