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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去过上海,但看过写上海与上海人的一些文章,多贬少褒的。
几年前,我见过一个上海女人,中年教师,嘴碎得很,考虑问题面面俱到,不厌其烦地讨扰你,还要笑容满面地与你话家长里短,亲近得很,如同你家的亲戚。而且从上海地域出来的女性都很自信,穿着其实平平,却总是要自栩一番,嘲弄一下土气的北京人。
见过的第二个上海女人是我的网络女同事,在华东师大刚毕业,她感受了半年的北京生活,她很干净、很朴素,竟一点都不花哨,她是个传统较为保守的上海女人,爱笑,笑时总弯下腰以手掩齿,说话不多。
客住上海的女同学来北京请客,我顺便带她到兰岛附近的一个小餐厅包间里,她说,若是在上海请朋友吃饭,如此不上档次的饭馆,她们是绝对不进的。
长沙美媚告诉我:“我曾经去过上海。上海人排外是很明显的。他们也从不掩饰这一点。他们为自己生活的那个城市而引以自豪。上海人小气、自私,不好客,很多南方的亲戚都领教过。当然,上海的女人不论是身材,还是容貌可人的居多,声音也很好听。如果想见识那里的漂亮女人,去外滩好了,那可是一道很美的风景,很适合你这诗人去的。一定会有很多的联想。”
上海大学毕业的小网妹的声音就很好听,可算是吴侬软语吧,她还教我说过两句,即便她说沪普也是那么好听,有特点。她妈妈的声音我也听过,虽用的是普通话,但也极为婉转悦耳,绝不似妇人之声,仿佛与其女是一对姊妹。小网妹说上海人称老女人为“老菜皮”形容得真是到位。这可是一位新潮少女,思想前卫、观念先锋,虽未见过,但听其音便知是上海新生代了。她不保守、不排外、很国际,但依然是一个上海小女人。
据说上海女人不好娶,反正要娶上海女人做太太,先得做好“吃得苦中苦,也难为人上人”的思想准备,可见其中之繁文缛节,将会是花样翻新、层出不穷的,不折腾你个底儿掉是不会罢手的。
可我的上海小网妹却说,你嫁到上海来吧,我家有两套房,咱俩一套,你不想上班的话,我养着你,你尽管写你的狗屁文章。当然了,你硬是要带你老婆来上海,也可以的了,我们仨一起过。如此轻描淡写,上海新新人类的前卫先锋思想可见一斑。
夜看陶虹、姜武主演的美丽新世界,让我看了欲困不能。小镇青年张宝根因有奖竞猜中了某房地产公司的一套房,于是只身来到花花世界大上海领奖,不成想由此引出了一系列的麻烦,无奈之下只好借住在远方亲戚小表姨金芳家。金芳是一位精明世故却又善良的姑娘,父母双亡,一心想嫁个有钱的老公,可又眼高手低,只能漫无边际地编造着各种各样的梦想宝根几经反复,在上海扎了根,白手起家有了一份营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生出许多瓜葛,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后来金芳终于明白其实真爱就在身边
我看过陶虹、姜武的话剧,他们的演技是愈发的成熟了,姜武也已脱离了其兄姜文的形象阴影,在这里,姜武憋足了憨劲儿捧活了陶虹演的这个上海女人的精道、市井和虚荣,上海女人的这一面儿也就永远地留在了我的记忆中。
也许这种印象在以后会被新上海改变的,但如若那样,又会失去多少旧上海的趣味呀。
当我再遇上第三个上海女人的时候,不知上海女人将会是怎样的格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