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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手来喝道:“你是何人如此托大,竟然让俺哥哥向你下拜?”
这时薛良武已经从闻讯从里面带着十几个护卫冲了出来,手中的强弓引满,将牛皋围在当中,眼看只要周平一点头,这黑大汉便要被射成刺猬。岳飞看的心惊,正要再求。周平压了压手,示意手下放下弓来,冷声问道:“鹏举乃是本官的旧识,你又是何人,竟敢冲撞本官府邸?”
岳飞赶忙上前将牛皋按倒在地,喝道:“还不快向军主谢罪!”
周平看着岳飞半强迫的让牛皋给自己磕了两个头,站起身来后还盯着自己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便对岳飞道:“岳兄弟,那件事情便这么说定了,明天你就到我这边来吧,人一招齐我们就出发!”
七天后。
夜幕已经深垂,将所有的一切染成了黑色。数十辆车马正缓慢的沿着白沟旁的官道行进着,作为宋辽两国的界河,本来这一带应该到处都是河流、湖泊、沼泽地、茂密的树林的,这些障碍物既有天然产生的,也有北宋早期的守军人工制造出来的,其目的就是为了抵御北面的契丹铁骑。但随着两国间和平的到来,沼泽和湖泊逐渐被填平,变成了肥沃的农田,而茂密的人工林则被砍伐,留下一片片易于通行的平旷道路来。当战争再一次来到这片土地上时,除了白沟等少数几条东西走向的河流外,这片土地上已经非常适宜铁骑的通行了。
牛皋身上穿着一件用老羊皮鞣制而成的外袍上,头上戴着一顶尖顶皮帽,摇摇晃晃的坐在车架上。这种打扮在往来于辽宋之间的牲口贩子中非常常见,相比起汉人常穿的布帛衣服来,这种羊皮袄要结实耐用的多,每年都会有很多商贩从宋方贩运药材、茶叶、盐到辽国,而从辽国换回铜器、牲口、皮毛来。这种商贩通常都是些剽悍的汉子,他们从来不吝啬自己的姓命来争取更高的利润。
“停车!”随着一声低沉的号令,车队慢慢的停下来了。无论是车夫还是护卫都井然有序的下车来,默默的饮水进食,大声说话要挨鞭子、点火则是挨军棍、而如果乱跑就干脆是砍掉脑袋,在这个奇怪的车队里,一切都是简单而又明了的。
牛皋费力的咬了一口干粮,四周传来一种特殊的味道,那是被烧焦的村庄和沼泽的恶臭混杂在一起得来的。虽然战争的序幕还没有正式拉开,但在白沟两侧宋辽双方都在为战争作着准备——第一件事情就是在中间区域坚壁清野,既然我没法控制那么干脆毁掉,免得为敌人所用。他打了个响鼻,周围的味道让他没有胃口进食,他索然无味的咬了两口,便将剩下的干粮塞进背囊里。
旁边伸过来一只水囊,牛皋抬起头,可以看到岳飞的脸。
“来,喝口水,多吃点,过了白沟就是契丹人的地盘了,恐怕没法像这样舒舒服服坐下来吃喝了!”
牛皋没有说话,他接过水囊喝了一口,又咬了两口干粮,不过他再也耐不住姓子,低声问道:“大哥,这个周军主到底是要去哪里——”
“嘘!”岳飞制止住了牛皋的话语,他看了看左右,低声道:“这不是我们该知道的,当兵的跟着将主就是了!”
显然牛皋对对方的回答并不满意,但他还是低下了头。几分钟后,随着一声唿哨,人们站起身来,车队又开始向前移动了。
在车队的最前方,周平在六七个骑兵的保护下缓慢前进,在他前面二十几步远的地方是担任向导的刘胜,这个老**贩子的父亲就开始从事这门营生了,他和几个兄弟的生身母亲也是一个契丹人。刘胜摇摇晃晃的骑在马上,仿佛随时都会从马背上跌下来,不过周平更担心他会连人带马掉到某条深沟里去摔断脖子,天色实在是太黑了,在乌云的遮掩下,连星星都没有几颗,如果不是耳边不是传来河里的流水声,周平甚至不敢确定自己正在白沟旁边。。
“吁——”随着一声拖长的勒马声,刘胜拉住了缰绳,跳下马往前走了几步摸索了半响,转身来到周平身旁低声道:“将主,渡河的地方到了,就在前面十几步远!”
“你能确认?”周平很有些怀疑的看着刘胜,他甚至无法看到十几步外的那个黑影是一棵树还是一个人,刘胜又是如何判断出就是实现预定的渡河点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