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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还有红膏,那更加是营养丰富。他们指着这个或者那个问我可以吃吗?我说可以。关于皮皮虾,我有一个快速吃到肉的方法,把他毛毛的那面从尾巴处开始扯,使劲一拉,就能拉到头,这样显现的就是我们要吃的那部分。可是那天晚上他们都没有学会,好象就是看着我表演一样。为什么学不会呢?我就不知道了。
(三)月光下海滩上的美丽瞬间
海水已经退潮,原本白天全是水的部分也成了我们可以踩着走的沙子路,一些小贩们都摆出了自己的贝壳在吆喝着买卖,两元或者一元一个。卖的人多,买的人也多。长的沙滩,昏暗的月光,空气中仍然留有白天的喧哗声,海水很静,有频率地拍打着细小的波浪。我光着脚丫子在浅浅的海水里走着,心情格外平静,就在昨天,我还在为店里的事情头疼、为路上塞车而郁闷、为丢了身份证而大伤脑筋,现在那些都远去了。
突然眼前一亮,看到了烟花,有人在海滩上放烟花。可以说,我们是学别人的,也到附近的小店里买了将近一箱各种各样玩法的烟花。我们成了一些人观看的对象,重要的不是这点,而是我们找到了一种能让自己很开心的感觉。都是二三十岁的人,玩起来就象是个孩子,高兴的大声叫起来。我相信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孩子,很天真的孩子,因为工作因为社会竞争残酷,在很长的时间里我们都把他给丢了,在这瞬间美丽的烟花中我看到了自己的那个孩子,也看到了他们身上的那个孩子。烟花燃尽后,沙滩上又开始安静,人群散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美丽是瞬间的,但是我相信快乐其实可以一直继续下去。
(四)渔夫的渔船
次日,吃了顿饭后,酒店老板帮我联系了一艘渔船,能载着我们出海打鱼,两个小时100元的价格能让我们接受。
在一个比较偏的沙滩上,我们上了船。船主是对夫妻,第一印象判断他们是善良和诚恳的。船是木制的,电动行驶,由女人握方向。大家都比较兴奋,都感觉自己就是个渔夫能亲自捕鱼,而且是第一次。船走缓缓地走着,因为是在水上,也判断不了时速。大概十分钟后,男人说现在我们正处在养殖厂上行走,大家都往水里看,能见一些浮在水面的球,感觉那些球是在动,但是后来才明白是船在动。男人说,球下面都是很杂乱的网,船只能沿着已定的水路线走,就好象在城市中,车子只能在路上走。
走了半个小时候后,男人决定下网捕鱼。船停下时,我只看到他们仍下了两木版、一张网和一个大浮球,接着船继续走。虽然我们还是很不明白这个鱼是怎么落入鱼网的,但是心里是满怀的期待,希望能捕到很多很多,这样我们的中饭也就有着落了。好象是很长的时间后,男人说可以上网了,几个男的都去帮忙来拉回网。结果,我们都很失望,除了几只螃蟹外,全是一些鱼卵,收获甚少。好在后来下了第二网,收获了不少。
我坐在船头,看着这一对夫妻,想起了最原始的一种生活;想起他们这样生活了十几年,是否向往城市的繁华。我也想起来了,小时候跟着爸爸出海,那是艘大船,在海上一呆就是四五天,每天吃的最多的是海鲜,听到最多的是海鸟的叫声和海浪的声音,早上看着太阳从水上升起,傍晚太阳在水面上显现通红的一片后消失,天是蓝的,海水是蓝的。那是多么美好的生活啊,有多少人能有这样的经历呢?
(五)回程
吃了饭后,我们旅程宣布结束。
三个小时后,车子进入北京市区,又塞车了,通过窗户看到了灰蒙蒙的天,我们都不说话,我想是因为我们都习惯了看到这些。
或许我们的沉默是因为在回忆着北戴河的那片天、那片沙滩、那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