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夜,万籁俱静,黑暗静谧的房间里只有张二柱那震耳欲聋的鼾声,在跌宕起伏、尽情宣泄着着。他那黝黑健壮的胳膊仍旧紧搂着张二嫂那瘦小柔弱的身躯,粗糙的大手还贪婪的抓着她的一个白皙丰满的乳房。端庄秀气,面色苍白神情木然的张二嫂,此时正睁着两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死死地着天花板,细细的回味着刚才张二柱在她的身上那种暴风骤雨般的蹂躏过程——疯狂粗暴的作爱情景,还有身体上残留下来的那些迟迟不去的阵阵隐痛,心里不由得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悲哀。
出生在农村的张二嫂,从小就被父母寄养在城里的舅舅家,由姥姥一手带大的。高中毕业那年姥姥因病去世了,悲伤过度的她高考失利。只能回到农村那个穷困潦倒的家里和父母哥哥一起靠种地维持生计。从此后文雅娴静的张二嫂只能让自己的青春、痛苦和无奈抑或还有许多美好的希望和憧憬,连同自己汗水一同洒向田间,埋入大地。
一年以后为了给娶不起媳妇的哥哥换亲,她不得不遵从父母的意愿,嫁给了临村的张二柱。万万也没有想到的是,自从她嫁过来的那天开始,她便成为了这个憨卤粗壮的农村汉子,发泄性欲和兽欲的工具。只要有时间,只要他愿意,他会随时随地在她的身上满足他的欲望。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无论是在田间种地,还是在厨房做饭;无论她的身体是否舒服还是方便;只要一有机会,张二柱就会不分青红皂白地。以他那种极其粗鲁野蛮的方式行使他做丈夫的权利。只要张二嫂少有反抗他就会破口大骂,甚至于大打出手:“你她妈的,嫁给我不就是让我干的吗?你不让我干也得让别人干,你们女人就是挨干的命,再说我干你,也没白干,你哥哥不是也成天的干我妹妹吗?这叫以牙还牙,一眼还眼。你他妈的再不愿意就赶紧给我滚回家去,把我妹妹给我换回来”有的时张二嫂实在忍受不了他的粗鲁动作了就恳求他动作轻柔些,请求他顾及一下她的感受的。他便会强词夺理的说:“你他妈的这个城里长大的娘们就是娇气事多,干这事的时候要是假假惺惺,扭扭捏捏的还能爽快了吗?”
最让二嫂感到奇怪的是,张二柱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充沛的精力和那么强烈的性欲。不管农活多么繁忙,白天多么劳累他也总是房事不减。每天让农事和家事累得筋疲力尽的二嫂,每每看见二柱一上床就紧搂着她又咬、又啃迫不及待脱衣扒杉的猴急样子,心里就会产生一种由衷的恐惧和厌倦的情绪。“白天那么累你就不能早点休息,天天做你不累啊?”倘若忍无可忍的张二嫂躲闪拒绝时他就会恼羞成怒,大发雷霆:“妈的,你这个娘们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这叫“性福”你知道吗?有的娘们天天想挨干还挨不成呢。碰到了那孬种男人,在地里干完一天活回到家就变成熊包软蛋了,那还有力气伺候娘们?我这是爱你,这是满足你,你知道吗?你就知足吧,你就偷着乐去吧。”于是在他那粗暴野蛮的满足中、在他那秋风扫落叶般的“爱意”下张二嫂遍会被再一次抛进痛苦的深渊。于是曾经有过远大理想、美好憧憬只差几分之遥没有进入大学的她便会像一只受伤的小鹿,在张二柱那心满意足的梦呓和震耳欲聋的鼾声中,默默舔食着自己的伤口她经常在心里痛苦地思索着?什么是“性福”难道这就是“性福”吗?如果这就是“性福”她宁可不要、一次也不要。
记得前些日子和大伙到河边洗衣服的时候二嫂曾听到过这样一段笑话:“哎,我跟你说件事啊,笑死人了,昨天晚上我去他奶奶家回来路过刘军家的时候,大老远的就听到了刘家媳妇的叫床声。你说可笑不可笑?”“啧啧,你还当这是什么新鲜事啊?附近的邻居谁不知道刘军的能力强,她媳妇叫床响。”“羞死人了,他们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控制点。”“咳!还说呢,我和刘家媳妇平时闲聊的时候也提醒过她,你猜她说啥?她说我也想控制可是就是控制不了,他家老刘总是能让她快活得到了那种神仙般的地步,舒服极了,欲仙欲死的。咯咯你家老张是不是也能够让你那么舒服呢?”“切、他?他那有那样的本事,回到家里就成一头死猪了。”“还不都一样?我们家狗剩他爹也是孬种一个。”“哎!二柱家的?你们家二柱那么健壮是你是每次也能让你变成神仙呢?”满脸绯红的张二嫂,怔怔望着河里在阳光下闪烁跳跃的浪花茫然的遥了遥头“嘻嘻还害羞啊?谁家两口子不干那事呢?又不是大姑娘了。”
此后的许多天里,张二嫂都在琢磨着她们说过的话和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她不明白原来夫妻之间做那事的时候,还能够体会到神仙般的感觉?为什么她就丝毫体会不到这样美好的感觉,为什么她在二柱那里体会到的只是野蛮和粗暴、痛苦和无奈呢?每思于此她便愈加的困惑和悲哀了。
夜,依旧在人们的酣梦中悄悄的流失着,二嫂一直瞪着那双凄凉而绝望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仿佛要在那里看到一丝光明和希望。不知过了多久远远的传来几声鸡叫,黎明的曙光已经淹没了夜的静谧和黑暗。张二柱也在梦呓中突然间翻了一下身,宣泄的鼾声也嘎然而止。与此同时二嫂的身体也突然间产生一阵僵硬和痉挛,随即她便无比紧张地紧紧的闭上了那双如同落叶般荒芜的眼睛,屏住呼吸准备迎接她第二次的“性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