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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武岳一副旧事不提的态度,武承肃心中虽然狐疑,却没露在脸上,眼下还是议论阳筠的事是正经。他心中也恨李春奎,却不能由着武岳这般“抬举”阳筠,待武岳问起如何处置,武承肃便将早就想好的话说了。
武承肃恭敬道:
“李春奎是为人利用,其本意是想讨好八凤殿,便是有错,这般重罚也让人心寒。至于株连,实是不可。如今太子妃还需静养,腹中又有胎儿,正是积福积德的时候,哪能兴株连之事?”
武岳半晌不语,若有所思,过了片刻才点头称是。
“倒把这事忘了。太子妃如今不稳当,祈福积德是应该的。”武岳说着,大手一挥,“便免了那个李春奎的株连之罪,只是诏书要下得清楚明白。”
武岳说着,又提及进香祈福,让武承肃也抄两卷经书。
“与中元节一般,抄几卷经书送到国寺去。朕这里也手抄一卷,太子妃自己就莫要抄了,她如今还是不能久立么?”
抄经祈福确是好事,武承肃倒也赞同,便答应下来。听见武岳问及阳筠情形,武承肃便细细说了与他。又等了片刻,眼瞧着武岳似乎无意详说诏书的事,武承肃心中虽觉不安,也只得行礼告退,回东宫议事去了。
东宫属臣早在崇明殿候着,待武承肃回来,众人便先议论朝上的事。最近除了东宫有大事,外头并没什么大事可议,因此才说了一个时辰,众人便没话说了,等着武承肃教散。
武承肃略一沉思,想起日前听到的一桩事来,因心有疑虑,便开口问道:
“楚冀才弹劾欧阳充是递了奏本的吧?”
众人不解其意,纷纷应“是”,心中却都十分好奇,均觉这事还有蹊跷。否则好端端的,太子殿下翻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出来做什么?且楚冀才不是谏诤官,要想弹劾只能上疏告状,太子殿下不是明知故问么?
“欧阳充犯事不大,弹劾他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武承肃沉声道,“这样的奏本递进门下省,要几日才能审阅完毕?”
有人说两日,也有说三日的。柳正怕太子有要事才问,便恭敬道:
“门下递到御前,怎么也是两日之后了。若经中书,则要更久。楚冀才显然是早有预谋,中间又有人帮衬,因此风声一点没露,早朝上陛下才直接发落了欧阳充。”
武承肃听了之后不禁冷笑。
问题就出在这里!
那折子递进门下省,又直接到了御前,显然是武岳授意,中间一路无阻不说,还没进中书省的大门。那么,楚奉仪又怎么会在前一天晚上知晓此事,并因此郁郁,终于自缢呢?
丁鑫回话的时候,武承肃便直觉不对,苦想了半个多时辰也想不通,直到看到案上的奏本,他才恍然大悟。
楚冀才没那个本事,他可是一丁点儿消息也送不进来的,且他那个女儿活着总比死了强,楚冀才犯不着因为自己首鼠两端就逼得女儿自尽。
然而楚奉仪是自缢无疑,消息是别人告诉楚奉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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