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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还不清楚,城洋无奈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先去睡觉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城洋本想和我说些什么的,看到我那呆滞的目光停留在天花板上一动不动,便顿住了,一个人往外走去了。
天亮前的几个小时,我目光一直未曾转移过,盯着忽明忽暗的天花板发呆,半年的寿命,我该……
天亮前的几个小时我想了很多东西,以前一直无法悟透无法钻出的牛角尖今天都被我解决掉了。半年寿命,过了一天就少了一天。
自己应该好好珍惜着什么。还有就是在半年内有些东西我必须去将它弄清楚,我不想无缘无故死去更不想糊里糊涂的去投胎……
……
当清晨的一缕光辉掩进洞开的窗户内,我就已经洗漱完毕了,对着窗口在迎接拂面而来的晨风。
我将长袖一撩,手腕上有着异物肿起,长约莫两三寸左右的东西在跳动,黑乎乎的像条小蚯蚓。
我心里清楚这就是置我性命的蛊毒。
昨夜,我的皓腕上就隐隐觉得有着毒蛇顺着我张开的毛孔进来,噬咬着我的经脉……
我收回目光,手一抖袖口就从臂膊上滑落下来,我既然想明白了,就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我下楼去的时候发现城洋已经在吃着早餐了,我走过去,对城洋说道,我肚子饿死了。语落,一个冒着热气的包子便被我塞进嘴里了。
城洋沙哑说道,我昨天查过资料了,蛊毒是可以医治的。
我不以为然的望了他一眼,略一点头,无所谓的回应两字,是吗。
城洋见了,以为我还没从阴影里摆脱出来,连忙张嘴继续,对啊!草鬼婆听说吧?据可靠消息,只要寻到草鬼婆便有破除蛊毒的可能……
城洋见我脸色仍然无一丝变化,不免一急,恨不得请出天王老子来,我爷爷说的……说后脸色不免一喜,以为搬出他爷爷这尊大物便可徒添几分可信性。
我望着城洋那双红肿的眼睛就知道他昨夜留了多少泪,还有那个黑黑的大眼圈,看得我惭愧不已,看来他一夜未眠都在为自己查找资料啊!这份情谊压在我心中不免沉甸了许多。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草鬼婆我又何尝没听过呢?难道你忘了我祖上是干什么的吗?
“草鬼婆”又叫“蛊婆”,《永绥厅志·卷六》的记录,真蛊婆目如朱砂,肚腹臂背均有红绿青黄条纹。
传闻湘西的“蛊术”和泰国的“降头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蛊术’和‘赶尸’同出一辙,又有所区别,不过都很神秘。
放蛊几乎在湘西地区都有留传,而赶尸主要流传于湘西沅陵、泸溪、辰奚、溆浦四县。
蛊在湘西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只附在女子身上,危害他人。
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所以城洋说的办法是可行的却很难实践。
我对他笑笑,叫他不要担心我!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就算你避也避不过的。
城洋见我状态好了许多,嘴巴上便也没说什么了。
于是两人便聊开了,不过都有意的避开有关于“蛊”的话语。
期间我告诉城洋,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他骇然的阻止我,以为我此番去处便是一去不回。
我和他解释说是去解决一些事。他非得扯着我询问个明白。我只好如实叙说,告诉他,我必须去将那个害我性命的紫檀匣子给弄个明白。
城洋听后面露肃穆之色,略作沉吟一番,便毫无犹豫的冲我说道,我必须和你一起去,否则我说什么都不让你去。
我面露微笑,腿长在我自己的身上,我去哪你还能阻止我?
城洋听了大手一挥,我拿根草绳绑也得绑住你。
事到如今也唯有如此了。
于是我和城洋分开各自准备东西去,三天后在约好的地方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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