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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八方汇聚起来。这混乱的乐谱。
“国靖。”罗意威咽下最后一块牛肉才开口道:“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去哪玩啊?金字塔要看的,博物馆也要去,当然如果发生奇怪的事件就好了。”
“奇怪的事件?你想探墓不成?”
“拜托,如果又是那么危险的事和工作有什么区别,我指的是……”罗意威说到这瞳孔放大,两只手不停的在胸前揉抓着:“埃及美女!”
“喵?”“公主”抬头。
“不是说你!”罗意威甩了一下手,又看着我说:“怎样,期待了没?”
他说这话时让我想到那个偶然邂逅的埃及女子,想到她那湛蓝的双瞳与周身隐约滞留的淡淡迷茫。那是义无反顾。也许是毫不为意却又浅浅渗透的迷茫。
“唔。”我难过的哼了一声,因为实在无法理解。
“唔?唔。唔!都忘了你这家伙已经有了罗莉安了。”
“我和准将没有任何关系。”我再次纠正。
“行行行,反正你就有本事和所有女人传出绯闻,为什么这种好事轮不到我呢?”
我耸耸肩,道:“首先你必须先对任何人不抱有期待。”
罗意威沉思了一阵,最后摊手,学者我的口气说:“得得得。”充满了悲凉与矛盾之感。
“说真的。”我喝了口牛奶,道:“我也考虑过一直呆在这个小镇不是办法,这里充满了像家一样的气息,我这样说明白?”
罗意威点点头:“这个小镇百公里外不是有个窝点嘛,上次来没打扫干净。而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战斗就跟整理家具一样。”
我心里暖了暖,说:“嗯,所以我决定加入一个旅行团,到处走走看看,明天出发。”
“这么快?什么时候决定的?”
“吃完早饭之时,你问我接下来怎么办时我就想到的。”
“我还以为你会一个人走呢。”罗意威将生啤喝干净,用手指敲击着桌面:“当然得带上我,不过,你主动往人堆里扎倒是少见。”
“我也不明白,老实说好像被磁铁吸引住了。”我露出困惑的表情,这实在是奇怪,为什么我会突发奇想参加什么旅行团。不,不止是这一次,从一开始便是。我看了看公主,她正例行饭后清洁:先是公主莫名的出现,自己竟不反感,而且感到存在什么相似之处。然后遇到罗意威,送来了一个强力的战友——我不得不承认罗意威的近身搏杀很强。这隐隐令人不安。接着,如能算得上易的话……
我眉头微皱,依次排列出所遇到的:
赠梦者——易。地狱使者——白色的猫,“公主”。猎杀者——罗意威。
我又感到前方如雪花般支离破碎。忽地,有什么一闪,我几乎是瞬间顿悟,并带着惊恐的目光看着公主。看着她,我竟能听到自己强有力的心跳,感受到肌肤因为*使得毛孔瞬间舒张。
她依旧不失优雅的清洁自己。
地狱的使者——“公主”。
“我是以死来连接这个世界的。”曾对罗意威说。
我眼睛瞪得老大。以至于罗意威呆呆的看着我,又看看猫,一时不明所以。可是我明白,我瞬间清楚了我和她的共通之处是什么。甚至连我为什么能感受得到她的思想都有些了然。
我们都是以死来连接这个世界的。
等等。我急促的呼吸着。那么来到埃及这本身便是一个阴谋。难道罗莉安也因计算在内。
领导者——罗莉安。
一切都用埃及的方式连接起来,虽然现在显得无不僵硬,生涩。但到底是串接起来了。
一切都早已注定,只有我懵懂无知。
“国靖,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罗意威关心道。
我摇摇头,努力平复起伏剧烈的心情,苦笑道:“被人算计了呢。”
“谁,被谁,包括我吗?哦不,我是说谁敢算计你,看我不扒了他的裤子。”
“上帝。你信吗?”
罗意威露出惊恐的表情。
出来的时候,我抬眼望着天空。月亮夺目的像要强调什么似的,倾斜在天边。是不是某种暗示?我的脑子一片混乱,以至接受不到任何零星的信号。
算了,反正被算计了。理出来又能怎样。明白自己有多渺小愚蠢罢了。但心中又隐隐挂念一样东西,那对似曾相识,绿色的瞳仁。
所以我静静等待真相的绽放。
“罗意威!你这个混蛋!为什么拿我的剃刀剃你的脚毛!”
“国靖,你先冷静下来!你要知道,这个世界可不只你一个男人的,还有……”罗意威一边摆手一边从旅店中退了出来。跟着飞出的还有一把剃刀,正中他的脑门。
旅店老板睡眼惺忪,挑着眉毛看着这一大早的闹剧,脖子伸的像一匹骆驼。
我怒气冲冲的结完帐,走出了旅馆。在去旅行社的路上,罗意威一直离我远远的。因为他知道我靴子里还有一把飞刀没飙出来呢。
我的离奇旅程,在这吵闹的早晨中,开始了。
埃及全境有百分之九十六都是沙漠,我和罗意威所在的旅行社给每个成年人分配上了一匹骆驼。
而我所预感的事在接下的几天里并未发生,甚至可说是镜面一样平静。理所当然反映着生活的点滴。
我们先参观了卢克索神庙,又看了卡纳克神庙。这一路上也跟团里的人熟路起来,这里不得不提的是关于我们彼此熟路最初原因,仅仅只是罗意威想认识团中的一些美女,当然包括我们的导游。
导游是拥有一身古铜色的肌肤,标准的瓜子脸。大大的埃及特有的眼睛。仿佛单凭它就可表达出全部的感情,而不需要其他面部的修饰。
“国靖,打起精神来哦,你这个样子可不会受女孩欢迎的。”导游小姐爽朗的拍了拍我的肩,并驱赶骆驼到前头给大家领队。
“什么不会受女孩欢迎,明明你自己就很欢迎嘛。”罗意威贼兮兮酸溜溜的耷拉着头说。
“好了,别开玩笑了。”我苦笑着揉了揉肩,补充一下,别看导游小姐苗条的很,但力气却超乎寻常的大。我看那几下要是换作身体弱小的,保准给拍下骆驼去。
细粒细粒的沙尘像一帛丝绸被风吹起,又悄乎飘下。偶尔可以看到蝎子翘着尾巴探头探脑,然后留下一串脚印钻到地下。
我将衣服向下拉了啦,罗意威的脑门被晒的光亮。肤色变得暗红。他半死不活的趴在骆驼上哀嚎:“我要喝冰镇啤酒。”
“马上就要到另外一个小镇了。”我说。
“为什么那些小镇都离那么远啊。”
不是远,忘了吗,埃及只有河谷和三角洲地带才能住人。其实两个城市之间还是很近的。只不过是绕远去看风景而已。
“唉,早知道就去夏威夷好了。”罗意威谓叹一声,开始东张西望。
我们很快看见一座大型城市。远远便可以看到一些楼房建筑,还有上几个世纪残留的城墙。那些城墙像极了一堵厚实的奶油糕,仿佛可以“噗”得一声就粘在上面*城市便见到熙熙攘攘的人群,身穿长袍和头裹白巾的我们一下穿行而过。沿途摆满了各式的小摊,但道路依旧宽敞。
绿色的树木衬着现代建筑,所反射出新潮的光亮。我们所住的便是这家酒店了。
淡蓝色的玻璃反射着天空的颜色,从中可以看见它稀疏飘渺的云絮。不知何时就会被风再次吹得支离破碎,有一种悲哀的气氛。
一直安静的公主这时也从我的怀中探过头来,好奇的打量。罗意威眼中流露的惊讶是那么多**。
“这几天便住这里了。”我对她说。
我们将骆驼送还,然后步入酒店内,登记上姓名。罗意威住我隔壁,他拿到钥匙的一刹那,忽然对我说:“国靖,我想到一个笑话。”
我没有理他,感受着从双脚处传来地毯的柔软。公主似乎也很惬意,竟闭上了眼睛信步。
一边是落地窗,可以直接俯瞰整个城镇的景色。真个城市交织在一片白与绿的情景中,心情豁然开朗。蓝色的游泳池可以看到很多,仿佛是天空散落的宝石碎片。
“你听我说嘛,听我说嘛。”罗意威在我面前挥舞着双手到:“这个笑话就是,有一天国靖和罗意威约好去晒日光浴,国靖看见罗意威还不出来,就说:喂,亲爱的罗意威,好了没。罗意威这是在房里回答:oh,no,亲爱的国靖,我找不到我的遮阳伞了,人家不去了啦。哇哈哈哈哈哈……”
“很冷。”我打开自己的房门,说完走了进去。
“喵!”公主高兴的冲罗意威叫了一声,跟我走了进去。随后房门关上。
罗意威的笑容开始凝固,开裂,最后层层剥落。
“哇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这是我听过最好的笑话了。”
罗意威如倒带般将碎裂的笑容粘合上,转身回望,发现是跟自己一个旅行团的那个中年人。
“你真的这样认为?”
“棒,超赞的说。”对方向他竖起大拇指。
“哇哈哈,你们东方有句话叫英雄所见略同,一起去喝两杯,怎样?”
“哇哈哈,当然,走,我请客……”
“哇哈哈,那怎么行,真是太客气了……”
“哇哈哈……”
我长吁了一口气,继续向房内走去。
“喵?”公主说。
“不要紧,就由他们去闹好了。出了事警察会负责把他们抓起来的。”我答。
房内简介名了,一个小型阳台,卧室和洗手间。墙壁上镶嵌着大型液晶电视,暗灰的色调。
我拉开小型冰柜,满是各国名酒。我苦笑着摇头,关上,并躺倒在床上。
湛百的光亮从阳台外射进来,亲切的仿佛可以随意*。可真正能*到什么呢,我随意的挥了挥手,被空调吹凉的空气从指尖流过,我怔怔的看着它,什么都没有。
谁又会给我随意*呢?
“公主,你会让我*吗?”我忽地问道。
“喵?”
“啊,抱歉,抱歉。”我笑道:“问了失礼的话呢。”
“嗵嗵”的,叩门声响起。
“国靖,在吗?”导游小姐的声音。
“在的,就来。”我起床,开门。
她望了望我,大咧咧的笑道:“晚上九点用完餐后记得在大厅集合,关于明天的旅程还有几点要说明,准时哦。”
“好的,明白了,谢谢。”
“嗯。”
“嗯。”
“……”
“……”
“哦,那我去告诉罗意威一声,他是在你隔壁的吧。”
“他出去了,我来转告好了。”
“那谢谢了。”
“不客气。”
我们颔首道别,我再次关上门,刚躺下,急促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是是是,来了,来了。”我叹了口气,爬起来再次开门。
门口不是导游小姐,竟然是易。
她依旧带着白色遮阳帽,穿着热裤,双臂环胸,眉头紧皱的打量我的下巴。
我突然很讽刺的想到一句《雷雨》中的对白:“十多年的功夫你还是找到这了。”
“你……嗯,有事吗?”我问道。
“你到哪还是那么受欢迎啊。”她冷冷的说:“哦不,不如说是那么喜欢拈花惹草,色中尉。”
我耸耸肩,转身回房。她见我不理她,竟然如精灵一般闪进来我的房间,然后坐在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我张口,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终于一咬牙,把嘴先闭上,开始重新组织语言道:“你怎么进来了。”
“你又没关门,为什么我不可以进来。”
我指了指我脚边的公主,示意她刚刚开门时跑出去了,我是为了她才没关门的。
“那……那又怎么样。”她蛮横道。
“可是你只身*一个色中尉的房间不怕吗?”我“好心”提醒。
“谅你也不敢,你敢碰我我就先把你爪子剁下来!”
“得得得。”我摇摇头,对这个血腥女没什么好说的。
既来之则安之。我重新躺倒在床上,凝望天花板。
“唉。”她用鞋子踢了踢我的脚:“有话跟你讲。”
“愿听其详。”
“嗯,上次我喊你你怎么没答应?”
“哪次?”我没答应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单你一个。当然,这话在女人面前可是万万说不得的。
“就上次,你一边装用功,一边走路……就是你看书的哪次。”
我想了想,然后老实回答:“没印象了。”
“你……好,那么你不辞而别又是什么意思。我是说,我们不是朋友吗,这也太没礼貌了吧。”
“我可不认为将我送到警察局的人是朋友。”我说。
“你先给我起来,看着你懒洋洋的样子就有气。凭什么我坐着你躺着啊。”她走过来在我床边跺脚道。
“那你也躺好了。”我说。
“什么?”
“……”
“……”
“抱歉,抱歉,失礼了》”我猛得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坐了起来,然后破眼而入的是一双嫩白的大腿。
还有一英寸我的鼻尖就上垒。
“色……色狼!”大概是感觉到我鼻子呼出的热气,易脸色倏地变得通红,一记升龙拳毫不留情的甩在我的脸上,然后破门而出。
而我则华丽的在空中转体360度后,被钉前在墙壁内。
“我还以为我当时死掉了呢。”这是罗意威将我从墙上扣下来,我说的第一句话。
“那个偶像不会对你也有意思吧。”罗意威几乎是带着哭腔问。
我想了想,将之前我的对话过滤一遍,然后在加*最后的一记上钩拳,很恶寒的转过头说:“绝对是不可能。”
“怎么说?”
“高傲的人都有些高傲的姿态吧。这方面我也说不清楚,似是执着之类的东西。强加于人和自己的东西,还是少惹为妙。”
“高见,所以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和她撇清关系。”
我点点头,说:“那是我一直在做的,可是,你又瞎激动什么呢?”
“哪有?”
“是吗?那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坐回你自己的位置上去吧。”
“……”
晚七点的时候,我和公主站在走廊边,透过落地窗看着窗外的夜景。蔚蓝色的夜空下,绿色,白色,黄色的色斑无不以铺天盖地的气势笼罩在整座城里。而远处还在苦苦挣扎不肯消逝的白光,只作为绿叶似的,将这一夜景,添上了一份深邃。
月亮圆的透彻,也异乎寻常的大。
“你的家乡……”我望着城市对公主说:“总有种驱不散的魔力。”
她甩了甩尾巴,显得不置可否。
“不过,我的家乡,东方,也是很有魔力的,知道吗?这块地方有太多的封闭性,似乎拒绝着任何人,可每年仍有成百上千的人蜂拥而来,和东方不一样。”
“所以埃及在哭泣。”一个少女特有的甜润的嗓音。
“啊,是吧。”我苦笑道。突然从玻璃的折影中发现我身边的不不是公主,不,是公主,只不过不是真正的埃及公主。也不全对,她穿着洁白的宫装,艳美的脸庞忧郁的望着这个城市,十四五岁的光景。
她是谁?
我猛地回头,发现只是我的那只白猫低头俯望着城市,而其它什么也没有,环境吗。
“你的女伴很美。”甜润的嗓音继续说。这次是从我身边传来的,我回头张望,发现是一个被精心雕琢过后的女孩,一个美丽的东方女孩,也是十四五岁。
刚刚看到的是她?
她穿着雪白的t恤和短裤,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真是被雕琢到了极致不成?长发随意披在身后。
“她?”我试着问,指了指公主。
“你被施了魔法吗?”她完全无视我,蹲下来问公主。
“喵。”
“嗯,原来如此,所以只能拜托他喽。”
“喵喵。”
连声音也像是被雕琢过的,竟然没有一丝情调,我说:“打扰一下,你们在聊什么?”
“什么也没有。”她站了起来,说:“可以跟你看一会哭泣的埃及吗?”
“嗯,嗯,请便。”
当最后一抹光亮也消失之后,城市就陷入了人造的奢靡之中。廉价的霓虹灯的哦出探头探脑。川流的人群以及大巴,都沦为了城市的血液,在一条条管道中流动。
“人们真是因为开心而笑吗?”我对公主说。
“你有没有听说过,人类的泪水蒸发。在天上汇聚形成了月亮,人约悲伤,月亮越圆越亮。”女孩突然问我。
“所以月亮便是泪蒸汽喽?”我反问道。
“机灵。”她说,然后拖着香腮:“你这个人也是与众不同。”
“是吗?那抱歉了,我对你这种小女生是不感兴趣的。”我试着开了个玩笑。
“为何?”
“很多,法律不允许,道德不允许,你父母不允许,总之能想到的都不允许。太危险,直接同归于尽都来的比较安全。”
“你果然不一样。”她谓叹着说。
我耸耸肩,不去思考她的意思。
八点的时候,我往楼下走,她也往楼下走,我按了按电梯,她没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公主。
“你去几楼?”我试着问。
“……”她不再说话,好心慵懒得不想搭理我的样子。
我走出了电梯,来到了20楼的酒吧。罗意威说他在和谁喝酒。我在想能和罗意威喝酒的怪物还真不多见,通常他都是自high的。我很快就发现罗意威,他那变态的笑声和闪光的光头以及以他为中心周围;两米内诡异的真空地带到哪都是抢眼的标志。
只不过这次变态的声音似乎有两个。
“哇哈哈,真的,我说怎么那么温暖。”
“就像被托着的感觉吧。”
“哇哈哈。”
“哇哈哈。”
我捂着突然炸响的头,拍了拍罗意威的肩膀说:“聊什么呢。吃饭了没?”
“嗨,国靖,你来的正好,介绍个好人给你认识。”罗意威满嘴酒气的勾住我说。
对方是一个旅行团的,长得非常英俊的男子,算是认识。我点了点头:“你好。”
“你好,我们是见过的吧。”
“国靖,我来问你。”罗意威突然一把扳过我来,说:“你记不记得有次我借了你一条内裤,然后我又还了你一条。”
“那条丁字裤?”
“对。”
“早扔了。”
“为什么,那可是我妈妈亲自给我挑选的,你没穿就扔了?”
“干嘛?”我反问。
“本来向问你穿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到母爱的温暖……”
“哦……”我点点头。
“……有种被托着的感觉……”罗意威继续无耻的说。
“罗意威,为什么你不把电棍塞到下面搅一搅呢?”我头爆“井”字青筋笑着问。(原来我真的很无耻,我检讨——筱武按)
女孩走了过来,坐下。这时对方突然很高兴的说:“来来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怎么样,可爱吧,漂亮吧……”
“完美~”罗意威撅着*,像一只企鹅拍手道。
“这个是爸爸刚刚认识的朋友,罗意威,国靖。”
“原来你叫做国靖。”她说。
“怎么?”
“很悲伤的名字。”
“抱歉,我女儿经常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您别介意。”
“你们不会又认识吧。”罗意威干笑着说。
我刚想说不,女孩先开口道:“嗯,受了他不少照顾。”
罗意威立刻严肃起来,鬼鬼祟祟的跟那男子嘀嘀咕咕的,那男子脸色一青一白,立刻像要掀桌子一样吼道:“什么?我绝对不允许!”
“啊?”
“你!”他指着我说:“你趁早放弃吧,我不会把我可爱的女儿嫁给你的,绝对,除非你踏着我的尸体过去!否则,休想!”
“罗意威!”我恼羞成怒的瞪着他。
“国靖,这次确实是你不对,再怎么说你也不能对小萝莉下手不是,回头吧,趁现在还来得及。”
我头疼的厉害,对这两个彻底无语。
“我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关键时刻,女孩为我说了话。那无声调的声音在我听来如同仙乐。
“真的?我的宝贝?”
“我要喝饮料。”
“,果汁一杯!”
“喂,你被拒绝了。”罗意威偷摸过来幸灾乐祸的说。
“你给我死好了。”
“抱歉,抱歉,原来是个误会。”男子笑着抹抹后脑:“你喝什么,啤酒好吧,我请客。”
“不……”
“他喝牛奶。”女孩突然说。
“他身上有股很浓的奶香。”
罗意威和男子再次用不友好的目光,狐疑的打量着我,而我则上下闻了闻,没啊。
“抱歉,我女儿又乱说话了,,麻烦再来一杯啤酒。”
“不。”我出言阻止:“我确实是不喝酒的,喜欢牛奶。”
男子看着我有一两秒的失神,然后笑道:“是嘛,喝牛奶很好呢,那就牛奶吧。”
闲聊中,我们知道男子的一家三口来埃及旅游,另外还有一个儿子,自己承担一家大型企业。
“完全不用我们*心。”男子笑着说:“很顺从的一个孩子。其实我们硬是*心也是白*心,徒给他添乱而已。不过整日游手好闲也怪难受的。”
“人嘛,本性就是很*的。”
“我倒有一个好兄弟跟你一样爱喝牛奶。想想,多少年没见着他了,30多年了吧。”
“唔。”我点点头,明白他的意思,不做多表示什么。
“他是个很特别的人。”女孩突然插话说,我们都望向她。可她却又不再多说些什么了,低头安静打量自己的杯子。
我不明白那个“他”倒是指谁,也许其本意也不过是换算,重叠之类的凸显。
我并没有特别的话加入到他们其中,留下罗意威和男子在那嘻哈碰杯。看情况一时半会也分别不了,就对女孩说:“你也是个特别的人。”
她说:“何以晓得?”
我说:“我可不晓得,说是感觉你信不信?”
她叹了口气,闷了好半天才似无精打采的说:“我只是不停的在矛盾中寻找着平衡点,然后才发现,自己越是接近,反而越得小心翼翼,也就越把握不了平衡。”
我说彼此彼此,我能理解。
“怎么理解?”
“怎么理解?每个人都理解,只是不愿意想而已,其实反倒越是往深处想越难以自拔。还不如变成白痴来得痛快。这东西深沉的难以呼吸。不过,总归有办法的不是,有人可以这样说,结果真找到了办法。但新的问题又随之出现。到底是那个齿轮出了问题呢,自己也搞不懂,就像自己写的一篇文章,就算只有300字又怎么能够写完就一字不漏的背下来,荒唐,愚蠢。”
我耸了耸肩道,这几乎成为我的习惯性动作:“看什么都觉得滑稽无比,想笑,但一笑,就被别人故作正经的说成不正常。明明这般无聊,为何大家都可以这么投入呢?啊,抱歉,我说的罗嗦了点。”
“何止罗嗦。”她竟然笑了:“妙笔生花这个词虽然比喻不太恰当,可我就是想往这方面想,去形容。就像毛笔上开的一朵淡蓝色小花,触目的美丽。”
她继续说:“不过倒也说的不差。”
“谢谢。”
“好像古代是没有癌症的。”她说。
“唔。”
“人真是会添麻烦。”
“就是那个全民天后易?知道,知道,我家小子还说要请她做代言呢。”
我循着声望去,又不知道他们俩在鬼扯什么。
“其实。”罗意威眯着醉眼,凑在男子耳朵,却很大声的说:“其实那个易暗恋我们家国靖哦。”
这时,整个酒吧都静了下来,都望向这边。音乐尴尬的回旋在空荡的室内。
我突然感到如芒在背,回头,发现带着帽子的易正怒气冲冲的盯着我。
什么叫冤家路窄?我只觉得天旋地转,那天我到底哪根筋搭错竟会和罗意威一起旅游的。
“抱歉,可以让你带上公主离开吗?”我对女孩道。
她没动,看着我。
“因为,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的暴力场面。”我“和颜悦色”的掏出军刺道。
第二天的一早,我们便在一楼大厅集合,因为这个景点很近,便决定驱车前往。
“罗意威呢?”导游小姐问我。
“还活着呢。”
“哦,我是说马上到。”
“hi,我到了。”
“哇,罗意威,你的*怎么了。”导游小姐惊愕道。
我若无其事的吹着口哨,罗意威摇了摇自己肥肿的嘴,说:“被……被蝎子咬了一下。”
在等车的那段时间,我看到了惊奇的一幕。
“爸妈都很好啊。”女孩笑着握着手机:“很漂亮呢,对了,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啊……现在才问啊,晚了,呵呵……”
我呆立半响,就如同看到昙花在青天白日里绽放一样。女孩又用手顺了顺自己柔软的长发,继续说:“这里一切都好,总之哥你也别太辛苦了,保重身体……当然,我那副总经理的位置我可是窥视很久了哦……嗯,那好吧,拜拜。”
她合上电话,久久的吁了口气,然后开心的抱住手机。错觉吗?大概是天气太热了,所以脸上才会发红吧。
“小然,你爸爸呢?”柔柔的嗓音响起,我寻望过去,是那个美妇。
“爸爸?我有叫他啊,大概马上就到了,对了,哥哥有打电话来哦。问了你们身体呢。”
“那孩子,怎么不直接打给我们呢。”
“他以为你们还在睡,不晓得今天我们出门嘛。”
“你啊,就会帮哥哥说话。”
“嘿嘿。”
我忽然向右移了一大步,罗意威立刻扑空倒地。
“为什么你总不把背后交给我!”
“台词说第二遍了。”我淡漠的说。
“啊,我知道了,你不会……”他的手指有指向美妇的趋势。
我亮了亮还剩半瓶的辣椒油,罗意威立刻乖乖闭上了嘴。
我们依次上车,我和罗意威依旧最后。但我们的身后还有一个带着帽子,墨镜的少年。
“少年仔,面生哦,不会是想混搭便车吧。”罗意威很痞的问。
少年没有理罗意威,压了压帽檐,一声不吭的上车。罗意威看了我一眼,我没有看他,径自上车。
“喂,国靖,刚刚按剧本所写你应该跟我很有默契的对视才对吧,喂,国靖,你有听到吗,国靖?!”
车子起步,与先前小镇不同的是,这个城镇似乎不会熟睡。*形骸的青年刚刚归宿,西装革履的上班族仿佛约好似的,立刻填补上这个城市的空白。衔接圆滑,恰到好处,简直就是不知不觉,这着实可怕。
宿醉的太阳悠然升起,赤金色的薄纱悄然无息的盖住一块。这大城市反倒显得比小城拥挤了。我们的车走走停停,最窄的地方我甚至就能推开车窗拿到街边店面挂着的水果。
罗意威打量着这里,然后对我道:“真是个打游击的好地方。”
我不置可否。厚实的土墙,到哪都差不多,转上几圈准会迷路。我顿时对行色匆匆的上班族心生敬畏,对他们每日穿梭在这巨大迷宫感到佩服。
人总会有一两件拿手的东西的,要不怎么能构全这个世界。
当太阳终于意识到白天已经降临,忙不迭地去掉阳光中的红色时,我们也驶出了城市,向着一片废墟行进。
这是导游小姐拍了拍手,将我们的注意拉回,并说:“从今天开始将有一位新的伙伴加入我们,希望大家可以友好相处,互相帮助。”
“将人道主义发扬光大!”罗意威挥舞拳头说,引来大家的一片笑声。
“别把部队的那一套拿来丢人现眼。”我无奈道。
“跟你学的,林国靖中尉。”
新加入的自然便是那个少年了,他自始自终也未说话,当然没介绍自己,如老者般落在最后,安享晚年似的。
安排参观的,也真是一片废墟,俱掩于土。我实在不明白到这参观有何意义。但这安排,我也只能听天由命。
废墟位于城镇以北,纵横了不太大的一面地方。少量的建筑群*在地表,其余均被黄沙所吞埋。
房屋死了般留下粗糙的灰黄色。一些用艺术手法雕刻的柱子如同不甘的呐喊,强撑着身躯仰望天空,我便顺着它的身体抬头望天,瓦蓝瓦蓝,光洁如镜。远方有几缕柔软的云絮,很像是蓝色布料上的蕾丝花边。
少年拍了拍我的背,然后带头走进一间只剩两壁的屋子。也不能算是屋子,只能说是尴尬的连在一起的两堵墙而已。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疑惑的走进来问道。
“昨天那个嫖客说的什么意思?”
她摘下墨镜,然后又带上,虽然将长发扎起藏在帽子里,但还是那个易。
“就当他放屁好了。”我道。
“最好是,我可不想传出什么扯不清的瓜葛。”
“嗯,这也是我想的。那么,你到这个旅行团来就是向我说明这个?”
“当然不是,我自己也想旅游……不对!别扯开话题,昨天的帐还没算清!”
我当然明白她是指什么,就像明白她想旅游这个无聊的借口。可没见过哪个明星不带经纪人就一个人到处瞎跑的。
“你不是也揍了我一拳吗?再说那也只是一次失败的误会。”
“失败?”
“有没真碰到你。”
“那碰到了呢?”
我真想说,那便是成功的误会了。但考虑了一下,决定惹她讨厌为好,一了白了,从此两清。
我做出不厌烦的表情,道:“如果你从没有在mv中和别的男人肌肤相亲的话,我道歉,否则,一味的追逼我的过失,就无理取闹了。”
她怒极反笑,我想她是生气的。笑得花枝乱颤,我隐隐嗅到一股危险的气味,几年来这种预感基础就下我的性命,对此我深信不疑,所以也不打招呼了,抬脚便跑。
“国靖!你给我回来,我们两的事没完!”她在后面叫道。
得得得,还说不想有什么瓜葛的,自己已经开始扯不清了。
“公主。”罗意威坐在一块石头上问。
“喵?”
“你有没有听到有女人在叫国靖。”
“喵喵。”
“是嘛,我也觉得,怎么可能呢,大概是我幻听了。”罗意威笑道。
我一个急刹停在罗意威面前,气喘吁吁道:“罗意威,水。”
“怎么了?”罗意威扔给我一瓶水。
“哦,我刚刚在沙漠里被哥达姆怪兽追杀,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我们赶快撤退吧,和危险的,咱搞不定它。”
“喂喂,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罗意威头爆着青筋笑着问。
我们拍了几张石头,晒了一会太阳。今天的旅程就算结束了。坐回车,竟还赶得上午餐。
太阳变得相当的厉害了,玻璃被烤得发烫,尽管室内温度被空调控制的很凉爽。
罗意威依旧有着熊一般的胃口,看到什么就吃什么。而我则因为白晃晃的阳光看得想吐,便要了一份蔬菜沙拉,给公主的依旧是易鱼和牛奶,所幸这里不乏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