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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悠然点头，“嗯。”
宋丹青眉头紧皱，“女生，你不喜欢这种……女生？”
“去掉这种。”
“你不喜欢女生？”
“恭喜你，答对了。”
宋丹青眨眨眼，又快步追上陈悠然，“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你不喜欢女生？”
“你不都知道了么，还要问。”
“我知道什么了我……啊？”宋丹青傻眼了，“你不喜欢……女生！”
陈悠然眯眼一笑，“是呀。”
“……”
陈悠然又想了想，一本正经地看着宋丹青，“性别不同怎么相爱。”
“性别不同……”宋丹青的表情，裂了。
调戏过人之后，陈悠然无比舒爽地迈着轻快的步子。
宋丹青却是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看着已经快要转弯不见的陈悠然，他一咬牙，又追了上去，“你……你刚才说的……”
“我说什么了？”
“你说——”宋丹青的声音戛然而止，小心地看看周围，才又低声说道，“你说性别不同怎么……怎么相爱！”
“哦。”
“哦？”
“嗯。”
“你说真的？你你你……你喜欢男人？”
“嗯。”
“真的？”宋丹青的声音都有些不稳了。
“假的。”
“……靠，你吓死我！”
“不是没吓死么。”陈悠然笑得很诡异。
……
“陈悠然，我暑假的时候去帮你养猪好不好？”宋丹青忽然说道。
陈悠然挑眉，“你不会是想嫁给我吧，这可不成，我怕你老爸会杀了我。”
“陈悠然！”宋丹青怒吼。
“我耳朵没聋，这么大声干嘛？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很好听，可你们也不用一个劲儿地喊吧。”
“答不答应？”宋丹青咬牙。
陈悠然转过头来看宋丹青，眼神里带着疑惑，“你不会是在躲什么吧？你妈的事儿还没弄完？”
宋丹青撇撇嘴，“甭提她了，她怎么样跟我无关。前面那么多年，没有她我也长这么大了，没道理现在缺了她不能活。我就是暑假没事儿干，去帮你养猪还不行啊，又不要你开工资给我？包吃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