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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却是有些后悔自己挑起这个话头了。路过看到进来劝他罢了酒兴也就是了,干嘛哟啊多嘴多舌。这主家的私隐是那么好听的么,而且夫人在大人心头什么位置,他们这些人又不是不清楚。
魏楹自然看出他的后悔来,心想既然有人已经猜着谱了,与其任他回去心头乱猜,不如就说给他听。还多个能出主意又信得过的人。
于是把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欧阳听得眼都发直,居然是这么一回事儿。这事儿怪奶奶么?肯定怪不着,人小夫妻别提多恩爱了。奶奶就不是水性杨花的性儿,端庄大气。
欧阳想到一茬,“爷养了那么多高手,就是为了……”
魏楹冷笑,“不就是为了看家护院,把内宅给我守住了。”
欧阳苦笑,知道大人把夫人看得重,却没想到这么重。不过也是,是个男人就不想带那个色儿的帽子啊。若是小妾通房被人惦记,又不上心的话就是送了人也没什么。可这是人家的正室夫人,堂堂正正的诰命。而且成亲十来年,这位爷就从来没上过第二个女人的床。这是能送人的么?平日里出去被人多看两眼这位爷还要不舒服半日呢。那个被弄去服苦役的浪荡子可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可如今惦记上夫人的却是那位,这可怎生是好。而且听起来,这心思起了也有好几年了呢。到如今那位终于熬出头,怕就要下手了。这不,才刚办完丧事,不就给魏大人弄到鸿胪寺去了。
“大人,听说皇上还在潜邸时就是个不好女色的。”
魏楹轻轻‘呸’了一声,“你继续说。”
“当初啊是为了勤政的名声。可这新帝登基,不是要选秀么。没准儿就选出些合心意儿的人来了。”
魏楹摸摸下巴,“那也得过了年再说呢。”不过现在已经是十月了,也就是两三个月的事了。倒是可行,回头撺掇了人上折子去。新帝的后宫是需要填充啊。三宫六院如今可都没住满呢。而且,满朝权贵不都有妹子跟女儿么,这种事儿是一拍即合啊。
魏楹拍拍欧阳的肩膀,“所以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我这一时气懵了,居然连这样的事儿都没想到。”只是,皇帝从前也不缺女人啊。难道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还不如偷不着?
国丧期间也没有什么交际应酬,又没有生意需要操心,沈寄就只在家中陪着儿女玩耍。魏楹更是换了闲职,每天一到申时准时下衙。要是没有那桩隐忧,这小日子就美了。
小芝麻和小包子什么都不知道,对他们来说这可是好日子,尤其小包子整天笑得眉眼弯弯的。小芝麻虽然察觉父母都不像从前那样开怀,但觉得可能跟大人说的国丧有关。她多大个人能知道什么,于是和弟弟玩得很是开心。
沈寄心头想着这要是从前,这个年岁早该送幼儿园了。便惦记着也该教小芝麻一些简单的东西了。便和魏楹商量着这事,魏楹一愣,“我都忘了这茬事了,好在你惦记着。这么小也不用专门请先生了,先让人带着随便学点什么吧。”
才三岁能学什么,能唱儿歌会数数就很好了。难道就要教琴棋书画了不成。沈寄想着左右无事,她便来做这幼教了。想着小芝麻喜欢听故事讲故事,于是便又开始动手给她做画册。做成小故事的形式,先教会一二三四五六七再认上中下人口手之类的吧。一边又遣了人出去买些给小孩子开蒙的书册回来参考。
小包子看到了,便嚷嚷着:“我也要,我也要。”
“好好,也给你准备一份,别吵吵。”
沈寄才不拘什么课堂书本的呢,看了看那些枯燥的启蒙书册,索性领了儿女出去认人人物。
先认人,这个不难,小芝麻噼里啪啦的就把季白采蓝挽翠凝碧的等人的名字报了出来,这都是素日听惯的。叫对一个,沈寄便发她一枚计数的铜子儿。小芝麻喜滋滋的接了,只盼着多来几个熟人给她认。索性主动拉着沈寄满内宅的寻人来认。
小包子便也要跟着,他也要认人得铜子儿。不过,他自然没有小芝麻认得的人多。于是偷了个巧,姐姐认一个,他跟着说一遍就算认得了,然后就伸出两只小胖手到沈寄跟前要铜子儿。
沈寄不由失笑,这倒真是个小芝麻包子了啊。
小芝麻便笑道:“我是姐姐,让你先。”
小包子摇头只是不肯。
说起来,两姐弟平日在沈寄的首饰匣子里金啊玉啊什么见得多了,就是银子就时常能看到。就这铜子儿还真是少见,而且这个是计数用的,一时竟然都稀罕起来。正儿八经的交给乳母和采蓝替他们收着,那两人不禁好笑得紧。
小芝麻记性好,只要她见过,沈寄又见过名字的,再见到几乎都能叫出来。于是内宅的人都倍有面子的被小芝麻小包子一一点了名,然后赶紧应了。
很快认了个遍,沈寄不由心喜小芝麻记性真是不错。小包子这个取巧的,啧啧!从小看到大,以后怕也是跟魏楹一样的厉害。
“爹——”小包子眼见得魏楹下衙回来,总算是能抢着先认了,于是赶紧大声喊了一声。小芝麻好笑的看了得意洋洋的小包子一眼,然后照着沈寄刚教的礼仪墩身一福,“给爹爹请安!”
小包子见了也要照着学,只是他没看仔细,学着蹲了一下又觉不对,看着小芝麻意思让她再示范一下。沈寄一把拉起他,“你不是这样行礼的。”
魏楹牵了小芝麻的手,“这是做什么?”
小芝麻摊开手心,里头一个铜板,“认人,认对一个娘给一个铜子儿。”
“啧啧,你可真够抠门的。”魏楹笑看沈寄。近来他心头苦闷异常,可在妻儿面前还是往常的模样不改。沈寄心头也满是苦水,当着孩子的面却不能露。
小包子跟沈寄学了,便过来两只小胖手合拢给魏楹作揖,“见过爹爹!”
倒也像模像样,魏楹便从袖袋里拿了一对儿的玉佩出来,“嗯,今儿真乖,都乖!”
小包子和小芝麻接了道了声‘谢谢爹爹’,转手给了乳母和采蓝又朝魏楹身后张望,瞧那样子还不如一个铜板受看重。着实是物以稀为贵!魏楹腹诽了一句‘俩不识货的’。
小芝麻眼尖见到跟到二门处就要走开的管孟,想了想一时忘了他叫什么,却记得他是小冬瓜的爹,于是喊道:“小冬瓜的爹”
沈寄虽是心头愁苦,也不由得噗嗤声笑了出来,把铜子儿给了小芝麻。小包子学了一句‘小冬瓜’也伸出手来。沈寄在他掌心点了点,“你没叫对人,这次不给。”
小包子急了,瞪着听到小芝麻叫又走了回来的管孟,又叫了一声‘小冬瓜’。
管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大姑娘叫他做什么,大少爷又叫他家小子要做什么。
魏楹想起这个‘小冬瓜的爹’的称呼也不由好笑,而且,小包子学不全乎,愣是老子儿子不分的更是好笑。于是笑着对小包子说:“这是管孟,你就叫声‘管孟叔’得了。”管孟是最早跟着他的,这些年风里雨里的也不容易。小包子叫他声叔还是受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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