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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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为财死——险些命丧蜂吻

    梨的生意不好做，流通领域利润太薄，还要跑那么些路，沿路还要喊叫，见了女同学还要躲。哈哈，只好另谋它图了。这时有伙伴说蜂巢能卖钱。我们那里那时没有蜜蜂，也没有马蜂，有一种我们叫地窝蜂，也叫土蜂。窝在土岩里，巢一般有七八层高，是一种中药材。此蜂毒素极大。但思钱心切，什么都顾不得了，邀上一个伙伴满野地寻土蜂窝，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们寻到一窝。

    记得那天刚下过雨，我们跟踪追击，在一约一米多高的土坎上发现了土蜂窝，估计巢不小，蜂很多，我俩悄悄商量后，偷偷接近，两人同时发力，用泥巴堵住了蜂窝。下来怎么办？两人的意见有了分歧，伙伴提出火攻，抱一捆材，挖个口，放上边烧。我问：蜂坚守老巢不出来怎么办？同伴瞪大眼，说不上来，只是用眼睛盯着我，意思是：那你说怎么办？我也没好办法，只好说：闷死它。我俩躺在泥土上，等呀等，谁知等了多长时间，也许只有几十分钟吧！就忍不住了，两人稍微商量了一下，谈好：如果没闷死，分头跑。开始向蜂窝接近，到了跟前，两人同时行动，从边上打开一个洞，蜂巢刚露出一角，蜂就成群结队地涌了出来，不但没闷死，活的旺旺的，而且似乎憋疯了，一个个就象战斗机，嗡嗡声吓人。同伴哇切向下就跑，因为有言在先，我只好向上跑。同伴沾光不少，下边不远有一饲养室，门口有一牲畜饮水的大缸，他一到，就一头栽了进去，虽然也挨了蛰，但较之我逊色多了。上边是上坡路不说，还是一往无际的庄稼，我能做的就是摸到什么用什么抡，一头一身蜂，且这蜂越打越凶，前赴后继，我看没办法，只好扑通一声爬倒，把头脸狠劲往泥地里塞，把脊背、屁股交给它们去亲。真不知有多少家伙亲我，亲亲，它们就把我给亲昏了。

    我是七天后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据说同伴看我好长时间不下来，告诉了饲养员，饲养员蒙上被子从蜂群下抢出了我。那时医院只有县城有，多亏我一个堂哥有用毒蛇、蝎子等泡的药酒，不然听村里人说我早就没命了。

    五：被逼吃半筐果核

    那时，还没有分田到户（我们那里分的很晚），农村的果园、菜园就成了我们这帮十几岁小孩的乐园，大了，倒不好意思去偷，抓住不好看。我们小无所谓，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大档裤，就是腿腰都特大的裤子，晚上趁月淡时几人偷偷爬进果园，脱掉裤子，用绳子扎好裤腿，就变成了两条连在一起的麻袋。光身，皮肤的颜色接近黄土地的颜色，看园子的人也很难发现。装满裤腿，再用绳子系好腰，脖子一架，即方便又轻松。

    后来，我嫌那样慢，天黑，找目标也不方便，就想了一个很缺德的办法，偷菜时连杆拔，偷水果时连枝折，用绳子一捆，回去再摘。

    哈哈，恶有恶报。起因在我父亲，有一晚我们小伙伴又行动，恰好我父亲回来，看我不在，问母亲我人呢？母亲说我们几个小伙伴可能溜果园去了，并说她管不住我，父亲一看都半夜了还未回来，就跑到果园来找，其实那时我们已穿梭在青纱帐里往回走呢，他自然找不见，竟想了一个他自以为很好的办法，跑去给看园子的人说：我儿来你们这儿偷水果了，看见了不要追，小心把他追下涯去，掉进沟里。他好长时间不回来，又是城里来的，人家自然给面子、满口答应，其实心里把我们给记住了。他一走，我以为解放了，和伙伴们迫不及待地集合、行动，还未进园子，就让活捉了。代价是每人连果带核、把、叶吃半筐，唉呀，那滋味真不好受，我现在很少吃梨，可能就与那次一次吃了个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